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微微拂過,帶來早晨山林間的新鮮空氣,山道兩側(cè)傳來嘰嘰喳喳的鳥叫,隱隱有著悠遠的猿嘯在山澗中回蕩。
“到了嗎?”
白鯨低沉的出聲。
“快到了主人,前面就是。”
阿福領(lǐng)著路繼續(xù)向前行走,一件紫色的小馬甲隨風搖擺。
兩人向右彎過一座駱駝形狀的山峰,正前方就是一個建在谷地中的龐大山寨。
這狂刀幫共有數(shù)百幫眾,建造起的山寨也是氣派不凡。木質(zhì)的柵欄圍在最外層,里層是紅木構(gòu)成的沉重大門。
寨門足有數(shù)人之高,尋常內(nèi)力高手憑借輕功也難以飛躍上去。
大門的左右兩側(cè)是聳立的瞭望箭塔,四根木樁圍成了一個正方形的亭子,亭子里分別站著一個手持弓箭的山匪。
他們來回走動,左右巡視。探查著周圍的情況。
“主人,前面就是狂刀山寨了,俺可以帶您進去,反正山寨這么多弟兄他們也記不牢,就說您是新來的就行了?!?p> 黑虎阿福為白鯨獻計,雖然不是什么天衣無縫的計劃,但確實有極高的可行性。
不過,白鯨更喜歡直接殺進去!
“不用了,我摘幾個人頭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動?!?p> “爆氣!”
右腳猛地向前一踏,身形如同箭矢一般飛射出去。白鯨整個人化為一道黑色的殘影,急掠而至。
“嗯?那是什么?”
右側(cè)的哨塔上,守門啰啰眼角余光瞥到了什么,他連忙轉(zhuǎn)過頭來,定睛一看。
只見一道黑線猛地向狂刀山寨的大門處沖來。這狂暴的黑影每一步踏在地面上,都如同悶雷炸響,閃電飛劈。
好似一頭蠻橫無比的巨象,瘋狂的沖撞而來。
“不會吧,難道他想把大門給撞開?。?!”
這沉重的木板門由數(shù)十條木樁排列組成,每一根木樁都有半人粗細。沒有內(nèi)部的人主動開門,想要撞開門板難如登天。
除非是拿來真正的攻城錘,再加上十幾個身強力壯的猛漢才有可能成功。
“咚!”
白鯨最后一踏大步,地面上出現(xiàn)了一個足球大小的深坑,他暴掠而起,抬起鋼鐵澆筑的雙腳,狠狠踹在紅色的木門上。
“魔猿咆哮!”
“嘎吱~轟??!”
五米多高,四米多寬的厚實山門直接被硬生生踹飛,猛地倒飛出去十幾米,然后重重砸在不遠處的房屋圍墻上。
木板門中間部分的兩根木樁已然被魔猿咆哮踹斷,來人當真兇猛無比!
“不好!”
受到牽連后搖晃的哨塔漸漸停止了晃動,守門啰啰提起了背在身后的長弓,拿起箭袋中的羽毛箭,拉弓如滿月。
“嗖!”
長長的箭矢飛快的飆出,在空中劃過一道迅捷的弧線后狠狠扎在了白鯨的背心處。
可惜被堅韌的皮膚擋下,連皮都沒有擦破,輕輕的落在地上。
“該死!”
這小啰啰一身弓術(shù)精湛,不然也不會被派到哨塔之上巡邏。
每一個領(lǐng)域里做到杰出的人都是有自尊的,這種連皮都射不進去的情況他還從來沒有見過。絕對是他弓術(shù)的一種羞辱。
“該死的,不要小瞧我??!”
看見底下的男人受了他一箭,連頭都沒回,繼續(xù)向山寨內(nèi)走去。土匪只感到深深的蔑視和嘲諷。
他猛地拽緊柔韌的弓弦,拉弓如滿月,箭頭瞄準男人頭部的正上方,準備一發(fā)入魂,直接爆頭。
“嗖!”
再次一箭呼嘯而過,銳利的箭頭在空中不斷的旋轉(zhuǎn),最后狠狠扎在白鯨的后腦處。
“鐺!”
鐵箭直接被光滑的頭頂彈開,后腦勺的皮膚只留下了一個白點,但那柔順瀟灑的長發(fā)卻被無情的射落。
白鯨表情呆滯的看向遠處,那里有一頂精致的假發(fā)被強勁鐵箭釘在了地面上。上面插好的玉簪也散落在旁邊。
“啊啊?。±献右屇闵?!”
他雙腳一震,瞬間消失在原地,頃刻間來到了哨塔的正下方。
右腿化為漆黑的長鞭閃電般的向右一劈。
“咔嚓!”
數(shù)十根支撐哨塔的柱子被攔腰折斷,沉重的哨塔直接倒塌下來,上面的弓箭手搖搖晃晃地站不穩(wěn)身形,向左邊跌倒落下。
“死!”
白鯨腳下成弓步彈起,身體一個旋轉(zhuǎn),左臂如同大刀橫斬出一擊甩形手臂如刀刃,在空氣中頓時傳出呼嘯聲。
“噗嗤”一聲,弓箭手整個人被斜向切成兩半。兩具殘軀重重地倒在地上,手上緊抓的弓箭也碎成了數(shù)塊碎片。
“你們,都得死!”
龍有逆鱗,人同樣也有。對于白鯨來說頭發(fā)便是他的逆鱗。
充滿惡意針對他的頭發(fā),那就是取死之道!
“什么人!敢闖進我狂刀山寨來!”
一個手持長刀的高瘦男子從不遠處的房屋中聞訊趕來。他斜握關(guān)刀,怒目圓睜。
“光頭!看來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聞訊趕來的山匪足有數(shù)十個,左側(cè)的人群中不知誰講了這么一句話,引得眾人哈哈大笑。
“光頭?!一會兒后你們會連頭都沒有?。?!”
“轟!”
一股如淵似海的強大氣勢從白鯨周身擴散開來,巨大的壓力如同不斷拍擊而來的深藍海浪,令人窒息和恐懼。
“死!”
他一個閃身前沖,腳底在地面上踏出一條長長印痕。數(shù)十米的距離一下被他跨過。
滿是青筋肌肉虬結(jié)的恐怖手臂如同巨蟒般轟然捏向人群中嘲笑者的頭顱。
咔巴一聲,圓滾滾的腦袋被黑色的手爪抓爛,紅色的番茄汁噴涌四濺,淋在周圍土匪的頭發(fā)上、衣服上。
“我,我……”
距離嘲笑者咫尺之遙的另一個土匪僵硬在原地,身體完全不能動彈,潮濕的液體浸滿了整條褲子。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在那么一瞬間,就差一點,死的人就是我!
“吼!”
白鯨瘋狂的一聲怒吼。
這聲音震得所有土匪身體發(fā)麻。
另一個笑的最開心的匪徒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感覺眼前一涼,脖子一陣劇痛,便再也什么也感覺不到了。
最后看到的畫面,是白鯨緩緩將漆黑的手臂從自己脖子里抽出來。
一場殘忍的屠殺即將上演。
絕望先生x
想不出騷話了。。。。。 (σ;*Д*)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