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開始
許一陽頓時懵住了,都不是真話了,居然還不是騙我?
許一陽雙目無神看著占堆德勒,“那師父你說,什么才是騙我?”
占堆德勒一聽這話,立馬回道:“為師這只是誘導(dǎo)你,你師叔教導(dǎo)你以后,你實力能大進(jìn),難道這不是好事嗎?”
而后占堆德勒坐回石椅上,看著許一陽語重心長的說道:“為師怎么可能會騙你?為師是那樣的人嗎?為師可是絕不撒謊的人!”
木成幾人立馬點頭附和,而許一陽皺眉看著眼前這架勢,也只能無語的點點頭,畢竟萬一再說話…很可能會被按在地上打…
最后許一陽只能憤憤不平的提著黑甲回了石屋。
然而,許一陽剛進(jìn)入石屋不久,木成就出現(xiàn)了!
木成先走到墻角將羊角拿起,也不管在一旁搖頭晃腦的黑甲和躲在黑甲身后的金頂,而后走到破羊皮處一把將躺在破羊皮上的許一陽提起。
許一陽試圖反抗,卻被扼住了命運的喉嚨,話都說不出,直接被木成拖到了石殿后方木成的住處。
木成直接將許一陽丟在地上,而后湊到五體投地準(zhǔn)備爬起的許一陽面前,一臉奸笑的將羊角輕輕放在了許一陽背上,直接將剛要起身的許一陽壓趴下了。
木成蹲在一邊嘿嘿直笑,伸手拍了拍許一陽的腦袋,“師侄啊師侄,你師叔我一定會讓你感受到什么叫無微不至的,來,先爬起來!”
許一陽雙手撐地抬頭憤憤不平的看了木成一眼,而后冷哼一聲,撐著地的雙手和腰部與腿部亦不停發(fā)力,并同時運起童子功,漲的面色通紅,眼看就要起來了。
就在這時,緊隨其后進(jìn)入的黑甲卻好奇的看著許一陽,疑惑許一陽怎么和他一樣四腳著地,歪著腦袋湊到許一陽面前伸出舌頭舔了舔許一陽的鼻子,許一陽鼻子癢,直接就是一個噴嚏!
而也就是這一個噴嚏,使許一陽全身力氣消散,直接又五體投地趴在了地上!
許一陽感受著背部疼痛,嘆了口氣,而后擠出笑容,扭頭看向木成,“師叔,必須要抗著羊角起身嗎?”
聽見這話的木成嘿嘿一笑,瞇著眼看著許一陽,“這話我可沒說,我只是讓你起來,至于怎么起來,那是你的事?!?p> 許一陽聞言,眉頭一挑,只是起來那就好辦了!
趴著的許一陽立馬背著雙手,將背上的羊角一頭拉扯,一頭反推,將十字橫放的羊角移動至斜放,而后一個翻滾,羊角滾落在地,許一陽立馬爬了起來。
看著許一陽起身,木成滿意的點了點頭,也站了起來,“做一件事,是以達(dá)成目標(biāo)為目的,在條件允許的范圍之內(nèi),達(dá)到目的就行了?!?p> 看著木成和藹的面龐,許一陽頓時松了口氣,點了點頭‘在木成沒說不可以的情況下隨便自己怎么操作都行,那度過兩個月應(yīng)該不難!’
木成看許一陽點頭表示明白了,轉(zhuǎn)身朝一間屋子走去,“師侄你先看看周圍,這兩個月你基本上都將在這里苦練,我給你拿點東西?!?p> 許一陽想明白后左右看了看,只見院子門左邊是一排從小到大的石頭,右邊是幾根小腿高的鐵柱子。
看到這里,許一陽又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稀奇古怪的東西沒看見,不過金頂居然沒跟來,只有黑甲跟來了,呵,大公雞!’
就在許一陽胡思亂想的時候,木成扛著一個大木箱子從房子里走了出來,木成將箱子放在右邊鐵柱子后面,而后對許一陽招招手,和藹的笑道:“來,師侄,上去背對我扎馬步!”
許一陽也不管地上的羊角,立馬乖巧的按木成說的在鐵柱上扎起了馬步。緊接著就聽見“喀”的一聲,顯然是身后木成將木箱子打開了,而后就是快速的“叮?!币黄?。
許一陽轉(zhuǎn)頭看去,只見木成手中握著一個木盒子,正從中一把一把抓著一些類似釘子的東西丟在地上。許一陽頓時瞪大了雙眼看向木成,“師叔!這是什么鬼東西?您撒地上干嘛!”
木成抬頭就是給許一陽一個大大的笑臉,“師侄啊,這是為了讓你能多堅持一會,本來我是想直接用鐵槍在周圍擺那么幾圈的,可是不能讓你死,也不能讓你殘,只能給你來上那么一些鐵荊棘了!”而后奸笑道:“你師叔我,那也是煞費苦心吶!師侄好好享受快樂吧!”
許一陽頓時覺得自己天真了,怎么看著木成和藹的笑容就以為他真不會對自己怎樣,這人太陰險了!
看了看周圍一圈圈的鐵荊棘,許一陽很想下來,但是怕下來后,木成估計會直接把自己按鐵荊棘上,然后對其他長老說自己是堅持不住而后摔下來!
