第66章 誘拐?
66.誘拐?
眼前這一幕讓盧玄幾人楞在當場。
啥?幕后推手?暗藏玄機?
就這?
自己給自己玩呲了?
看著雷雕追著遠處那人并帶起一路火花閃電消失在遠處,盧玄等人心中感覺有些好笑。
不過他也注意到了心兒被雷雕波及傷到,跌落到了林中的情景。
囑咐夏炎炎注意此事,同時傳訊李凌暗中查探雷雕后續(xù),盧玄自己則先回到門派之中處理事務。
這一次突然事件,讓一些門派弟子受到了一些震動,特別是在仙谷外維護門派產業(yè)的一些修士,受到不少驚嚇,需要盧玄的安撫和慰問。
夏炎炎來到心兒上方,靈氣微動,昏迷的心兒便浮在空中,緩緩飄向他。
手臂一攬,將她托在臂上,同時感受了一下她的心脈。
“看來還活著,這女修是跟那可疑的男修一同前來的,想必知道些什么?!?p> 夏炎炎想到這里,眼中兇光一閃,身上冒出了一團陰森的暗色火焰,準備動用天賦神通,搜查一下心兒的神魂。
“夏師兄!”
就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了周懷瑾的聲音。
“懷瑾?你怎么過來了?!?p> “槍將李這一段時間在熔煉他的寶貝源火,我現(xiàn)在在統(tǒng)領執(zhí)劍衛(wèi)隊,先前雷雕入侵,很多巡邏的執(zhí)劍弟子被迫撤回了門派,現(xiàn)在我準備將他們重新召集。”
“這樣啊?!?p> 夏炎炎下意識收攏了神通炎魂,轉過身來,這時他手臂上拖著的心兒被顯露了出來。
“咦這是誰?”
周懷瑾好奇的鉆了鉆脖子,勾頭看去,結果不由得笑出了聲:
“噗,這人誰啊,怎么被電烤成了這一副鬼樣子,怕是命不久矣?!?p> 夏炎炎稍微解釋了一下女修的來歷,并說自己想搜查神魂調查她。
周懷瑾對這事本不感興趣,想告辭走開,不知為什么,話到嘴邊突然改了口。
“夏師兄,你那魂炎猛烈無比,這女修怎么可能受得了你的審問?我看那可疑男修能把她丟下,想必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不如就交給我來審問吧!”
夏炎炎驚訝的看了看周懷瑾,上下重新打量了他一下,看的他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點點頭,然后便將心兒直接拋給了他。
周懷瑾雙手一張,將心兒抱在懷中,稍微用真氣將她身上的焦黑和凌亂清整了少許。
簡單整理過后的心兒,雖然依是蓬頭垢面的樣子,但是已經能看出七分面容。
這心兒雙眼緊閉,仍處于昏迷之中,臉蛋稍顯圓潤,鼻尖小巧挺立,雙唇輕薄,此時正微微分開;雖然她披頭散發(fā),數(shù)縷發(fā)絲隨意的布在臉前,但是整個人反而映出了一種病嬌的美感,讓人止不住產生了一種憐惜和保護欲。
周懷瑾看了又看,稍稍出神,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暗暗罵自己這是怎么回事,自己也不是心志不堅之人,今天怎么會接連反常?
夏炎炎將他的反應看在眼中,一只手微微摩挲著沒有胡子的下巴,冷靜分析,突然他靈光一閃,對著周懷瑾好笑的說:
“懷瑾,我看近日有數(shù)對門派弟子墜入愛河,你該不會心中也躍躍欲試吧?!?p> “什...什么?沒有的事,你不要瞎說!”
周懷瑾堅決否認,然后急忙告辭,抱著心兒就往仙谷那邊飛去。
路上,還撞見了幾個正在往召集地去集合的執(zhí)劍衛(wèi)隊隊員,周懷瑾交待了一下暫時取消集合的事項,就把他們打發(fā)走了。
“你們看,周隊長那是在干嘛?”
一名隊員被招呼走之后,和身邊隊友竊竊私語道。
“不清楚啊,隊長抱著的,應該大概八成似乎可能或許好像是位女修??”
“emmmm,雖然但是,隊長為什么抱著一位黑不溜秋的女修,那人一看就像是被嚴重雷擊過的啊?!?p> “電擊?”
兩人念到次此處,好像想到了什么,互相對視一眼,齊齊打了個哆嗦,往回走的速度更快了。
“溜了溜了,萬萬沒想到...”
“噓...我們什么都不知道...”
“對,都不知道...”
周懷瑾一臉無奈,看著作鳥獸散的執(zhí)劍衛(wèi)隊,他仿佛能看出這些臭小子看他的目光都有些驚異。
“我真的只是突然之間想審問這名來歷不明的女修啊!”
翻了個白銀,反正已經被大家誤會了,也不管那么多了,他反而把女修抱的更緊了一些,徑直飛回了執(zhí)劍衛(wèi)隊的庭院后院。
“撲通”一下,把這名女修直接扔在地上,心兒在地上滾了兩圈,最后仰面不動。
“傷還挺重,昏迷的挺沉的,這樣了都沒反應?!?p> 看著依舊跟死豬一樣的心兒,周懷瑾想了片刻,真氣引出旁邊水缸的一些涼水,直接潑在了心兒的臉上。
“嗯哼...”
被涼水一激,心兒這才幽幽轉醒。
看到女修已醒,周懷瑾快速逼近到他的身前,而心兒剛剛蘇醒,就看到一名男子的臉龐在視野中急劇放大,直至占領了自己的瞳孔,嚇得往后縮了一縮。
“你是誰,來自哪里,為什么要將那雷雕引到我們云滄派?”
不等她反應,周懷瑾三個問題連珠炮一般甩出,而心兒則是瞪大了眼睛,雙手環(huán)抱起合起的雙腿,將臉的大部分埋在了膝蓋之后。
“我...我叫程心...別人,好像都叫我心兒...”
程心只將大眼睛露在外面,怯怯的看著周懷瑾,用細若蚊蠅的聲音說道。
“程心?那你為何會出現(xiàn)在我云滄派之外?而且你是如何與那逃跑之人將雷雕引來的?”
周懷瑾一看程心的姿態(tài),便知道她是那種沒見過什么世面的大小姐,心中頓時生出了一百多種能解除她心房的審訊手段。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叫程心,我一醒來就在這里了...”
程心說話斷斷續(xù)續(xù),但表情痛苦,讓周懷瑾微微皺眉。
“你...你是誰...你是師兄嗎?”
“師兄?”
周懷瑾好像抓住了什么關鍵點,這名女修神情痛苦,不似說謊,現(xiàn)在自稱想不起來事情,可能是先前雷雕的高壓電流對大腦進行了刺激,現(xiàn)在不如順著她的話往下引。
“師兄!原來你就是師兄...我腦海里一直想著你...”
程心說的這幾句話似乎耗盡了她的氣力,眼睛一翻,整個人再次無力的撲倒下去。
看見她倒去,周懷瑾下意識一拉,結果程心便跟沒有重量一般,被他拉入了自己的懷中。
“隊長!我們什么時候....”
此時后院之外呼啦作響,一些大大咧咧的執(zhí)劍衛(wèi)隊隊員結伴一起進入后院,剛好講這一幕看到了眼中。
“額...我們什么也沒看見...”
看見周懷瑾殺人般的目光,幾名隊友咽了下口水,隨后趕忙原步向后退了出去,其中一人順便還貼心的把門關好。
“這...越來越說不清了...”周懷瑾撫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