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風(fēng)血雨的計謀
第七市,一座大型建筑里,但與其說是內(nèi)部,不如說就是地下。
“以上,就是今天的禱文!最后,讓我們再次宣誓!”一處占地面積非常大的講堂里,一位中年男子,披著一張大紅色的披風(fēng),站在最前面的地方宣講著,下面站著的,都是第七市的居民,有男有女,有大人甚至還有小孩,有老有少,但右手手上都掛著一張紅色的披風(fēng),左手捂在胸前,“是精靈帶給了我們幸福的生活,只有信仰精靈,才會讓我們更好的生存下去!誓與精靈對立者,以生命抗?fàn)帲 ?p> “誓與精靈對立者,以生命抗?fàn)帲 毕旅娴娜撕暗穆曇舨皇呛艽?,但是都很整齊。
臺上的男人揮揮手,下面的人領(lǐng)意后,全都披上披風(fēng),向剛打開的門外走去,但是外面并不是一片明媚,而是一片黑暗,因為他們現(xiàn)在是在地下。
而臺上的男人則相反,本來披上披風(fēng)了他,脫下了身上的那張披風(fēng),扔在了一旁,旁邊的人立馬過來拿走了那張披風(fēng)。之后,他往自己一開始的右手邊走去,那邊有電梯,而且電梯里面有個椅子,所以,整個電梯似乎都是為他所設(shè)計的。
電梯往上移動著。
很快,電梯就停下了,電梯的門,也自動的打開了。
而上面,則又是一個大廳,大廳裝飾的并不是很豪華,但十分的寬敞。而大廳里只有一張桌子和兩個前后朝向的椅子,一邊的椅子已經(jīng)做了個人,這個人就是之前的那個男子,克洛斯校長。
“克洛斯校長,”這個男子邊向克洛斯走去邊對克洛斯說,“真是久聞不如一見,從未見過面的我們,今天您親自來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呢?”男子并沒有笑著說,而是掛著十分嚴肅的表情。
“納爾德勒教主,”教主,第七市腥風(fēng)教會的教主,納爾德勒·威克斯教主,“今天只是想說一下談判的日期而已?!?p> “談判日期?”納爾德勒坐在克洛斯對面的椅子上,“你們剛從我們手上搶走了我們的計劃報告,現(xiàn)在又來告訴我談判的時間?你是不怕死,還是已經(jīng)有所準備了?”納爾德勒笑了一聲。
“別誤會,”克洛斯趕忙解釋,“這是兩回事,談判日期是早就決定好了的……”
“搶我們的報告也是早就決定好的!”
還沒等克洛斯講完,納爾德勒激動的站起來,雙手猛的拍了一下桌子,聲音非常的響,朝著克洛斯大喊。旁邊的守衛(wèi)看著,但并沒有做出什么。
“別激動別激動,”克洛斯笑著,雙手擋在自己面前,“今天不是我們談話的重點日期,回頭我們再討論一下細節(jié)?!?p> “好啊,”納爾德勒恢復(fù)情緒,坐回椅子上,“我們一定,會按時參加的。”
……
他們在討論著,而這些話,又被外面的人給偷聽了,就是離那里不遠的歸海憲良,還有一個人,也是離那里不遠,靖承,也在偷聽著。而兩個人能偷聽過來的來源,憲良的是在克洛斯身上,但是靖承則沒有竊聽器,他是直接竊聽?wèi)椓妓盏降碾姴?,進而聽到克洛斯一行人說的話。
“那么,今天就先到這里吧,詳細的事情,我們之后再談?!笨寺逅拐酒饋?,伸出手要和納爾德勒握手。
納爾德勒還在坐著,看著克洛斯伸出手,但他并沒有立即也伸出手,而是看了看克洛斯的手,之后,極不情愿地再伸出手,和克洛斯握手??寺逅箾]有在意,示意了一下后就離開了。外面的憲良和靖承,也都離開了那里。
“這就是克洛斯么,反抗者組織的領(lǐng)導(dǎo)人之一?哼?!奔{爾德勒站了起來,離開了那里,不一會,那里開始慢慢變形,變得跟剛剛的布置完全不一樣的大廳,納爾德勒走的地方,也慢慢形成一個直行的通道,“反抗者掌握了除特使外,科技含量最高的塵埃技術(shù),”接著路徑又形成了通往下面的樓梯,很明顯,這整個地方,都是機械構(gòu)成的,“但是現(xiàn)在,”納爾德勒到了地下的一處實驗室,“我們腥風(fēng)教會,也有高端的塵埃技術(shù)了?!背霈F(xiàn)在納爾德勒面前的,是許多大型玻璃罐,里面充滿著塵埃。隱約之中,能看到里面用機器掛著一個人,他就是一開始和派莉一行人對戰(zhàn)的那個男孩,那個中了修爾特一槍還活著的男孩,但是在罐子里的他,沒有穿任何的衣服。納爾德勒旁邊還站著幾個成年人,身穿白大褂,一看就知道是研究人員。
“教主。”一男孩單漆跪地,右手放在胸前。是一開始威脅凱琳的男孩,既然他在這里,也就很明顯了,他應(yīng)該就是納爾德勒領(lǐng)導(dǎo)教會的骨干成員了,然后又站了起來。
“伯爾克副作用發(fā)作了嗎?”納爾德勒問道。所以,玻璃罐子里的男孩,應(yīng)該就是伯爾克了。
“雖然這次副作用來的有些慢,但是再過會一會就會發(fā)作了。”男孩回答。
嗡!嗡!周圍亮起了紅燈,玻璃罐子里面的男孩身上開始出現(xiàn)了傷痕,男孩的表情也開始痛苦起來。
“伯爾克的副作用開始發(fā)作了!第35次實驗可以隨時開始了,教主!”幾位研究人員開始忙碌起來,操作起機器來,其中一位研究人員大喊。
“鳴宏!”納爾德勒叫著那個男孩,所以,他就是叫鳴宏了,“第三十五次最強能力者實驗,開始!”
