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澄把郭強拉到一個無人的角落輕聲地說:“我想著作為我的經(jīng)紀人,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感情狀況?!?p> 郭強聽了臉上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說:“你這人什么時候?qū)W會跟我交代這些了,你就不怕我跟你爸說些什么?”
司澄突然一個回手,把郭強圈在自己的脖頸處。他加強手腕的力度說:“我呢,就是預防你跟他說什么,才跟你進行現(xiàn)在的談話?!?p> 郭強被勒得有些難受,眼看掙脫不開,于是態(tài)度十分狗腿地說:“你想說什么?你動什么手呀。”
“你也知道我爸那個人一遇到我的事,就比女人還要啰里八嗦。我不想讓他知道這事兒太早。等我想帶人去見他的時候,我會帶她去見我爸,現(xiàn)在先不要讓我爸知道就是了。”
“哦~說了半天這女的誰呀?”
郭強這貨假裝思考,時不時地還往司澄的臉看,觀察他面部的表情變化。
最后郭強用一副小心求證地模樣說:“是你那個室友,對不對?”
司澄在他頭上來了一個爆栗說:“知道就行了,別那么大聲。咱們趕緊走,再晚就遲到了。”
郭強還想問什么的時候司澄不見了,他走得比兔子都快,愣是沒讓郭強逮住機會。
郭強在后面又喊又叫地追上了他,兩個人一起趕去了片場。
這時從樓梯拐角處出來一個人。他盯著前方正在行走的兩個人的背影,壓低了帽檐跟了上去。
凌思安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電話是周密和趙楠打來的。
三個人一起進行視頻通話。視頻通話一接通這兩個人就用一副色瞇瞇的表情盯著凌思安,弄得凌思安心里毛毛的。
凌思安弱弱地說:“你們兩個這是想干嘛?這么看著我,我可是不喜歡同性?!?p> 周密用一種人畜無害的語氣說:“別害怕,我們倆對你沒有惡意。只是好奇昨天晚上你到底睡在了哪里?”
凌思安一聽她們的問話有些心虛,臉上也出現(xiàn)了微微潮紅。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自然,自...自然是睡到我該睡的地方嘍?!?p> 周密和趙楠兩個人同時默契地點了點頭。要不是隔著屏幕,兩個人估計還得對看對方一眼。
凌思安急著扯開話題問:“你倆打電話來是為了什么事情?不會就為了求證這么無聊的事情吧?”
趙楠說:“這怎么可能是無聊的事情,這可是關(guān)乎你名聲的大事,作為姐姐的我們本就應(yīng)該關(guān)心,不是嗎?”
周密接著趙楠的話茬說:“對,她說的沒錯,再說了作為經(jīng)紀人我是有絕對的知情權(quán)的。
凌思安一臉鄙視地看著這兩個人說:“你們兩個的知情權(quán)還不夠,我談戀愛的事情連我爸媽都不知道呢。
“呵,女人要不是我倆死纏爛打的話,你估計也不會告訴我倆的。”趙楠篤定地說。
被說中心思的凌思安狡辯道:“你們都知道的,我這個人嘛,不太喜歡秀恩愛什么的?!?p> 屏幕那邊的兩個人異口同聲地‘切’了一聲。
“你這還不夠秀恩愛嗎,都跑過去見人家了。要不要這么主動,女人是不能那么主動的。”周密對凌思安進行了一番冷嘲熱諷。
“行,行我知道,周大姐經(jīng)驗豐富,我會注意的,放心吧。還有別的事情嗎?沒有事的話我就要出去了?!?p> “當然有,你注意了啊,做好偽裝別被拍到了。這個世界上,狗仔的眼睛是無處不在的?!?p> “明白明白,我絕對把自己包裝好。”凌思安還像一個士兵一樣,對著周密敬了一個畢恭畢敬的禮。
“還有啊,你現(xiàn)在事業(yè)正處于上升期,可不能再出什么事情了,一定要注意啊?!?p> 周密又七嘴八舌地說了一堆,凌思安實在是聽不下去:“你放心,你放心我都知道了,你不要再說了,我先掛了?!?p> “噔”的一下視頻通話結(jié)束了,凌思安終于解脫了,耳根子總算清凈了。
她簡單地梳洗了一下,戴上帽子,口罩就往片場去了。凌思安故意穿了一個寬大的外套,遮住了她自己。
司澄這個人不論到哪個劇組,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他休息的地方必須得安靜,人少。所以凌思安很輕松地找到了他。
凌思安找到他的位置時,看見了司澄經(jīng)常用的杯子。確認了這是他的位置。
不過司澄似乎沒有在位置上,而是在片場拍戲。
待在位置上的是另一個男人,凌思安猜測他應(yīng)該是司澄的助理。
凌思安較為熱情地跟他打了聲招呼,可沒想到,這個男人比她還要熱情。
“嗨,你是司澄的助理?!币驗橹皇遣聹y,所以凌思安的語氣里帶著探尋。
郭強見說話的女孩把自己裹得很嚴實,就疑惑地問:“你不熱嗎,穿這么多?!?p> 凌思安打量了一下自己,確實有些夸張。一個大外套,一條黑色長褲,再加上用來遮掩面容的東西,是多了一些。
不過她也沒有辦法,這也是為了貫徹周密的指導方針呀。
她略顯尷尬地說:“沒事,我怕曬黑?!?p> 郭強又看了她一會兒,看得凌思安都快要以為他是流氓的時候,他突然很激動地把他的手放在了凌思安的肩膀上。
不,更準確地是抓著她的肩膀。
凌思安下意識地緊了緊自己衣服,又往周圍看了看,往后撤了幾步警惕地看著他。
“你是不是凌思安?!惫鶑姷恼Z氣明顯有些激動。
“你怎么認識我?!?p> “你們倆的事情司澄早就跟我說過了,你不用藏了。”
一聽司澄已經(jīng)把事情告訴他了,想必一定是可以相信的人。
就把口罩取下來說:“早說嘛,憋死我了?!?p> “我是司澄的經(jīng)紀人郭強。”
“你好,郭強初次見面?!?p> “趕緊坐下,怎么能讓一個美女在酷日下曬著呢?”郭強殷勤地給凌思安端水端吃的。
司澄結(jié)束一場戲之后就急著跟凌思安聯(lián)系,一回到帳篷就看到郭強在那大獻殷勤,趕緊把凌思安護到身后。
戴黑帽子的人,曬得都快干了??粗鴰づ窭锩娴娜诵÷曋淞R道:“他媽的怎么還不開始,熱死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