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林言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小玥，你怎么了，小玥”林言的這句話并未得到任何回應(yīng)。
只見她眼角沾滿了淚水，可嘴角卻微微上揚。嘴里還呢喃著什么，如果靠近一點，便能知道她嘴里說著“爸爸，媽媽……”
誰都不知道她是在哭還是在笑。
她的這副模樣使程之瑾有一會失了神。可隨即又反應(yīng)了過來。
直到夢境中的聲音真實響起，她才回過神來。
“風殤玥，小丑扮夠了？”程之瑾在看到她那張苦笑不得的臉時，心竟然有一種揪著的疼，雖然只有一瞬，但他清楚地感受到了那種撕心裂肺。
他想安慰，可話到嘴邊，又成了嘲諷的意味。他不愿那么多男的看到她這副模樣，不愿看到她柔弱的模樣，不愿看到她痛苦的表情。
事實上，在這一刻，他把她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對不起，我錯了，你，你繞了她，我們現(xiàn)在就走，走得遠遠的，再也不會再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了?！闭f風殤玥懦弱也好，膽小也罷，此刻，她已輸不起了，她只有林言了，她不想失去林言，再也不想嘗受自己孤零零活在世上的感覺了。
程之瑾沒有說話。
風殤玥就拉起林言的手，踉踉蹌蹌地離開了。她腿在監(jiān)獄時，被打折了，即使醫(yī)好，也落下了毛病。不能走得太快，否則會很疼，也不能長時間跪著，更不能跑，但在他們看來，她是落荒而逃，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這每一步都是廢了很大力氣，承受了巨大的疼痛。
直到她離開包廂，從程之瑾口中才傳出聲音“既然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你就逃不了了呢！”這一次，我會護你周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