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nèi),就只有張昊和書桌面前的狂狼。
張昊身高也就一米七五左右,不算低,可是相比狂狼兩米的身高仍然相形見絀,不過他也不在意這些。
“不說這些了,小狼,話說你來我這兒干什么?你在游戲中被轉(zhuǎn)移到神秘空間之后不是差點被那群研究瘋子切片了嗎?怎么還有空來我這兒?!?p> “說了多少次,我叫胡狼,不是小狼……還有,那只是例行檢查而已?!边@個大漢聽到張昊叫他的外號,只有無奈地反駁著。
他倆從大學(xué)開始就是朋友,最后一起進入了安全系統(tǒng),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著接近二十年的交情了。
“言歸正傳,這次進入神秘空間我們的確知道了相當(dāng)多的信息,這些信息都在絕密級檔案里面,以你的級別是可以查詢的,其它我就不多說了,你自己去看吧,我這次來主要講兩件事。”
胡狼此時抓過了墻角的一張木椅,一屁股坐了下去,一百多公斤的肌肉坐下去直壓得那椅子嘎嘎作響。
張昊則是心疼地咧了下嘴角,這可是他自費購買的一張紅木椅子啊,不過胡狼在講公事他也不好打斷。
“現(xiàn)階段最重要的信息就是現(xiàn)實的神秘復(fù)蘇不是一次性的,而是長期甚至?xí)癁槌B(tài)的一個事情。
所以,我們必須要建立一個完善的培養(yǎng)體系,上面將會在泰山開辦一個叫做農(nóng)工聯(lián)合學(xué)院的超凡學(xué)院,招收身家清白的學(xué)員,當(dāng)然,這和你們特快隊沒關(guān)系?!?p> 張昊頓時想一腳蹬死他,說這么多最后來句和自己沒關(guān)系。
不過還沒付諸實施的時候胡狼又說了起來。
“和你們有關(guān)系的馬上就來了,之前你們應(yīng)對那些沒有犯事的民間傳承者的策略是不是將其收編為外圍,實際上就是每個月5000工資養(yǎng)著他們,啥也沒讓他們干?”
“沒錯,畢竟大部分人犯罪是因為經(jīng)濟問題,所以我們給他們一定補貼,不過也不多,現(xiàn)在我們收編的只有337人?!?p> “怎么這么少?”胡狼聽到這個數(shù)字不由質(zhì)疑到,畢竟華夏十?dāng)?shù)億人口,各種民間傳承多如牛毛,怎么收編人數(shù)才這么點。
張昊頓時苦笑了起來。
“唉,那些民間傳承者一個個都像耗子一樣躲得好好的,他們被那些市井謠言嚇著了,以為被我們逮到就要被切片。
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的要么是搞出了惡性事件,要么是在平時生活中露出了馬腳被人舉報。
前者我們都抓了起來,交由法律處置,只有后者才由我們收編。
同意加入的就加入,不同意地就備案給個編外人員的身份,每個月發(fā)5000補助,并且每周要打一次卡,向我們匯報行蹤?!?p> “這人太少了,不好辦啊,算了,反正是你的麻煩,上面的意思是現(xiàn)在人手緊缺,想要你們特快隊在各地建立一個超自然管理處,讓本地收編的傳承者加入,參與各地的維穩(wěn)活動?!?p> 胡狼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神情,看得張昊又想打他一頓了。
“這樣也不是不行,只是我們本部人太少了,掌握傳承的只有六個小隊合計一百二十八人,還要保留大部分在本部作為支援,而那些傳承者一個個心高氣傲,如果各地管理處沒有本部的人壓陣不好辦啊。”
“所以上面叫我這邊轉(zhuǎn)給你五十的游戲玩家,都是隊伍出身,絕對可靠,修為也都是蛻凡初期的境界,坐鎮(zhèn)是足夠了,至于其它雜事就是你們的活兒了,我這邊反正是沒關(guān)系了。”
張昊看著眼前一大堆等著處理的文件,再想著各地管理處肯定也會有很多情況要處理,不由頭大如牛。
“我就是勞碌命啊,這算一件事,那還有呢?”
胡狼原本幸災(zāi)樂禍的臉上卻是突地一滯,然后漸漸轉(zhuǎn)為了嚴(yán)肅。
“第一件事是現(xiàn)在最重要的,第二件事就是未來最重要的事情了?!?p> 張昊見胡狼一臉沉重,也不由沉下了心,仔細(xì)聽他講。
“我當(dāng)時進入神秘空間,一個未知的聲音告訴我,我們世界在復(fù)蘇到一定程度以后就會打開與其它世界連接的通道,被其它世界入侵!
