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轉(zhuǎn)了世界一圈回來發(fā)現(xiàn)失去了你

  圖書館里坐滿了人員,人員熙熙攘攘。有的是學(xué)生,有的是社會知識分子,相聚在這家圖書館里,這是一家公共圖書館。圖書館的藏書量吸引了各層人士的欣賞,每天到里面的人員紛至沓來,圖書館的門框快被人們擠破,門檻也快被踢破了。工作人員都沒想到現(xiàn)在的人員為什么這么熱愛學(xué)習(xí),更不知道這是為了什么,答案只有坐在里面的那些人才知道。

  圖書館里的最后的一個角落里有一個位置很特殊,每天都是最早一個人霸占了那個位置,也是最晚離開的。坐在那個位置的人經(jīng)常每天有一臺筆記本電腦,一杯熱茶相伴著。工作人員觀察了他好久,覺得此人瘋狂迷戀上了各種投資理財知識,這個人每天都會來這里學(xué)習(xí)看書。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宏澤錫。宏澤錫不是喜歡上了看書,而是他選擇了自考學(xué)歷,他知道自考需要自律性,所付出的努力也很大,所以他必需努力。

  “誒,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坐在那邊角落的那個人好像來書店帶了好長一段時間了”

  “你不說,還真沒注意,你這么一說,好像是真的啊”

  “誒,你說這人還挺帥的,該不會是看上你,來……”

  “說什么了你”

  圖書館員工嘀嘀咕咕開起了玩笑。她們的玩笑卻讓剛到門口的晨青禾聽完了整個過程,這讓晨青禾心里很不是滋味,一股酸味隨著全身的血液流經(jīng)身體的每一處。

  “嗯哼”晨青禾故作嗆聲,她的這一聲把兩名員工下了個哆嗦,立馬恢復(fù)到工作的狀態(tài),她們以為是被領(lǐng)導(dǎo)逮了個正著,都低頭不語。咋一看,僅不是領(lǐng)導(dǎo),這讓她們松了一口氣,可臉上依然掩蓋不住他們內(nèi)心的心虛,就連濃厚的粉末也沒能壓制那從耳根燒起滾燙的紅色。

  晨青禾很想對她兩個剛才的嘀咕做出指責(zé),順便發(fā)泄一下內(nèi)心的那股酸味,可是,她并沒有這么做,晨青禾的修養(yǎng)讓她選擇了微笑面對兩名工作人員。這就是一個人的修養(yǎng),在自己面對著極大的傷害,卻沒有選擇釋放出來傷到身邊的一兵一卒,能夠放下,選擇微笑,這是一件多么有勇氣的事,古今能有幾人做到。

  她向著那個角落走去,向著那位男士走去。

  宏澤錫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書海中,沉醉于書的海洋中,他愿在書海中徜徉,他卻忽略了身旁有人坐了下來。

  晨青河在他的身旁座位坐了下來,她并沒有去驚擾他而是選擇等待,正好借此機會測試一下他有沒有注意到自己。她在他身旁做了有半個小時,他無動于衷,她心里開始著急,內(nèi)心的怒火開始蠢蠢欲動。兩個人干坐著,誰也沒有說半句話,她看著他,心里永遠(yuǎn)壓制不住怒火,俞燒俞旺。他不知道她就坐在自己的身旁,更是不曉得她是從什么時候就坐在自家的身旁,他在學(xué)習(xí),他坐到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的境界。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了,過去了一個小時,宏澤錫手中的書已經(jīng)不是他在翻動了,而是風(fēng)替他在翻頁,他在做什么?會讓他有能力對風(fēng)使喚為他服務(wù),他在佛點頭,他從“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的境界進入到“佛門”境界。晨青河看到她這般模樣,整個人開始變得浮躁,心想,我在這里等你那么長時間你沒注意到我的存在就算了,你居然打起盹了,擱誰誰也受不了。她按奈不住心中的怒火,那股火頓時如火山噴發(fā),爆發(fā)出洪荒之力,一腳踢在宏澤錫的小腿上。

  感到有一絲絲微痛的宏澤錫,瞬間從睡覺的門檻驚醒過來,整個人被嚇得全身一股顫動。心愣了一下,轉(zhuǎn)身看到身旁坐的是晨青河。

  “呀!這是誰啊?怎么那么巧,居然會在這里遇到這么一個大活人”晨青河故意諷刺一下宏澤錫,故裝作不認(rèn)識。

  “是啊,怎么這么巧?還無緣無故挨上一腳,夠倒霉的”宏澤錫被踢一腳,內(nèi)心自然是不悅。

  “你這是無緣無故?”

  “可不是嘛”

  “意思是你很無辜咯”

  “可不是嘛,你替我一腳,我沒訛?zāi)憔筒诲e了,你還起勁”

  “那我還得謝謝你了啊,你說我起勁,你的意思是我蠻不講理咯”

  “這我可沒說”

  “你就是這個意思”

  “隨便你”

  “我坐在你旁邊已經(jīng)快兩個小時了,你居然沒察覺到我的存在,你忽視我就算了,我等你兩個小時,你居然在睡覺”晨青河越說內(nèi)心越是一道氣急敗壞。

  “還說呢,你到了也不吭一聲,連個屁都不放,我咋知道是你”

  “你的意思是怪我咯”

  “不不不,這事應(yīng)該怪我,我的錯”

  “你也知道是你的錯啊,你錯在哪了?”

