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會有那種感覺,想要自己喜歡的人為自己赴湯蹈火。但我知道的是,我的父親會為我赴湯蹈火。
他找到了我,還帶來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消息。他說:“安妮,你的母親很想你。這次我是要到大衛(wèi)伯爵那里去參加他的莊園活動,我希望你可以和我一起去,然后我們一起回家?!?p> 父親還是和以前一樣有著那種高傲的姿態(tài),可是他對我說話時,是那么的溫柔,是那么的再努力掙得我的同意。
我笑笑,說:“你瘋了。”
父親看著我,遞給我一個口琴,那是我十五歲時最珍視的東西,幾乎一直帶在身邊,可是我并不會吹口琴。
我冷哼一聲,好奇的問到:“它,居然還在?!?p> 父親哭了,我感到有些著急,和難以抑制的心疼,我去輕輕拍拍父親的背。而父親將我緊緊抱住,幾乎是懇求的語氣說道:“安妮,和我回去吧?!?p> “父親。要么生,要么死。不死不活,一輩子是無趣的?!蔽依浔恼f道。
父親離開的時候,是陰沉沉的天氣。后院的歡歡,不知道為什么,又開始上蹦下跳了,好像每次它上蹦下跳的時候,都沒有好事發(fā)
生。不知道這一次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噩耗是在第二天早上傳來的,尼克探長死了。
他的尸體漂浮在河里,是從主運河飄下來的。暫時還沒有人知道,他是從什么地方掉到水里的,有人推測他是去主城的途中掉下河去的。
可是立馬有人反駁,去主城的路離運河很遠,他又不至于渴到去喝運河的水吧。
這些流言蜚語一直不斷出現(xiàn),我把玩著尼克探長的手槍,是你嗎?馬修。
歡歡生病了,好像很嚴重的樣子,我把它抱在懷中,它的呼吸越來越微弱了。漸漸的,它停止了呼吸。我感覺到這一切的時候,是那么無奈,我哭的淚流滿面,去找南希。
南希強忍著心疼,拍拍我的背,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錯。”
后來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我把歡歡給了南希,自己一個人走到了街上,失魂落魄。
我想到了馬修,我想去找他。
可是從來沒有人告訴過我,除了馬戲團,馬修還能去哪里。
我看著回馬戲團的路,真的要走這條路嗎?
事實上,我沒有。
一個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攔住了我,他看著我,疑惑的問了一句:“朱莉?”
我搖了搖頭,示意我不是朱莉。
“那你是誰?”
我看著男子,“安妮。我叫安妮?!?p> 男孩低下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我叫班納。是酒廠老板的兒子。”
酒廠,我知道,那個遠近聞名的酒廠,可以說是酒廠老板富得流油。
我沒打算和男子繼續(xù)說下去,準備離開。但是班納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說:“我請你吃午飯吧。現(xiàn)在剛剛好是吃午飯的時間。”
我看著班納,向回馬戲團的地方,瞟了一眼。“好?!蔽一卮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