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懸賞榜一?
捉弄了兩個人,讓她心情不錯,又陪著景寶玩了一會。
沒一會,季家人來接景寶,說晚宴開始了。
季歡猶豫了一下,還是陪著景寶去了正廳,畢竟這是原主爺爺?shù)纳昭纾蝗サ脑捳f不過去。
小景寶很開心,路上蹦蹦噠噠的,一直逗她笑。
她的手機叮了一聲。
季歡抿了下唇,知道那是有人在Eden懸賞榜發(fā)布任務,懸賞金額擠下第一的提示音。
她一手牽著景寶,另一只手從口袋摸出手機,指紋解鎖,然后進了Eden的懸賞榜。
懸賞金很高,竟然有3億。
季歡意外地挑了挑眉,目光鎖在了那條任務上面。
?。墼诰€通緝R,曾參與入侵第八層黑客大賽,排名第一。]
信息簡短,卻足夠勁爆。
這條任務加過額,第一次發(fā)布的時候只有一個億,現(xiàn)在是第二次加額,直接把榜一的位置擠下去了。
榜一可是通緝灰蜥蜴啊,那個恐怖組織的首領,是世人聞之聞風喪膽的存在,被稱為“地下的死亡瘟疫”。
她居然把榜一給擠了。
季歡壓著眼角的笑意,登錄了女主的號,把ID改成了Hunter。
狩獵者。
她的指尖在屏幕上停了兩秒,然后點了接單。
黑色提示框彈跳出來。
[請接單人遵守Eden的相關規(guī)定,盡快完成接單任務。]
?。哿硗?,鑒于本單任務難度較大,官方特派長老會成員參與。]
季歡輕笑一聲。
通緝灰蜥蜴都沒有特別聲明,看來這句話是特意給她看的。
看來Eden那邊還沒死心,想通過這種方式讓她加入組織,那就好好陪他們玩玩吧。
她眸中閃過一絲狡黠,仿佛等待獵物入網(wǎng)的獵人。
季歡收了手機。
剛走到正廳門口,就見一個貴婦踩著細高跟走過來,腰肢一扭一扭的,別提多風騷了。
她掬笑臉,臉上是濃艷的妝容,打扮的精致雍容,“景寶,過來?!?p> 景寶嘟著嘴,偏偏賴著季歡。
溫如惱火,但這是季家唯一一個男丁,深受老爺子喜愛,也不敢沖他發(fā)火。
她紅艷的嘴唇張了張,還是沒有說什么,只是眼里里含了對季歡的恨意。
算了,等哪天她生個兒子,還有這季景什么事。
溫如氣不打一處,踩著高跟鞋走回了正廳,季歡拉著景寶,慢悠悠地走在后面。
正廳內,坐了好些個人。
老爺子坐在上座,滿臉嚴肅,下面子女大氣不敢出一聲。
季歡落座,看著一家子都不敢動筷子,也就坐著不動,無聊地游神。
“開席吧?!?p> 季老爺子一句話,桌面上的人才敢動,紛紛說笑起來,這才有了熱鬧的氛圍。
溫唯諾裝的乖巧,舉起茶杯向老爺子祝壽,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之類。
老爺子聽了高興,神情也柔和起來。
他對溫如不滿意,但對這個孫女還是很喜歡的,會說話,人也機靈。
溫唯諾也知道老爺子喜愛她,就連下個月的季氏珠寶拍賣會也有意讓她做負責人,鍛煉她的能力。
所以時常在老爺子身邊,噓寒問暖,無微不至。
眾人一一敬酒祝壽,到了季歡這兒,她微微一笑,“祝爺爺,福壽延綿,松鶴長春。”
以前季歡為了和陸霆煜訂婚,曾和老爺子大吵了一架,如今她態(tài)度不錯,也就舒心了許多。
雖然沒有明面上說,但老爺子明顯心情好多了。
這落在溫唯諾眼里,捏著筷子的手不覺緊了幾分。
溫母看出女兒的情緒,連忙轉移話題,問坐在對面的季姌,“姌兒,你這次回家多待幾天吧?”