當(dāng)然我不知道這話是真是假,不過上面一致認(rèn)為要提前做好準(zhǔn)備,等明天開始各地的命令就會下達。
要求限制戰(zhàn)略物資的交易,在各地建造永久性防御工事,調(diào)集部隊等等,同時為了應(yīng)對無法抵擋的局面,將會加大對航天事業(yè)的投入,在最緊急的狀況下保證文明的延續(xù)。”
“我明白了?!?p> 張昊聽完后只是這樣說了一句,便陷入了沉思。
胡狼見此,沒有打擾自己的好友,轉(zhuǎn)身輕輕推開門離開了。
“多事之秋??!”
張昊在胡狼離開后睜開了眼,輕輕感嘆道,然后繼續(xù)處理眼前的公務(wù)。
……
早上五點,劉玄準(zhǔn)時進入了游戲,由于血煞訣的突破,一整晚沒有睡覺的他也沒有感到什么疲憊。
“玩家第一次吸收水氣精華,體質(zhì)+1,壽命+10,血煞訣熟練度+176”
“玩家第二次吸收水氣精華,血煞訣熟練度+4359”
“玩家打通任督二脈,接引天地之橋,血煞訣熟練度+5000”
“恭喜玩家血煞訣突破到第八層,力量+1,體質(zhì)+1,敏捷+1”
一進入游戲,劉玄就直接被一系列系統(tǒng)提示刷滿了視網(wǎng)膜。
這些都是昨天晚上突破的提示信息,劉玄早就預(yù)料到了,并打開了個人屬性欄。
角色:玄真
源點:89 屬性點:1
主屬性
力量:18
體質(zhì):19
敏捷:18
精神:10
副屬性
年齡:23
陽壽:105
稱號:無
天賦:初級再生,原始直覺
技能:血煞訣第八層(3706/11000)基礎(chǔ)槍法第二層(10/30)苦竹槍法第一層(0/100)
狀態(tài):無
裝備:陳舊的短褐(一品)雁翎槍(一品)
劉玄此時的數(shù)據(jù)已經(jīng)可以說是一個小超人了,18點的力量大約是普通人的四倍,單憑借肌肉力量都能達到400公斤,一拳打出的速度都能夠引起空爆!
他滿意地舒展著自己全身的肌肉,哪種充滿力量的感覺極其舒適,他算是明白了那些健身愛好者為什么沉迷于健身不可自拔了,這種變強的感覺是真的令人心情愉悅。
隨后劉玄開始演練起了基礎(chǔ)槍法,這幾日事情太多,絕大多數(shù)精力都花在了血煞訣的突破上,對槍法的練習(xí)反而有些惰怠了。
一直練到早上八點,在劉玄現(xiàn)在強大的體能加持下,基礎(chǔ)槍法的練習(xí)根本消耗不了多少體力,區(qū)區(qū)三個小時的練習(xí)根本不值一提。
“玩家基礎(chǔ)槍法突破到第三層,槍法威力+15%”
劉玄見到系統(tǒng)提示后停止了練習(xí),看了下時間,不由產(chǎn)生了一絲疑惑。
“徐大徐二兩兄弟一般都是六點就進入了游戲,怎么現(xiàn)在還沒有過來?”
他昨天下午回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和兩兄弟約好,今天一起去臨安縣的,只是一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見他們過來。
正當(dāng)劉玄想要出門前往那他們住所的時候,卻正好看見他們兩人并排著向這邊走來,同時臉上一臉陰沉之色。
劉玄迎了上去,說道:“你們這是怎么了,一個個臉色這么臭?!?p> 兩人互相望了望,最后還是魯俊站了出來。
“上面有了大動作。”
劉玄心中一沉,他最擔(dān)心的事情來了,上面肯定是從游戲中獲得了什么情報,方才有所行動。
“什么意思?”
“根據(jù)可靠的來源,上面要求各大城市建造和擴大地下人防工程,同時控制市場上的戰(zhàn)略資源,禁止自由交易。”
劉玄臉色越發(fā)沉重了起來,他之前以為這只是玩家與上面之間的矛盾,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自己想錯了,上面的這架勢很明顯不是應(yīng)對玩家,而是應(yīng)對另一個國家級別的勢力啊
“難道是大國之間的競爭?或者是與游戲后面勢力的紛爭?”
