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這樣不太好吧?!?p> “有啥不好的,我跟你一起吃不就行了,給他留一點就行。”
陳姨都這么說了,凌思安確實也很想吃,再退讓就顯得有些假了。
食物吃到嘴里之后凌思安的表情那叫一個滿足,滿滿的幸福感。陳姨看著她的吃相:“看見你吃飯突然胃口就好了不少。”
兩人邊吃邊聊,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桌上一半的菜都被凌思安給消滅了。
陳姨提醒凌思安說:“你回去之后,做做運動在睡覺,不然睡不安穩(wěn)的?!?p> “您放心,在我身上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的?!绷杷及舱f得時候甚至還有一些小驕傲。
陳姨看著她溫柔地笑了笑,陳大叔風(fēng)塵仆仆地趕來,他脫掉外套放在椅子上連連道歉:“抱歉,那邊一直在開會所以遲到了?!?p> “沒事大叔,我們倆都吃過了,就差你了?!?p> “是嗎,幸虧沒等我不然你們現(xiàn)在估計都需要我叫救護車了?!?p> “別臭貧,趕緊吃吧,涼不涼我讓服務(wù)員熱一熱吧?!?p> “不用了,姐,我稍微吃一些就行了。”
“對了,大叔你是在劇組工作嗎?”
“是啊,怎么了?”
“我就是想問你在哪個劇組,說不定咱們以后還能碰見呢?!?p> “怎么說?”正吃著雞腿的大叔抬起頭有些疑惑地看著她。
“我的主業(yè)是個演員唄?!?p> “演員?”大叔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很激動地說:“你能演一段我看看嗎?”
“演什么?”凌思安被大叔嚇了一跳,就連旁邊的陳姨都被他嚇到了:“你這是干什么,吃飯就好好吃,工作一會再談?!?p> “好,好,我吃完。咱們?nèi)ノ医愕牡昀镒鴷??!?p> “行,大叔,我又不會跑你慢點。”
“你可不知道找演員這事這段時間可是把我逼瘋了。”
大叔也真是神速,不到20分鐘就吃好飯,結(jié)了賬。
凌思安看得是瞠目結(jié)舌,說:“陳姨,他一直都是這樣嗎,辦事效率這么高?!?p> “他的心里永遠只有工作,只要一跟工作掛鉤,他做任何事情的速度都會快起來?!?p> 陳叔發(fā)了一個文件到凌思安的手機上,是一個關(guān)于劇本創(chuàng)作的介紹,創(chuàng)作人是著名導(dǎo)演:陳生。
“等等,你就是陳生?!?p> “我當(dāng)然是陳生,這名字事可造不了假。”
“天哪,打死我都想不到我竟然見到了陳生本人,原以為你只是跟他重名而已,沒想到是真的。”凌思安一直捂著自己的嘴發(fā)出感嘆。
“感嘆呢等會再感嘆,先把戲演演我看看?!?p> “好的,您放心不會讓您失望的?!?p> 凌思安自己找了一個角落研讀劇本段落,尋找人物情緒。
凌思安拿到的是一個比較荒淫的公主的角色,但是她的荒淫背后是因為皇族里一直有人想要她死已達到陷害她的胞弟的目的,荒淫是她用來保護自己的刺。
凌思安要表現(xiàn)的是公主在狠厲一面和嫵媚一面之間的轉(zhuǎn)換,陳大叔跟她搭戲飾演劇中的反派。
凌思安收斂情緒,融入角色,想象著有人想要傷害自己的親人。剛開始的時候表面上肯定還是和平常一般的狀態(tài)。
從內(nèi)心到表情慢慢地變得猙獰狠厲警告著想要威脅自己人,從心底散發(fā)出一股寒意,讓人還沒有靠近就先畏懼。
演完之后,大叔拍手叫好,說:“好,演的好,你就是我要找的人,太好了。”大叔上前緊緊地摟住凌思安,激動地不能自已。
凌思安都快被嚇愣了,不知道該做什么樣的動作和表情來配合大叔的情緒,只能呆呆地站著。
陳姨看著凌思安朝自己投來可憐巴巴的目光,十分無奈地走了過去把大叔從凌思安身上拉開,說:“你把人家孩子嚇著了,趕緊起來?!?p> “哦,對不起,我太激動了?!?p> “大叔,你忽悠我呢吧,我一個18線的小演員,那么大的制作不合適吧?!?p> “怎么不合適,流量不也是好的作品帶來的嗎?”
“其實,大叔啊,我...我給你們劇組投過簡歷,不過被拒了?!?p> “哪個瞎了眼的,我找他去。”
“大叔,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去感覺有些尷尬?!?p> “有啥尷尬的,正是因為這樣你才更要去證明自己?!?p> 凌思安在心里思忖了一下“自己確實也沒有什么戲拍,去的話好歹也是一個工作,再差還能比現(xiàn)在差嗎?”
“好吧,大叔,我答應(yīng)你?!?p> 陳叔高興地像個孩子一樣,又蹦又跳的。凌思安看著和之前走成熟風(fēng)的大叔完全不一樣的他,眼皮不停地抽動。
她靠近陳姨小聲地說:“他....一直這樣嗎?”
“其實,我一直在考慮讓他去哪個精神病院看病?!?p> “恩~是該看看了?!?p> 不管這么說,這頓飯吃的還是挺值的,接了一部戲。盡管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拍完,但是總比閑在家里要好很多吧。
她想找人分享這個好消息,可轉(zhuǎn)念一想萬一這次又有什么問題,還是等穩(wěn)定下來再和大家分享吧。
周密最近真的是在家里待得快郁悶死了,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家里真的是一分鐘都待不下去了。
從早上開始就被批判,到晚上睡覺的時候也不能消停。
她打電話跟凌思安哭訴:“思安呀,我想回去給你打工了,我不要在這里受委屈了。”
“給我打工可沒有工資,還沒住的地方,可不比家里?!?p> “在家我的尊嚴(yán)受損呀。”
“你是要錢還是要尊嚴(yán)?”
“錢很重要,但尊嚴(yán)更重要。”
“那怎么著,回BJ繼續(xù)跟我一起奮斗啊?!?p> “我想先去幾個月,緩解緩解?!?p> “可以,但是來了這里你住哪兒啊?”
“這你就不用管了,山人自有妙計?!?p> 周密到BJ的速度真的是快,快得都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凌思安甚至懷疑她是不是坐火箭過來的,凌思安看著只拿了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行李箱的周密說:“您真的是家底被掏空啊,你爸媽對你這么狠?!?p> “這樣方便,用的著的東西沒有一樣是用錢解決不了的?!?p> “大戶啊~”凌思安朝周密豎著大拇指說。
周密請求要在凌思安住的公寓里住幾天,她在這面好找酒店。
凌思安其實十分的猶豫,畢竟這里不是自己的房子,也不好隨便答應(yīng)。而且司澄這個人有些潔癖,就怕他回來之后不太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