季姌就是季歡的姐姐,嫁到了京都一個大戶,幾年都難得回來一次。
季姌眉毛畫的淡淡的,看起來有些憔悴,“不了,這兩天家里頭比較忙,明天就回去了。”
季歡對這位姐姐多少有些了解。
畢竟是送了HurricaneR9783的大姐,沖這份豪氣和慷慨就夠讓她佩服。
她拿公筷夾了一只金黃的大螃蟹放到季姌碗里,甜甜的笑著,“姐姐,吃炸蟹。”
季姌愣了一下。
從小到大,她這個妹妹都在怪她輕易原諒繼母,轉身就做了別人的女兒,鬧得很僵。
她卻記得自己愛吃炸蟹。
季姌的眼眶有些濕潤,夫家所受的屈辱一下子就被沖淡了。
陸霆煜給溫唯諾也夾了一些小青菜,但她沒什么胃口,嬌嗔地責怪他,叫他給自己剝螃蟹。
陸霆煜沒說什么,親手剝了螃蟹,把蟹黃放到她碗里。
季歡撐著下巴看他們倆,正想看好戲,最后目光卻突然聚焦在某一處。
老爺子手上戴著一串天眼手串,顏色很深,光澤感也很足,但她就是覺得哪里不對勁。
她眉頭微皺,終是什么也沒說。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季家水深的很,她可不想陷進去。
季歡在席上隨便吃了點,喝完一杯酒,和他們一一告別后,站起身就要回去了。
她覺得那酒味道不錯,下次可以自己買著喝。
景寶拉著她的手不肯松開,委屈巴巴的,“姐姐,你一定要多來找我玩……”
季歡摸了摸他的頭,溫柔道,“好,姐姐會經常來看你的,你要乖哦。”
一邊還使眼色讓陸霆煜送她一程,卻被季歡問是不是眼睛進沙子了。
景寶眨巴著大眼睛,說是,要呼呼。
陸霆煜:“要不要我送你?”
季歡回絕了,“不用,我喊了人來接?!?p> 其實沒有,她就是不想跟男主待一塊,別扭。
路上寒風習習,路邊的樹葉簌簌作響,襯得周遭異常安靜。
季歡雙手抱臂,凍的有些發(fā)抖。
早知道多穿點出來了。
走了一段距離,她頭有點暈,一開始還沒什么,最后實在暈的厲害,連走路都搖搖晃晃的,天旋地轉。
季歡這才覺得那酒有問題。
像是為了印證她的某些猜想,后面?zhèn)鱽砹四_步聲,皮鞋在地上踏踏作響。
她顧不上頭暈,趕緊往前走,卻猛地摔倒在地上。
“小賤坯子,挺能耐啊,你倒是跑?。 ?p> 她迷糊中瞧見那人的手臂上有大片的刺青,另外一個則是黃毛,是那兩個人來找她麻煩了。
刺青男捏起她的下巴,“嘖嘖嘖,長的挺水靈,別怕,待會哥會好好疼你的。”
說著,一雙手開始不老實,在她大腿上游走。
季歡頭暈難耐,胃里泛起一陣惡心,她迷糊中吼道,“你他媽給我滾開!”
可她的聲音細若蚊吟,本就清冷的聲線,此時竟帶著柔意,勾起刺青男的燥火。
他罵了一聲,急不可耐地解褲腰帶,一邊撕了季歡的外搭,扯她的吊帶裙衣帶。
黃毛看的起勁,竟拿起手機想拍下這羞辱的畫面。
“五哥你好好享受,這娘們害我們丟人,是時候讓她瞧瞧我們的厲害!”
黃毛抽了根煙,叼在嘴里,吐出一個煙圈,繚繞在這黑暗的夜空下。
黑暗下,唯剩下煙頭那一抹猩紅的火星。
狐之白
既然是無人區(qū),我就自娛自樂了,反正你們也看不見,欸~?(ˉ?ˉ?)~ 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