  “哦,對啊,我錯在哪了?”宏澤錫一臉不知道自己錯在何處,滿臉疑問地看著晨青河。

  晨青河聽到宏澤錫覺得自己沒錯,更是一道氣,她直接上手,拍了宏澤錫的后背一巴掌,并說道:“你覺得你沒錯?”她使用的力度只不過是綿綿之力還不夠他撓癢癢,她舍不得狠狠打一巴掌。

  “我的錯,我錯在我不應(yīng)該忽視你的存在,其實我應(yīng)該早一點發(fā)現(xiàn)你來了,這樣就不會……”宏澤錫的話語說到一半便哽咽得消失無影無蹤。

  “這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宏澤錫滿臉無奈地看著晨青河的臉,他知道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跟她賭氣犟嘴的時候,見軟就收,不失為一件好事。

  “這就是你的錯”晨青河看著他道歉,自己的那股怒火也就逐漸平息,回到溫柔的模樣。她的臉上蕩起了微笑的小船,笑容還是那般清純可甜,頃刻間便能融化一個人,就連宏澤錫也不例外。

  看著晨青河,宏澤錫頃刻間就知道了她與芳莉的不同之處。雖然都是女人,卻有著天壤之別,性格和格局完全沒有一點是相同。芳莉遇到事從不說而是放在內(nèi)心里耿耿于懷始終是放不下,日積月累種子總會長成參天大樹,引發(fā)大論。晨青河卻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對自己不滿就會說出來,不會別在內(nèi)心里,她就是一個性格比較豪放,她能做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宏澤錫知道,和自己結(jié)婚的是芳莉,和自己離婚的也是芳莉。結(jié)婚是因為熱戀的沖動,離婚卻是種種原因,如此可見,兩個人在一起不僅僅只是因外表長得好就能天長地久,相扶到到老、到白頭,三觀也很重要。

  “不好意思,兩位,這里是公共場合,請保持安靜,營造一個良好的環(huán)境,謝謝”一個女性穿著工作服,打扮精致,盤著頭發(fā),走過來提醒他兩個。他兩個的聲音確實是大了點,影響到周圍的閱讀者。那位工作員過來提示的時候,眼神總是向宏澤錫暗送秋波。

  “啊,實在是抱歉啊”宏澤錫聽到工作人員過來提醒,他就知道是自己影響到了周圍,他感到了尷尬的氛圍,覺得此時的自己無比自容。待工作人員走后,他的耳根子還是在滾滾發(fā)燙。

  晨青河不是傻子,她的動作,做了什么,心里在想什么,晨青河最清楚不過,晨青河也是個女生啊,女人心只有女人是最了解的。她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想到后面,晨青河內(nèi)心的那一汪洋酸海開始波動不安,激起千層浪。浪潮剛剛掀起到空中,還沒有翻滾便平息而靜。她知道自己剛剛的言行舉止過于有失禮貌,如不是自己的言行舉止有所失雅也不會招蜂引蝶??墒亲约阂彩桥税。瑒傁破鸫蟪贝罄藚s又突然戛然而止,平定秋波,這并非是一天兩天就能做到的,同時也需要莫大的勇氣。

  晨青河知道,像宏澤錫這樣的男人,到達一定的年齡都會散發(fā)著誘惑般的魅力,花香蝶自來,蜂自擁之。都說女人三十一枝花,男人四十一枝花。這話是沒錯了,在宏澤錫身上就能體現(xiàn)出來。

  晨青河感受到威脅,這是一種護食的自覺。即使自己擁有一顆能夠撐下一艘船的心,他也不會做到無動于衷,人總是有私心,沒法做到菩薩心腸。

  “今兒沒上班?。窟@么閑得來找我斗嘴了”宏澤錫打破氣氛的尷尬,轉(zhuǎn)移話題。

  “我休假,我掐指一算就知道你一定會在這兒,所以就過來找你,唉,剛到門口就聞到一股春風(fēng)味”

  聽著這話宏澤錫就知道晨青河所說的矛頭指向何處,便說道:“啥春風(fēng)?沒被夏風(fēng)給熱死就已經(jīng)不錯了”

  噗~哈哈~,晨青河沒忍住笑出了聲。

  “最近你音訊全無,連個朋友圈都不見個影,都在做些什么?”

