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抓捕張廣財
看著地上的竊聽器,屋里的人都傻了,張廣財看著竊聽器,出了一身的汗,想著“這是誰放的?放這個干嘛?到底是誰想害我?”
霍鑫看著竊聽器也陷入了疑惑,“這是誰放的?看樣子張廣財也不知道啊,這么看張廣財也是受害人?小賀這一腳踢出了更多的疑問,事情有點大條了啊?!?p> 小賀看著眼前的竊聽器也在發(fā)傻“這是啥情況???我咋一下把金蟾打碎了?打碎了里邊咋還出來了個小東西?這金蟾是母的?之前已經(jīng)懷孕了?讓我這一下碰流產(chǎn)了?”
最終還是霍鑫打破了寂靜的場面“老張,這個金蟾是哪買的?買來之后有沒有其他人接觸過?”
張廣財聽完霍鑫的話才反應過來“這個金蟾是我在魯大師那請來的,除了我沒人碰過?!?p> 霍鑫俯身撿起竊聽器“這個竊聽器有很大問題,現(xiàn)在作為證據(jù)被警方查收,還有那個魯大師也有問題,稍后我們也會對他進行審問。小賀,收起來?!?p> 賀新把竊聽器裝在袋子里,儲存好。賀新看了看周圍,“好了,帶好今天的收獲,收隊?!闭f完霍鑫帶著一眾警員離開了永嘉鋼鐵廠,留下張廣財一個人站在那里發(fā)呆。
霍鑫帶隊回到公安局的時候,陳雪飛已經(jīng)離開了,倒不是去查案子了,陳雪飛在警局看了一天的卷宗,還是沒有頭緒,看了眼時間也到下班的點了,也就沒心情繼續(xù)查了,再想到小霍現(xiàn)在還沒回來估計是沒什么收獲了,起身離開警局,去醫(yī)院照顧啊無去了。
霍鑫帶著賀新去了技術(shù)部,把竊聽器交給技術(shù)部,又來到局長辦公室,孫局長在辦公室里抽著煙,聽著霍鑫和賀新的匯報,眉毛都擰成一個了。
“也就是說這個竊聽器是唯一線索了?給我查,查這個魯大師,我要他所有的資料!”孫局長拍著桌子厲聲說道。
霍鑫點頭應是,出去查魯大師了,賀新在后邊想說話,但還是把嘴閉上,扭頭跟著霍鑫出去了。
局長辦公室里,孫局長把桌子上擺的書文件夾全部摔在地上,一把抓起手邊的水杯一下摔在了門上。
警局里沒走的人聽著局長辦公室里乒乒乓乓的,都望向局長辦公室,一個個心里的都跟明鏡是的,一看就知道是霍鑫沒查出東西來。大家都很識趣的沒人上去頂這個雷,各自加快手上的動作,趕緊回家了。
陳雪飛來到醫(yī)院,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啊無,焦急不知所措。原來就在剛才,陳雪飛一進病房啊無滿眼期盼的看著他,可就當陳雪飛一靠近啊無,啊無臉瞬間就掉下來,扭過頭去不看他。
陳雪飛一愣“啊無?怎么了?”啊無頭也不回“你身上的香水味哪來的?”陳雪飛提鼻子聞了聞,自己身上還真有香水味,仔細想了想,是李佳依身上的。
“啊無,你聽我解釋,這個是我搭檔身上的,她是我?guī)熋茫€沒畢業(yè)呢,來我們局實****讓我?guī)??!?p> 啊無冷哼一聲,不說話,陳雪飛坐在啊無身邊“啊無啊,真的,我說的沒有一句假話,你不信我對燈發(fā)誓!”
說完陳雪飛把右手舉到耳邊伸出四根手指指著燈泡的方向“我陳雪飛對天發(fā)誓,我說的話如有一句欺騙了啊無,我就天打五雷轟!”
“哈哈哈哈哈”陳雪飛剛說完,就聽見啊無發(fā)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在看啊無已經(jīng)在捂著肚子笑了。陳雪飛看著眼前的啊無心里一塊石頭落地了。
“哈哈哈我就是,我就是,逗逗你,哈哈哈你還當真了,哎呦笑死我了哈哈哈”啊無一邊笑著一邊說著,斷斷續(xù)續(xù)的把話說完,陳雪飛摸著后腦勺一陣傻笑“不生氣就好!”
聽他這么說,啊無終于停住了笑聲,繃起臉來“我餓了,剛才的事就當作是你讓我餓了一天的懲罰?!标愌╋w聽完趕忙打開自己帶的袋子,從里邊拿出一杯粥,一個包子遞給啊無。
霍鑫帶著賀新離開警局,找了家小飯館隨便點了點東西,點了兩瓶酒對付這吃點晚飯。
“霍師兄,你說咱們招誰惹誰了?咱們就是領(lǐng)任務辦事,上邊讓干嘛干嘛,這一下得罪了張廣財不說,在孫局那也沒得到啥好處!”
霍鑫一口喝下半瓶啤酒,沒好氣的到“小賀,你能不能長點心?你看看讓你去搜查,你看看你把張廣財他們家弄成啥樣了?讓你去搜查,可不是讓你去抄家的?!?p> 賀新聽完沒敢頂嘴,一縮脖子,繼續(xù)吃著碗里的飯,霍鑫看著小賀這樣,也沒在多說,喝著悶酒吃著菜。
過了一會,賀新的酒瓶已經(jīng)見底了,抬頭看著霍鑫“霍師兄,咱們接下來怎么辦?”霍鑫一口把剩下的酒喝干“查魯大師!”
