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在準備什么轟炸千禧之年,這些小家伙是不會知道的。蔣文家發(fā)生的事情對于小家伙的影響既是深遠的也是不存在影響的。所謂深遠也只是對小家伙的生活狀態(tài)的長遠影響,只是這種影響是潛在的,對于蔣征來說,這種影響似乎無關(guān)痛癢。還不如不給錢讀書或者不給錢買本子來得影響直接明顯。
總之便是如此,那句話一點也沒有錯。
“人是近視眼也是遠視眼?!?p> 蔣文和黃連英的戰(zhàn)爭,可以說是近視眼和遠視眼之間的一場爭斗,至于誰是近視誰是遠視眼已經(jīng)不太重要了。
蔣征一個8歲吃9歲飯的孩子還分不清楚這種事情,今年黃連英似乎轉(zhuǎn)了性子,知道關(guān)心孩子。蔣征過生日這天意外的拿到了一個價值2塊錢的蛋糕。孩子的幸福就是如此的簡單。而對于蔣征的惡習,也沒有人再去管理。
蔣征對于自己的年齡這個問題一直都比較模糊,自己一會是8歲,一會又是9歲。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幾歲了。作業(yè)依舊如故,每天回家寫一些,剩下的等著第二天一早去學校去趕作業(yè)。
這樣的同學也比較多,蔣征也就不太在意這種事情。一開始的時候蔣征還當了一個周的組長,自從張遞發(fā)發(fā)現(xiàn)蔣征自己也有不交作業(yè)的情況之后,蔣征這個組長就到頭了。
另外班級上一個不怎么活躍的家伙吸引了蔣征的注意,那是一個小胖子,當人對于蔣征來說這個人確實是一個小胖子。這個人坐在第4組的第一座的位子,并且還靠著墻。
這個家伙叫袁玉林,主要是張遞發(fā)夸獎了這個家伙。這才吸引了蔣征的注意。另外那胡淫窯一檔子人依舊的惹人厭惡,那喜歡沒事就去摸別人小女生的習慣幾乎已經(jīng)惹上了全班男生,都會時不時來這么一下。
女生們的必殺技也練得爐火純青的樣子,男生們也練就了一身的鋼筋鐵骨,不管怎么遭罪也都不會再哭出來的樣子。男生以胡淫窯為首的罪惡勢利,女生以黃利盼為首的自衛(wèi)團。女生這邊并不是黃利盼活躍,而是黃利盼的功夫深厚,是女生中唯一能夠一招就讓男生哭鼻子的人。
因此這幾乎是2年級一班的班干都是女生,一股子陰盛陽衰的樣子。也因為胡淫窯那一檔子人的存在,蔣征越發(fā)的厭惡與男生在一起玩,因為他們做的那些事情自己還做不出來。
另一邊王家的小子最近迷戀上了新出的碟片,什么古惑仔系列的。原本這小家伙就說話做事一股子江湖道義的樣子。上次爬高的時候,那句: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鼓搗人從那么高的地方下去幫人撿鞋子就可見一斑。
這天沒有什么事情,又是周末。王家小子一個人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的地方,但是自己一個人也沒什么意思,蔣征又開著門。沒有電視看也就只好開著門,到處去晃悠轉(zhuǎn)轉(zhuǎn)。
王家的小子去蔣家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屋子里面就沒有人,干脆趴在陽臺這里往院子里面看,發(fā)現(xiàn)這蔣征在下面的草地上不知道在抓什么。
“蔣征!走去玩!”
蔣征原本在草地上抓螞蚱,準備喂養(yǎng)他的那十萬大軍!
聽見有人在樓上叫自己,就抬頭看去。
“整廊子!?”
“走出去玩,我發(fā)現(xiàn)一個好地方?!?p> “???”
“去那點?”