“明白!教主?!兵Q宏回應(yīng)。并立馬也開始操作起了機器。
不一會,伯爾克所在的玻璃罐子里,充斥著旁邊罐子里的另外一種塵埃,是一種深紅色的塵埃,逐漸鉆進伯爾克的體內(nèi),而伯爾克的所有傷口逐漸開始愈合,剛剛臉上十分痛苦的表情,現(xiàn)在看上去,伯爾克也逐漸平靜了下來。
“就是現(xiàn)在?!兵Q宏小聲說道,“人工塵埃!開始灌入!”鳴宏又大聲說道。接著,鳴宏慢慢地推上旁邊的一個電閘。
“是!”幾位研究員異口同聲。
伯爾克旁邊有兩個罐子,另外一個罐子里儲存著另外一種塵埃,是一種淺藍色的塵埃,鳴宏做的,是把另外一個罐子里的淺藍色塵埃充進去,這時候,伯爾克周圍就是三種塵埃了——伯爾克本身的淺紅色塵埃,其他兩個罐子里的深紅色和淺藍色塵埃,一共是三種塵埃,混合在一個罐子里。本來就恢復(fù)了的伯爾克,由于三種塵埃的作用,又開始痛苦了起來。
伯爾克的表情逐漸顯得痛苦了起來,但是伯爾克和他們不僅隔著罐子,還隔著厚厚的玻璃,因此,伯爾克的痛苦和呻吟,他們沒人能感受到。
咔,玻璃罐子出現(xiàn)了裂痕,眾人睜大眼睛,隔著面前的玻璃看著這一幕。伯爾克在里面痛苦的掙扎著,玻璃罐子逐漸破碎。
嘭!罐子最終炸開,眾人面前的玻璃擋下了許多碎片。塵埃逐漸散開,從塵埃中出來的伯爾克,一開始還沒有衣服,但是伯爾克出來后,身上逐漸生成了衣物,十分貼身的衣物,沒有任何的掛件裝飾。
“成功了!”幾位研究人員先明白眼前的情況,并大喊,“成功了教主!伯爾克的能力終于完美了!他以后不再會出現(xiàn)副作用了!”
納爾德勒也很高興,但是他現(xiàn)在考慮的,是如何殺了眼前的幾個研究人員,而且該不會留下任何的證據(jù)。
納爾德勒正要掏出隨身攜帶的槍,但是被鳴宏注意到了,他立即上前,阻止了教主。
“教主,不可,”鳴宏說道,用手壓著納爾德勒放在褲腰上的槍,而那幾位不知道自己死期的研究人員,仍然在那里歡呼著,“萬一伯爾克再出什么意外的話,我們可處理不好?!?p> 納爾德勒聽了鳴宏一番話后,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
“但是……”納爾德勒又說。
但是鳴宏可能知道納爾德勒在擔(dān)心著什么。
“放心吧,我會看住他們的,一旦發(fā)現(xiàn)他們有任何的泄密行為,我會不顧一切的,立馬處理掉他們?!兵Q宏說道。
納爾德勒放下了心,因為他最信任的莫過于鳴宏了。
“你們!趕緊把現(xiàn)場處理好。”鳴宏對著那幫研究員說道。
“好的!”研究員們回應(yīng)。
但是伯爾克的情況,則是在那里楞了一會后,大口大口的呼吸,但還是頂不住自己虛弱的身體,很快就倒下了。
納爾德勒回過神來,看到伯爾克倒下,就趕緊問研究人員:“這是怎么回事?”
“哦,教主,”另外一位研究人員回答納爾德勒的問題,“這是正常的,畢竟接受了人工塵埃,是一時接受不了的,這種情況,是應(yīng)該的,讓伯爾克休息一下就好了。”
“奧……”納爾德勒準備要離開,“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p> “是!教主!”幾個人異口同聲的說完后,開始忙碌了起來,有的去整理實驗場地,有的去抬回伯爾克,有的則繼續(xù)在那里操作者機器。
納爾德勒其實只在看著鳴宏,很明顯,他只信任鳴宏了。
“絕對……能力者,么。”納爾德勒在出去的路上,小聲琢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