劉玄如此想到,只是沒有更多的證據(jù),無法得出進一步的猜測。
不過他明白了,這世界的局勢應(yīng)該會有一個大的變化了,悲哀的是他甚至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個變化。
“計劃得加速實行了,不然再這樣下去連死的原因都不知道是什么?!?p> 劉玄心中下定了決心,他是最討厭自己的命運掌握在未知的手中,他不愿隨波逐流,他要自己掌握自己的未來。
“走吧,直接去臨安縣吧。”
劉玄這樣對二人說道,看樣子他們也沒有繼續(xù)聊下去的意思。
“好的,走吧?!?p> 魯茂則是如此應(yīng)道,同時趕出了養(yǎng)在后院的馬匹,將它與馬車連接起來。
就在這時,劉玄看到二狗從門外跑了進來,看得出這幾天練習(xí)呼吸法對他的身體頗有些好處,至少沒有以前那么容易疲勞了。
“玄真大哥,你們這是要去臨安縣城嗎?我能跟著去嗎?”
二狗一臉期待地看著劉玄,希望得到他的回應(yīng)。
“可以,不過不要亂跑,還有,你就叫我大哥吧,不要說玄真大哥了。”
劉玄想了想,這次去臨安縣也沒什么危險,便允許了他的請求。
二狗聽聞大喜,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去過臨安縣城里面了,就連上次去招募流民也只是在縣城外面停留了一會兒。
“好的大哥,對了,陸大爺和張大爺聽路過的人說你在準(zhǔn)備出行,叫你去陸大爺那兒一趟?!?p> 劉玄雙眉一挑,顯然是對他們的邀請有些意料,想了一會兒,就叫二狗在這里等著,一個人前去陸魚家里。
陸魚家里離劉玄家也不遠(yuǎn),劉玄小跑不要一分鐘就到了地方。
他家和周圍村民的屋子樣式都是一樣的,只是房屋是青磚壘成而不是竹編抹泥而成的,兩個白發(fā)蒼蒼的老人就坐在籬笆圍成的院子中間,顯然是在等著他的到來。
“玄真你來了。”
出乎劉玄意料的是說話的人正是之前和他不怎么對付的張大。
“之前和你鬧脾氣是我們之前就說好的,因為我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只有不斷地試探,而之前去招募流民之間發(fā)生的事也是試探的一環(huán)。”
劉玄聽聞臉色倒是沒什么變化,他之前還好奇對方這么容易就把村子大權(quán)交給了他,現(xiàn)在看來,一切都已經(jīng)有過試探了,不過這也沒什么,畢竟這些動作沒有給他帶來什么損害,反倒是給他帶來了利益。
兩人見劉玄并沒有因為此事發(fā)怒什么的,不由相視一笑。
“你倆叫我來應(yīng)該不只是為了這件事吧?還有什么事就快說,那邊還等著呢?!?p> 劉玄看這兩個老狐貍又在試探自己,頓時有些不耐煩了,之前試探可以說是謹(jǐn)慎,但對方知道后還來就是單純的犯蠢了。
“是我倆的不對,老了,心眼也就多了?!?p> 張大見劉玄臉色變了,頓時苦笑起來認(rèn)錯,他倆的確是犯蠢了。
“我們這次叫你過來是想把這東西交給你。”
陸魚說著就讓張大去里屋搬出來了一個包袱,麻布包裹,能看見有些硬質(zhì)的物體被包在了里面。
“這是200兩銀子,村子多年的積累,當(dāng)時還不了解你,便藏了起來,現(xiàn)在可以給你了,就當(dāng)是我們提前支付的報酬吧?!?p> 陸魚這樣說著,張大則將包袱遞給了劉玄。
“你這次進臨安縣多半是有要事,而臨安縣那群人做什么都要銀子,你就拿著吧?!?p> 劉玄的確是有些事情要做,也的確是缺錢,便也沒有推辭,將包袱拿在了手里。
“兩位放心,我必不負(fù)苦竹村。”
兩人既然誠心相待,劉玄也不介意做出承諾。
回到馬車那兒,將銀子放在了馬車上,魯氏兄弟二人雖然好奇包裹里的東西,但是看著劉玄不愿多說的樣子也就沒有再問了。
這馬車相當(dāng)寬敞,有兩米寬三米長,魯氏兄弟二人趕路的時候就是一人在里面睡覺,一人放哨的,因此現(xiàn)在坐下三人可以說是綽綽有余的。
捆好馬車后,魯俊坐在馬車前方趕馬,剩下三人就鉆進了馬車?yán)锩?,然后趕著馬車一路向著村外走去。
之前從苦竹村到臨安縣的路途倒也是走過,只是這馬車遠(yuǎn)比之前的驢車寬敞平穩(wěn),一路下來倒也不算受罪。
進城,劉玄幾人每人交了10文進城費,連馬車也交了20文車馬費,這些錢足夠一家三口一周的吃用了,也難怪沒有多少人進入城中。