“走嘛?。 ?p> 說著王家的小家伙就下樓來,帶著蔣征往平日里讀書走的那條道路上去,剛走過了這州醫(yī)院宿舍區(qū),王家的小家伙就停了下來。
這里有一個鐵門,門是用鏈子鎖起來的。往里面一推就有好大的一個縫隙存在。王家小子往里面推了一下,就對蔣征叫道:
“快點進去,小哈來人了?!?p> 蔣征猶豫了一下,就進去了。王家小子在后面看看周圍有沒有人,一只手使勁推著,一邊就鉆進去了。
王家小子進來后就立刻催促蔣征快點往里面跑,一會有人路過遇見就不好了。
兩個人往這里面跑了1分鐘左右,就看見一個建筑。建筑是80年代的樣式,王家小子帶頭往前去哪里有道門沒有鎖好,兩個人輕易就進去了。
里面擺放的東西有些讓蔣征以外,是一些藥品的貼紙,奇怪的是都是一種藥品的貼紙——葡萄糖溶液。
只是這紙張的樣式和顏色很多,除開黑色之外,其他顏色的貼紙都有一堆,均是分類捆包碼好放在房間里面,兩人一人拿了一些就準備走了。
到了大門附近的時候有人路過,王家小子忙的把蔣征拉?。?p> “爬到起,那個人是州醫(yī)院的!”
蔣征緊張了一下,就趴了下來。這大門到蔣征他們這里的位置是一個斜坡,斜坡之后又接著是一平坦的泥巴地,蔣征和王沖就趴在這泥巴地上。地上的草比較深,加上斜坡的效果,來人不留神是不輕易會發(fā)現(xiàn)兩個躲在這里的小家伙的。兩個小家伙在這趴了半天,沒有什么動靜了,才算是站起來。偷偷摸摸的又從大門這的縫隙出去。
拿著手里挺厚實的一疊印有“葡萄糖溶液”的紙張,就往家里跑去。到了王家,兩個小家伙才算是歇了口氣。關(guān)于這堆紙張,蔣征唯一的想法是可以用來當草稿本,雖然有些小但是用針線穿起來之后應該可以使用比較長的時間,不用太久,一個周的時間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要是王家的小子知道冒這么大的風險就為了制作草稿本的話,估計能氣出血來。兩個人才休息了一會,就聽見外面有人在叫王家小子的名字:
“王沖!王沖!”
兩個人就出門去看看,原來是孟家的那個小子,還有斜坡這個小胖子家。具體叫什么名字蔣征不知道,但是和王沖玩的好。這一點蔣征還是知道的。
“上來嘛!”
沒多大一會,兩個人就上來了。
“你游戲機嘞!”
這孟剛一來就問這個游戲機的事情,旁邊的小胖子也開口:
“啊,對的。你游戲機嘞,我們拿起熱血卡子來找你,就是來你家玩這個游戲,我家的那個被我爹摔了?!?p> 王沖看看人家手里游戲卡,自己也無奈:
“我的還不是,曉不得我爹藏在哪點去了。我找了好久都沒找到起?!?p> 說著,就帶著兩人進屋去。
這一進屋就看見桌子上放著的東西。
“你兩個狗鈤的哦,跑去醫(yī)院偷人家這種東西,我要去告你們兩個的嘛”
孟剛在那說著,王沖就急眼了:
“喊你不要鬧??!”
王沖在那低吼著,那小胖子才拍拍孟剛道:
“不要管他們,又沒得你那樣事情得。”
孟剛也就不說什么,那小胖子見沒有游戲機可以玩,也就要走??墒沁@好不容易多了幾個人在那這玩著,說走就走了,自己不是還是2個人玩?
好在孟剛沒有走的意思,跟著那人去了,也是各回各家,反倒沒有什么興趣。于是乎,就剩下了孟剛、蔣征、王沖三個人在王家玩。玩的是什么?
撲克牌,內(nèi)容是斗地主、散金花。
不得不說貴州的家庭式棋牌教育比較到位,七八歲的孩子就斗地主、玩金花了。而且還不是什么弱手。對于賭博這一塊,蔣征就比較迷茫了,怎么都玩不過別人。沒多大一會,這蔣征和王沖辛苦透出來的東西就大半都姓了孟。
好在這個家伙不上學了,年紀也比較大,對于這種紙的迷戀程度并不是很高。自己贏過來的就全部給了王沖,總之是,只有蔣征一個人輸了。盡管那種歸屬的心緒讓蔣征很不舒坦,也不至于暴起的樣子。
剩下不多的一點,孟剛讓蔣征全部送給王沖,蔣征沒有同意。孟剛就要搶,蔣征不給拿著就跑了。孟剛想要去追回來,被王沖叫住了。
“你們最好不要去拿了,萬一人家找起過來,你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