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不對。你怪不得我,畢竟我沒什么義務幫你。何況你那九泉下的爹,當初在朝廷上可沒少給我使絆子?!?p> 我心下一緊。面上卻依舊僵硬冰冷。
“你怨不得我。不過你若是想過得好些,就莫要甩臉色與我看,最好能設法討好我,若你討得我歡心了,沒準就將你從這樓里贖出去,也好過在這里做個千人萬人騎的娼妓?!?p> 我哪被人這般侮辱過。出口譏諷道:“你算什么東西,當初在京城還不得像只狗一樣看著我爹顏面過活。如今我家落魄了,便被你這種貨色欺壓。不過你放心,我鄒南就是在這樓里任千人萬人騎,也不愿拉下臉討好一條落井下石的狗!”
他臉色那看起來,我心下暢快。
他突然欺身上前,我瞬間慌了神,馬上伸出手里的碎片。因為捏得太緊,血線從我手里滑下,沿著手滴滴滑落在地上。
他看見這碎片卻神色未變,直直用手襲了過來,不顧手被碎片劃傷,對著我腕上一扭,我瞬間沒了勁,握不動碎片起來。碎片掉在地上。
他蠻橫的撕開我的衣服,露出大片裸露的肌膚。用撕下的衣服把我的手腳捆住。屈辱似從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透出來。我拼了命的掙扎。
忽然卻意識到,我越是掙扎,他越是興奮。我一動不動。
察覺到我的僵硬,他突然停了下來,在我耳邊道:“怎樣,被狗咬的感覺?”
我像個傀儡一般,雙眼出神的望著床頂。感覺靈魂出竅一般,莫名想起了方鴻卓。開始慢慢遠離這方床榻。
等我再醒來時,已經換了番景致,我已不在青樓的房間里。一個瞪著肉泡小眼的婆子走了進來,道:“姑娘醒了?”
“這是哪?”我沙啞著問。
“是魏少爺的宅子。”
我低頭笑得慘淡。
接下來的日子魏元白都沒有出現,我每日該吃吃睡睡。這院子高墻大院,門口有兩個人守著。
我不能看見布匹,不能看見刀。因為我害怕,害怕看見就忍不住想了結自己。一想到這是魏元白的宅子就讓我無端生出惡心來。我厭惡他。
魏元白在某個凄風苦雨的夜晚來了,身上透著酒味。
好在他沒有動我。他對我道,“你知道你什么地方特別嗎?!?p> 許是知道我不會回答,他自顧自到“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有股勁兒?!比缓笏闼?。
后來的日子,我開始時不時地詛咒著魏元白,比以往任何一次阿爹讓我抄佛經都要虔誠。我知道這有些孩子氣,但這是我無能為力下的唯一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