  “這不是要考試了嘛,我的時間都花在準(zhǔn)備考試的環(huán)節(jié)上,與其有時間發(fā)個朋友圈我倒不如多點學(xué)習(xí),再說了,發(fā)不發(fā)朋友圈,真正關(guān)心你的朋友是不會在乎這一點的”

  “這段時間我呆在這家圖書館里,主要是我發(fā)現(xiàn)這圖書館的環(huán)境氛圍很是深得我意,很安靜,特別適合讓人靜下心來修身養(yǎng)性,‘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特別適合現(xiàn)在的我”宏澤錫繼續(xù)說道。

  “嗯,這一點我信你,不過我覺得還存在一個問題”晨青河故弄虛玄引出一個話題。

  “嗯?什么問題?”被她這么一說,宏澤錫倒是產(chǎn)生了好奇,宏澤錫覺得自己的生活中,他已經(jīng)是做到了無微不至,雖存在問題,但也不至于是大問題。他很疑惑自己會存在什么樣的問題,他很想知道會有什么樣的問題,這一點引起了他的好奇。

  “額呵,你猜”晨青河對宏澤錫拋棄了眉眼,勾起了一個男人心的眉眼。如果是在公共場合,那她的一個迷人媚眼可以迷倒和電倒一片,就連宏澤錫這樣有定力的男人也沒能招架得住他的一個媚眼。

  “這個是真的猜不出來,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趕緊說”她的啞謎勾起了宏澤錫的強迫癥,使得他很想知道答案是什么。

  晨青河知道自己鉤住了他的胃口,心中不禁竊竊自喜?!霸趶姶笠惨燥埌?!”她很想再釣他的胃口,可是她終究沒有這么做。她知道把握事物的尺度,如果太過則會適得其反。她也知道,如果把一個人的耐心磨透了,那將會帶來怎樣的后果,他將會對你永遠(yuǎn)失去耐心,失去信任,甚至是會遠(yuǎn)離你,做人最好留一線。

  “哦,對啊,是應(yīng)該吃飯,現(xiàn)在幾點了?”他側(cè)過耳去問她

  “十點”

  “你餓了嗎?”

  “你說呢?”晨青河心中的火苗瞬間點燃,表情變得嚴(yán)肅起來。

  “我,我覺得你應(yīng)該是餓了吧”宏澤錫看著她那嚴(yán)肅起來都的表情,他瞬間慫了,就連看她表情的勇氣也沒有。

  “只是覺得?而不是確定?”宏澤錫不知道此時的她已經(jīng)是火冒三丈,就差一根導(dǎo)火線便能引爆一顆威力十足的脾氣。

  她看到他不吭聲,便揮起了她纖纖玉手,她的手是那么地光滑,那么細(xì)、那么的嫩,就連風(fēng)和空氣遇到了都紛紛向她那只手涌來,她只感到手微微涼,卻不知道空氣和風(fēng)在吻她的手,這樣的手用來打人,真是用錯了材料,實在可惜。

  “走,吃飯”

  她的手剛駛到一半,還沒打出去,宏澤錫便認(rèn)慫起身而走。晨青河的手一陣尷尬,她收回了尷尬的手于腰包中。她并沒有起身隨他一起走,而是坐在原位不動。她在與自己作斗爭,她在勸自己一定要穩(wěn)住自己的氣場,讓他回來求自己和他一塊離開。

  宏澤錫的身影穿梭在書架中,他的步伐、身姿,每邁出一步無不顯示出一個優(yōu)秀領(lǐng)導(dǎo)者的身份,就連坐在圖書館里的每一位讀者和工作人員也這么一致認(rèn)為他就是一名成功者。然而這也只是一場“造化鐘神秀”,老天給人的一層朦朧紗衣。人們只看到了喬裝打扮的外表,卻沒能看到真實的殘酷?,F(xiàn)實中的宏澤錫并不是成功者,反而是一個家庭婚姻失敗者,現(xiàn)在的他并不是一個優(yōu)秀的領(lǐng)導(dǎo)者,更不是什么成功者,他只是一個無業(yè)游民,他現(xiàn)在只是在努力著。

  他的身影越走越遠(yuǎn),逐漸消失,始終沒有回過頭來看她或者是叫她一聲。她看著他消失,她多希望他能夠回過頭來看自己一眼,哪怕是叫自己一聲,自己都會立馬奔向他,但是他沒有。晨青河內(nèi)心有些小小的失望,她更是一副氣鼓鼓喃喃自語道:你是豬嗎?就不能回過頭來帶我一下嘛。

  晨青河依然在和自己作斗爭,她猶豫不決,不知道自己應(yīng)不應(yīng)該去追向他。他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如果不去追,那么就真的得自己回去了;追上去,反而顯得自己是在用熱臉往別人的冷臉上蹭,顯得不矜持。

  就在她還在猶豫不決的時候,她感到背后有一絲絲不安,好像有什么東西向自己襲擊而來。

  “嗨,美女,要不要一起吃個飯,我知道你一定餓了”

  晨青河剛想回頭,便有一個人附上前來擺出個poss,一副傲慢的姿勢在她面前出現(xiàn)。

  “你嚇我一條,你什么時候在我后面的?”晨青河確實是被他下了一條,她輕輕地向他揮了一巴掌。

  看到他,晨青河笑了,心里的那一股氣也消失了。她嘴角上揚,她的笑容還是那么燦爛,還是那樣的甜,讓人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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