一路到來客棧,魯俊兄弟二人將馬車趕了進去,對劉玄說道:“正一兄弟,我們在這兒休整一日就走,大家以后再見了?!?p> “以后再見。”
劉玄雖然這幾日和兩人相處得還不錯,卻也沒有生出什么離別不舍之情,畢竟他們之間還都在用著假名呢,連游戲名都是假的,就別說有多么深的感情了。
劉玄將包袱提了起來,然后帶著二狗問路來到了城里一個鐵匠鋪子。
這家店并不是那種只打造菜刀農(nóng)具的那種鋪子,還兼職打造了各色兵刃,齊齊掛在了墻上,冷冽的鋒芒閃爍著刺眼的寒光。
“小師傅,我想要定制一件兵器?!?p> 劉玄對著鋪子前面坐著的一位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說道。
“定制兵器?那得找我?guī)煾颠^來?!?p> 那年輕人應(yīng)該是個鐵匠學(xué)徒,負(fù)責(zé)在外發(fā)賣一些成品,聽到劉玄的要求就叫旁邊人守著鋪子,往不斷傳來敲打聲的后院跑去。
不多時,一位赤裸著上身,肌肉橫生,滿身大汗的中年壯漢走了過來。
“這位客人,不知你想定制什么樣的兵器?!?p> “一桿長槍,可以拆卸為五截,方便攜帶的那種,長六尺三寸(2.1米),粗一寸二分(4厘米),通體用你們最好的精鋼打造,其余就沒什么要求了?!?p> 那鐵匠聽見劉玄的要求,不由仔細(xì)打量了一下劉玄,最后目光在他背后那桿雁翎槍上停滯了一下。
“沒問題,除了拆卸有點麻煩,其它都沒有問題,只是通體精鋼打造,這槍可有五十余斤重,客人確定嗎?”
“當(dāng)然,打造費需要多少。”
那鐵匠聽到劉玄這么說,合計了一下,最后咬著牙報出一個這樣的價格。
“二百五十兩?!?p> 一旁的學(xué)徒聽了都有點不可思議,不是太高,而是太低了,他們這兒最好的鋼是蘇鋼,四兩銀子一斤,這槍重五十斤,加上一些損耗差不多要六十斤,也就是說單材料費都要240兩,多的十兩銀子連人工都不夠,可以說這價格不虧本就算好的了。
劉玄手里只有二百兩,根本不夠,于是他想了想,將身后的雁翎槍拿了出來。
“這柄槍值多少錢?”
瞬間那個鐵匠就被嚇得夠嗆。
“這位爺,打造費我就不要了,這柄槍我實在是受不起?!?p> 劉玄知道對方誤會了,只得無奈道:“你就照實說?!?p> 那鐵匠見劉玄好像真的只是讓他估價,便接過了雁翎槍,好生鑒別了一會兒才說道:“這槍桿手藝還不錯,不過槍頭磨損太過嚴(yán)重了,也就這槍桿值錢,這槍桿全新的話要二百多兩,現(xiàn)在能值個一百兩左右?!?p> “那這些全都給你了?!?p> 劉玄如此說道,同時將裝著兩百兩銀子的包袱扔了過去,他見報價時兩人的神情就知道250兩的價格肯定低了,他也不愿意做那種欺行霸市的行為,索性直接全扔給他們。
“什么時候能來取貨?!?p> 那鐵匠被劉玄那一下嚇住了,他以為那包裹里面裹著什么不好的東西,比如說戲文里的大好頭顱。
于是顫顫巍巍地說道:“后天,不,明天早上就能來拿?!?p> 劉玄也不管其它了,直接帶著二狗離去了。
“師傅,你為什么這么怕這人啊?!?p> 那學(xué)徒還算是有眼力見,見兩人走遠(yuǎn)直到看不到人影了才這樣問自己師傅,他師傅是性子直爽的人,不會因為這些問題拿他們出氣的。
“你知道耍得起五十斤兵器的人是什么人嗎?那是掌握了真氣的大俠客,是能和高階詭異對抗的人,我們縣城這樣的大俠客也只有縣府那邊的李大人,他要是發(fā)怒血洗了我們鋪子,那些大人一句話都不會說?!?p> 說著他小心打開了包袱,多年的經(jīng)驗使他一眼就看出了這是貨真價實的銀子,再掂量了一下,笑了。
“這位大俠給了兩百兩,加上這柄槍,我們還是賺了?!?p> 旁邊的學(xué)徒見師傅笑了,自己也不由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快去起爐,說好讓他明天來拿的,今晚上沒做好一個都別想睡?!?p> “哦,那我去起爐了?!?p> 那學(xué)徒一臉郁悶地走了回去。
“唉,這世道這樣的好人還真是越來越少見了?!?p> 那鐵匠搖頭嘆道,也是跟著回去了。
魔性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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