第二天一早,陳雪飛拎著一大袋子食物走進啊無的病房,啊無看見袋子里的食物,嘴角直抽搐“你把我當豬喂?。俊标愌╋w把袋子放好“我這幾天有點忙,先把吃的買來,省著你挨餓,中午你餓了就熱一下,都是你愛吃的?!?p> 啊無嘟起嘴“我不是小孩子了好不好,再說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過兩天也能出院了,你不用總分心照顧我的?!?p> 陳雪飛聽完哦了一聲,情緒很是低落,啊無看著坐在旁邊低著頭的陳雪飛,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里想著“直男,沒救了?!北悴辉僬f話,把心中的氣撒向手里的包子。
另一邊,霍鑫帶著賀新兩個人來到了魯大師的家,魯大師原名魯一,上學的時候?qū)W的心理學,畢業(yè)之后當了名心理醫(yī)生,平時花錢大手大腳慣了,就劍走偏鋒,想著自己專門研究別人心里,騙人應該挺容易的,最容易騙錢的方法就是算命。
后來因為運氣好,再加上對心理學研究的透徹,算命算的還挺準,后來名氣越來越大,算命的越來越多,業(yè)務也就越做越廣,后來什么風水啊,面相啊,吉兇啊都管。
長此以往,魯大師的名號算是徹底傳出來了。
這天早上,魯大師起床照常準備去上班,畢竟明面上魯大師還是個心里醫(yī)生,剛打開門,就看見面前站著兩個警察,嚇了魯大師一跳,心說“被識破了?”
畢竟做賊心虛,看見警察站在門口,魯大師身上全是汗,這兩個警察正是霍鑫和賀新,賀新也沒客氣,拿出手銬嘩啦一下先給拷上了。
魯大師就感覺著自己的褲子潮乎乎的,心說“完了完了完了,這次犯的錯有點大,也不問直接就抓,看來我是在劫難逃了!”
賀新把魯大師銬起來一把推進屋里,把魯大師摁在沙發(fā)上“說吧,老實交代。”魯大師看著面前的兩個人面色都不怎么好,帶著怒氣,能不怒嗎,孫局長那等著他們給信,張廣財?shù)戎麄兘o說法。
魯大師想了想“我沒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啊?算命也是根據(jù)對方的表現(xiàn),猜測對方的心理活動,說點對方愛聽的話啊?!?p> 魯大師望向?qū)γ娴膬扇恕熬焱荆艺f什么???”賀新看向霍鑫,霍鑫一臉戲謔的看著魯大師,輕聲說道“張廣財!”
魯大師激靈靈打一冷戰(zhàn),“張廣財之前找過我?guī)状?,讓我給他改改風水格局,轉(zhuǎn)轉(zhuǎn)財運,后來又在我這買了個金蟾!”
霍鑫冷哼一聲“竊聽器!”魯大師一顫,唯唯諾諾道“我看張廣財信這個,家里有錢,肯花錢,我覺得他能在我這花更多的錢,為了能更好的從他那弄來錢,所以就給金蟾做了點手腳。”
霍鑫一陣冷哼“說吧,都聽到什么了?”魯大師一低頭“都是些生意上的事,私生活的事沒聽到?!薄澳懵犎藛??”“沒有”“有錄音嗎?”“有!”“走,帶我們聽聽去?!?p> 陳雪飛今天跑到陡河水庫發(fā)現(xiàn)尸體的地方,到處轉(zhuǎn)悠,畢竟時間已經(jīng)過了很久了,再加上之前被雨水沖刷過,什么也沒查到,陳雪飛找個干凈的地方坐下,看著水庫的水面發(fā)呆,正在這時,急促的電話鈴打亂了他的思緒“喂?”“師兄,不好了,霍師兄找到證據(jù)了?!?p> 陳雪飛飛速開著車跑到警局,看著霍鑫正一臉笑容的坐在椅子上享受著周圍眾人的吹捧,賀新正趾高氣揚的大聲炫耀著這次的發(fā)現(xiàn)。
看見陳雪飛進來,霍鑫趕忙起身“雪飛來,坐?!薄澳阏业阶C據(jù)了?”“嗯,找到了錄音,張廣財給裴豹打電話的錄音?!?p> 原來,魯大師帶著霍賀二人來到自己的心理診所,自己的竊聽設備都在這,魯大師找到一個U盤,里邊放著張廣財?shù)乃袖浺簟?p> 霍鑫和賀新分別抽取幾天的錄音聽,經(jīng)過加速還是聽到了關(guān)鍵字“裴豹”,之后經(jīng)過仔細聆聽,把電話內(nèi)容聽清楚了。
“喂?裴豹嗎?你甭管我是誰,讓你干點事,殺人敢不敢?哼哼,陡河鋼鐵廠的王聰,他17日從外地回來,下午四點多,你到火車站把他劫走殺了,你給個價吧,好,我先給你打預付款,卡號給我?!?p> 孫局長把錄音放完,看向警員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明顯了,張廣財買兇殺人,霍鑫,帶人去,抓捕張廣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