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熟悉的配方令她頭疼不已,這個女子真的像極了言情小說瑪麗蘇女主角。
簡單的來稱之為倔強的“小白花”吧。
臉上還是火辣辣的一片生疼。牧宴心里有些納悶又委屈,怎么說打人就打人,她不要面子的嗎。
她一想到自己要頂著這么大一巴掌的紅印子出去,就更難過了,不過她很快就記起來,自己是個黑皮,根本看不出來紅印子……
約莫是這姑娘的手勁太大了,牧宴的眼角都出了淚。有一說一,牧宴覺得這個姑娘力氣可能沒有謝沉封那么大,但是,打在臉上是真的疼。
見牧宴被打,謝沉封也終于罕見的當著牧宴的面,讓隨從把管事的叫上來,看來是是要動點真格了。
牧宴坐在位置上,瞧著被“請”進來的掌柜,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謝沉封朝著管事的說話。
“你可知你這雇傭的下人犯了什么錯處?”
管事的并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看著謝沉封一張平靜從容的面容,看上去似乎倒也沒有什么事,不過聽這謝沉封的語氣,怕是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管事的小心翼翼的朝著謝沉封開口道。
“這位貴人,可是被這小妮子冒犯了?”
謝沉封隨即把牧宴叫來:“這是我家的仆人,隨我出來辦事,卻被這人無緣無故打了一巴掌,打狗也是要看主人,何況你這里的人,不分青紅皂白,可見你這個管事的,怕也是管教不嚴?!敝x沉封沉沉的開口道,那模樣也是十分嚴肅,那架勢就是要管事的拿出個交代。
牧宴看著謝沉封,他居然沒提自己被淋了杯子的水,牧宴隨后看著拿著外衣的隨從。
管事的朝著那女子狠狠地瞪了一眼,沒有料想到這小妮子就是一副倔強的性子,帶著微微的哭腔開口道。
“小的自知冒犯了貴人,可也不能揚言要把我賣了!”
牧宴:我他媽只是夸張了一點,至于這么緊張嗎?還給老子一個耳刮子。
隨即,謝沉封起身,目光筆直地盯著那個女子,女子的期期艾艾的抽泣聲戛然而止,謝沉封很快就把目光放在了管事的身上,寡淡的開口:“此女子實在是過于粗魯,發(fā)賣了吧?!?p> 管事的眉頭一抬,還能沒有反應過來,隨從就上前擋住了管事的去路,將一件信物放在了管事的手中,笑道。
“終究還是算錯了,下不為例,記得好好處理。”隨從話畢,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那個女子,只是覺得有些熟悉,但并不做多想。
管事的將手攤開,那玉佩的模樣他最為熟悉不過了,眼睛一瞪,張了張嘴,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心中波濤洶涌的情緒,只是一味的碎碎念:“完了完了,這下完了!你可準備準備走人吧。”
管事的對著那女子揮揮手,女子不難從管事的臉上看得出來這次是碰上硬茬了,面色發(fā)白,而管事的連忙要下去找人尋那些人口販子賣人去了。
牧宴這下心里還是對謝沉封有所好感的。
他現(xiàn)在可能看起來對她不太好,可是剛才那個舉動還挺出人意料的,又或者,礙于面子,他總不能看著一些小魚小蝦當著他的面打人吧,不,用謝沉封的話來說是“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