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眠。
第二天,言粟頂著兩個熊貓眼,被沈眠川安排的車子送到了學(xué)校。
第一節(jié)課結(jié)束,班主任把言粟喊到辦公室。
“言粟,沈眠川沈先生是你……什么人?”
言粟困得快要脫相了,抬起眼皮望著她,道:“我四叔?!?p> 班主任愣了愣,但接受這個事實的速度還算快,輕聲道:“言粟,我們答應(yīng)了你四叔不把你們的關(guān)系公開出去,以前的事情,你得過且過,老師也是為了你們好……”
言粟聽不下去了,揮了揮手,徑直走出了辦公室。
直到走到走廊盡頭,言粟才反應(yīng)過來。世道是真的變了?。克瓦@么走了都沒人攔她一下,更沒有罵她沒禮貌了?
還真是權(quán)勢決定一切啊。
……
偌大的教學(xué)樓外,言粟拎著書包,往教室走去。
路上,碰見了那幾個她此刻最不想見到的女人。
“喲,這不是剛賠了錢的賠錢貨言粟嗎?”帶頭的女生從花壇邊站起來,把手上的水瓶遞給身邊的女生。
“賠你媽,滾?!毖运谝幌氲竭@群人聯(lián)合整她,逼迫陳媛做偽證說她是被她推下樓的,她就惡心。
對了,騙她去酒吧,害她莫名其妙睡了那個陌生男生的也是她們。
“聽說昨天沈眠川也來學(xué)校啦?來替陳媛興師問罪的吧?得罪了這種人,你以后還會有好日子過?”帶頭的女生名叫薛羽,是從高中開始就最討厭言粟的人。
“是是是,沒有好日子了,我可以走了嗎?”言粟有空的時候會跟她們懟幾句,沒空的時候屁都不想放給她們。
“過幾天沈眠川要來學(xué)校演講,我們等著看好戲哦!”薛羽對著言粟的背影,幸災(zāi)樂禍地大聲喊道。
四叔要來學(xué)校演講?
還說那是她的家,連這種事情她都是最后一個才知道的。
言粟癟了癟嘴,繼續(xù)往教學(xué)樓走。
忽然,手機上收到一條短信。
【來校門口星巴克,談?wù)劇?p> 言粟不知道短信是誰發(fā)的,但是她隱隱覺得,是前天晚上那個男人。
媽的,那就不算個男人,斯斯文文柔柔弱弱的樣子,哪里算男人?
言粟應(yīng)約前去,到了咖啡廳門口,深知那種地方不是她能進去的,于是回短信:
【有事出來說】
沒過一會兒,那個男人出來了,和昨天早上一樣,斯斯文文柔柔弱弱,甚至比她一個女人還要白凈幾分。
“要補償說個數(shù),別扭扭捏捏的?!毖运陧怂谎郏幌牒退嘧黾m纏,開門見山道。
“吃干抹凈就想跑?男人的第一次是可不是用金錢來衡量價值的。”男人笑了笑,小白臉似的一張臉上,竟然多了幾分戲謔的表情。
“那你要怎么樣?”言粟多了絲警覺,耐心不多,皺眉問道。
![](https://ccstatic-1252317822.file.myqcloud.com/portraitimg/2020-03-01/5e5bcb6b635e4.jpeg)
萬籟枝
謝謝寶寶們的紅豆豆!新來的寶寶記得收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