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飄飄灑灑,一簇一簇的堆在地上,不費(fèi)功夫的堆積成薄薄一層。林輝輝坐在長廊圍欄上,看著雪花在手中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融化。
“哎?!?p> 妙妙手中搭著披風(fēng),站在林輝輝身后,“小姐,還是把這個披上吧,當(dāng)心著涼?!?p> “妙妙,你不懂。”
妙妙:“懂什么?”
“穿越后的第一場雪,比我想象中下的大了一些?!?p> 妙妙:.....????
”小姐,你最近是怎么了,總是唉聲嘆氣的?”
“有嗎?女人嘛,總有那么幾天?!?p> 妙妙:得趕緊給小姐找個大夫看看了。
蕭靖剛踏進(jìn)清月閣,便看到自家娘子這副悲天憫人的模樣,心里由不得一緊,快步走上前將她的手牢牢握住。
不由得眉頭一皺,“怎么這么涼?”
冷冽的眼神射來,妙妙下的往后一跳,縮到平生身后?!肮脿斣┩?,我這手拿著披風(fēng)拿的都酸了,小姐也不肯穿?!?p> 林輝輝鄙視的看向妙妙,“妙妙,能不能有點(diǎn)出息?!?p> 妙妙探出頭來,“不能?!?p> 林輝輝:......
“今日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輪椅呢?不怕露餡啊。”
“如果在王府里都要心驚膽戰(zhàn),那我這王爺也不用當(dāng)了。放從今日起,王府里只有自己人?!?p> 蕭靖說完要將自己的披風(fēng)解下,被林輝輝連忙制止,
”哎,別別別,我自己有,不用你的。”
“無妨,我的披風(fēng)穿了有一會兒了,比你那個暖和,左右這兩件都是一樣的,我披你那件?!?p> 指節(jié)分明的手靈活的在她胸前打了一個結(jié)。
“手指頭怎么受傷了?”林輝輝注意到蕭靖受傷有些小傷口。
“隨我來,帶你去個地方?!闭f完,蕭靖把林輝輝從欄桿抱下,牽著她的手帶她走去。
妙妙和平生留在原地,望著二人離去的背影,
“平生,你知道哪家大夫醫(yī)術(shù)好一下嗎?”
“怎么突然問這個,你生病了?”
“不是,我給小姐請的?!?p> “嗯?王妃生病了?是哪里不舒服?”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覺得小姐腦子有問題?!?p> “怎么講?”
“一會兒傷心一會又開心的。那個詞怎么說來著,是,是陰晴不定!”
“放心吧,王妃沒事?!?p> “嗯?你怎么這么肯定?!?p> “因?yàn)橥鯛斁蜎]什么事?!?p> “你家王爺沒事跟我家小姐沒事有什么關(guān)系?”
“因?yàn)樗麅?,一個癥狀?!?p> 妙妙:......
“王爺,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
“到了你就知道了?!?p> “很遠(yuǎn)嗎?”
“不遠(yuǎn),怎么了?累了嗎?”
“不是,沒想到要踩雪穿的鞋子鞋底薄,現(xiàn)在都被雪弄濕了?!?p> 蕭靖聞言停下,蹲在身子來查看,低頭自責(zé)懊悔,“對不起,阿輝,是我沒有考慮周全,讓你著涼了。”
林輝輝最聽不得蕭靖自責(zé)了,連連擺手,“沒事沒事,我最近也不知怎得,嬌氣的很,有點(diǎn)不合心意就要鬧些脾氣??峙率悄惆盐覍檳牧?,我能走的,真不礙事。哎哎!!”
蕭靖將她公主抱在懷中,“阿輝是我的娘子,怎么寵也不過分?!?p> “相公?!?p> “嗯?”
“我是不是重了?”