從占堆德勒和努牙的作風(fēng)看來,這種事木成絕對干得出來!
畢竟努牙說不過木成,而占堆德勒是靠拳頭才說贏木成的,木成肯定是更不要臉!
然而許一陽立馬就體會到了!
木成撒完鐵荊棘后,又在木箱子里搗鼓了一番,而后抽出兩條大鐵鏈,奸笑著走到許一陽面前,“師侄,你看我找到了什么好東西?”
許一陽顫抖著擠出笑容,“師叔,別這樣,我覺得我現(xiàn)在挺好的,用不上這玩意兒…”
許一陽話還未說完,木成就將一條鐵鏈栓在了許一陽一只手腕上,許一陽只感覺手臂沉重了一倍!
木成一邊栓著,一邊還挑著眉笑道:“師侄怎能拒絕你師叔我的一片好意?這只是二十斤的鐵鏈,我相信師侄你能明白的吧?”
看著木成栓完鐵鏈子后抬腳做踹的姿勢,許一陽連忙擠出笑容,義正言辭道:“師侄明白,這一切都是師叔一片良苦用心,師侄明白,師侄絕不拒絕!”
木成嘿嘿一笑,點著頭收回了腳,慢悠悠的走到左邊,坐在了一塊石頭上,而后緩緩說道:“我也知道師侄你身子骨弱,師叔我也不勉強(qiáng)你,你就扎一炷香時間吧!”
而后木成從懷中掏出一炷比巴掌長一點的香,許一陽一看頓時松了口氣,然而木成直接將香插在了地上。
許一陽看著地上那柱香沒有煙,連忙焦急的提醒道:“師叔!你這香沒點上!”
木成聞言嘿嘿一笑,看了眼地上的香,“師侄你決定我沒給它點上?”
許一陽堅定的點頭確定道:“師叔!師侄確定您沒給點上!”
許一陽知道木成是在整他,但是說好一炷香,不給點上那可是站到明年都沒問題!這是必須說明白了!
而木成伸頭左右看了看香,裝作恍然大悟的模樣道:“哎呀,師叔老眼昏花,連這香點沒點都看不清了?!蹦境烧酒鹕韥?,朝一間屋子走去,“師侄莫慌,待師叔再找一炷香來,這柱香即便師叔老眼昏花,也一定看得清!”
不一會兒,木成就出來了,手握一根一米長三根手指粗的高香!
這回木成是把香給點上了,但是這香的燃燒速度嘛…
“師叔,這香都燒了了一個時辰多了,怎么才燒了一半??!”許一陽悲憤欲絕的哀嚎從木成的院子中傳出。
木成則坐在石頭上悠閑的翹著二郎腿,還不停抖動,聞言瞄了一眼雙腿不停顫抖,并且汗如雨下的許一陽,而后悠哉悠哉的咬了一口手中的烤肉,扒拉開在一旁撕咬著烤肉的黑甲后,起身走向許一陽。
木成將烤肉在許一陽面前晃了晃,“香吧?”
許一陽肚子立馬“咕咕咕”的響了起來,許一陽眼睛隨著烤肉的移動而不停轉(zhuǎn)動,“嗯,香!”
而后木成一把將烤肉塞進(jìn)自己嘴里,許一陽不由咽了口口水,悲憤欲絕道:“師叔,您不是給我吃的?”
木成嘴巴不停的咀嚼著烤肉,緩緩搖著頭,咕嚕一口吞下去后,才看向許一陽,“師侄放心,你師叔我有給你準(zhǔn)備的?!?p> 隨即木成轉(zhuǎn)身一指黑甲,而后滿面微笑看著許一陽,“師侄你看,你那一份你現(xiàn)在也吃不了,我就先給黑甲吃了!”
黑甲聽見有人喊它的名字,便回頭看了看,看見許一陽還在鐵柱子上,轉(zhuǎn)過頭看了眼面前的烤肉,想起許一陽好像還沒吃東西,隨即叼起剩下的一大塊烤肉蹦蹦跳跳的朝許一陽跑來。
跑到許一陽站著的鐵柱下,黑甲將烤肉放下,朝許一陽嗷嗚一聲,同時還用一只前爪拍了拍烤肉。
許一陽就算聽不懂,但是看黑甲的動作也明白黑甲是想把剩下的烤肉給他吃,許一陽慈愛的看著腳下的黑甲搖了搖頭,“黑甲你吃,我不餓!”
許一陽肚子卻很不給面子的咕咕咕了起來,而黑甲仿佛聽見了,搖頭晃腦的又拍了拍烤肉,經(jīng)過許一陽再三確認(rèn)后,黑甲才開心的又撕咬起了烤肉。
木成看著這一幕,羨慕的搖了搖頭,“哎,我突然想我的大黑了。”
許一陽雙眼一亮,連忙問道:“師叔,你的伙伴叫大黑嗎?那它現(xiàn)在在哪?”
木成看著腳下的黑甲笑道:“你沒發(fā)現(xiàn)我們明王宗里面沒有成年狼嗎?”
許一陽一懵,好像確實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