“娘子該多吃些,抱著輕飄飄的?!?p> “你還說我呢,我之前背你的時候覺得你可輕了。”
蕭靖低頭溫柔的笑著,“如今,你怕是背不起我來了。還記得那時候我寒疾發(fā)作,被你強(qiáng)行架到床上,還扒光了我的衣服。娘子那時候是不是就喜歡上我了?!?p> “哎呦,得了便宜還賣乖,我那明明是在救你,怎么被你說成耍流氓了?我不依,快放我下來,我可不能繼續(xù)被你占便宜了?!闭f著假裝掙扎起來。
蕭靖失笑,“好了,阿輝,我們到了。你抬頭看?!?p> 林輝輝嬉笑著順著蕭靖示意的方向抬頭看,各色的花燈琳瑯滿目的掛滿了整個花園,兔子、老虎各種動物形狀的等,還有海棠、蘭花、梅花各色的花燈,燭火燃燒著照映著花園,配上飄飄灑灑的雪花,像畫一般。那光不如白晝的光過于耀眼,也不似夜晚桌邊留的燈盞那般暗淡無力,此刻整個園子的光像是精靈般靈動跳躍,映照出觀賞之人無盡的歡喜。
蕭靖把林輝輝小心放下,任她在花燈中穿梭。
“阿輝,可還喜歡?”
“喜歡喜歡喜歡的不得了!怎么會突然想起來送我花燈?”
“阿輝可知,我曜國有一傳統(tǒng),在百花節(jié)那一天,所有未婚配的男女之間都可互贈花燈,若父母雙方同意便可結(jié)為夫婦?!?p> “哈哈,那這花燈豈不成了定情信物了?”
“正是如此。”
“那,你今天送我這些花燈,”林輝輝蹦跳著來到蕭靖面前,笑靨如花,“是想和我互許終生了?”
“你我如今雖已是夫妻,可是當(dāng)初的大婚卻不是你我二人的意思。我心中始終覺得對你虧欠,便想到這法子來彌補(bǔ)一二。阿輝如是喜歡,以后我月月給你做花燈可好?!?p> “哈哈,倒是不用你月月給我做,等等,這都是你做的?”林輝輝回過神來,忙又仔細(xì)去看那花燈,兔子燈的耳朵歪歪扭扭,林輝輝只當(dāng)是師做燈師傅趕活著急,沒想到竟是蕭靖親手做的。
“蕭靖,你,這些花燈,竟都是你親手做的?”
“那你手上的傷,也是做這個做的了?”林輝輝心疼的捧起他的雙手,掰開攤平,大大小小的傷口深淺不一,有的破表皮,還有幾道竟是見了肉。
林輝輝心疼的當(dāng)場落下眼淚,一滴一滴砸在蕭靖手心?!澳氵@人,手都成這樣了怎么不包扎?!?p> 蕭靖一方面被她的眼淚弄得手心又癢又疼,一方面心里軟的不像話,伸手將人摟入懷中,“不礙事的,初學(xué)是難了些,如今都熟練了,以后不會傷了自己了,我保證?!?p> “比起這個,還有一件東西讓你看?!?p> 是一盞荷花冰燈,瓣瓣荷花瓣栩栩如生,荷花中央的蓮蓬處置有盈盈燭火,整個荷花通體晶瑩,雖只有一支蠟燭卻足以把整個冰燈照亮!
“冬日花燈怎能少了冰燈,我從冰庫中取了一些冰塊想要雕盞冰燈送你,起初想不出要雕刻什么,心中念著你便刻成了這荷花的樣子。”
林輝輝被感動的說不上話來,哽咽著問道,“怎么是荷花,你是說,我出淤泥而不染?”
“娘子這次可猜錯了,我刻著荷花是因?yàn)椋闶俏倚牡组L出來荷花。”
“呸呸呸,你心才不臟呢?!绷州x輝抹著眼淚。
蕭靖再次把人撈到懷里讓她靠著自己肩膀,“娘子說的是?!?p> “快把蠟燭熄了吧,要不然一會就化沒了?!?p> “好,你想留著我便把它放進(jìn)冰庫,等你想看便陪你去看?!?p> “嗯嗯。話說回來,蕭靖,這是哪里啊,我們好像沒出府啊?!?p> “這里是我為你準(zhǔn)備的秘密花園,以后你那些個水果蔬菜,就可以專門來這里種了?!?p> “真的!”林輝輝激動的跳了起來。
蕭靖雙手虛環(huán)住她,生怕地滑她摔了跤,“真的。”
“哈哈,蕭靖你太好了?!绷州x輝環(huán)住他的脖子,蹦跳著。
“我要在這里種黃瓜、種葡萄,種?!?p> “還想種什么?”蕭靖寵溺的問。
“娘子,阿輝?!”
“來人!傳太醫(yī)!”
我算哪根蔥
今日份的開心~ 等會去上舞蹈課,基礎(chǔ)太差了,有點(diǎn)丟人,掩面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