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卻是聽到劉暢溫聲一笑,道,“我每晚都是盤膝打坐的,你直接過來就好?!?p> “哦~”劉慶頓覺心安,放下雙手,轉(zhuǎn)身看向身側(cè)劉暢。
只見劉暢頭發(fā)未束,隨意而披,垂至腰間,別有一番韻味。
劉暢突覺之前所語有誤,臉色頓紅。
劉慶見得,頓時明了劉暢臉色為何而紅,自己臉上也是紅暈未下,再起紅霞。
“你們都發(fā)燒了?”一側(cè)小朱不解,問道。
“你的靈寵好可愛啊~”劉暢打破尷尬,看向一旁小朱,眼中閃過一絲艷慕,但也沒有多想,走至梳妝臺前,坐在臺前凳子之上,手掌一翻,手中出現(xiàn)一柄木梳,梳理著身后已然及腰的烏黑亮麗的頭發(fā)。
“我?guī)湍惆?。”劉慶雙手使勁在臉上搓了搓,待覺臉上紅暈已褪,走至劉暢身后,從其后伸的柔荑之中取過木梳,手勢生硬,輕輕從中到下梳發(fā)。
劉暢心頭一驚,但通過眼前銅鏡,看到劉慶眼中清澈的眼神,嘴角動了動,卻未啟言,同時間,將本拿著木梳的右手收至身前,雙手放于雙腿之上,十指交錯扭疊,。
“梳頭,是要從頭發(fā)根部起,向發(fā)梢末端梳的,而不是從中途脖頸處往下梳?!笔崃税肟嚏娨琅f還未看到絲毫效果的劉暢,終是忍不住,打破平靜,紅臉說道。
“哦哦~”劉慶臉色一紅,左手托住下方頭發(fā),右手木梳輕輕放入劉暢頭發(fā)之中,緩緩朝下梳去。
“吱呀~”
“砰!”
“劉暢,你有沒有見到劉慶他……?”聲音傳來,卻是思雨破門而入,看到梳妝臺前的劉慶二人,話至中途,已然中斷。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思雨急忙說道,以二指遮住眼睛上下兩處,眼睛圓睜。
“故意你大爺!大清早的,有你這么推門沖進(jìn)女孩兒房間的嘛!”劉慶急忙將木梳放于梳妝臺上,色厲內(nèi)荏,罵道。
“這不是門開著嘛,你說你們,也不知道關(guān)門,讓人看到多不好。”思雨將手放下,一副理直氣壯地道。
“再胡說,信不信我扎瞎你的眼?!眳s是劉暢將頭發(fā)隨意挽起,走至思雨面前,伸出二指,作勢欲插思雨雙眼。
“好啊你們,見面還沒有一天呢,就想把我弄瞎,獨(dú)過二人世界?!彼加甓汩_,看到劉暢微惱的神情,急忙改口,向一旁小朱招呼道,“走,小朱,我們?nèi)コ栽绮??!?p> “好!”小朱展翅落至思雨肩上,催促急行。
“思雨,把早餐帶回來吧?!眲c開口叫道。
“嗯?”思雨面有疑色,在二人身上來回巡視,看得劉暢再次嗔怒。
“我們商量一些事情?!贝藭r,已然有人醒來,故而劉慶對思雨打了個眼色,說道。
“嗯~”思雨理解,隨之下樓。
……
“你們可知那九尾狐藏身何處?”看著店小二將堪比人高的裝包子用的屜籠搬走,思雨說道。
作為城中最好客棧之一的悅來客棧,其早餐雖是簡單,但味道不凡。
“據(jù)資源顯示,無人見過到九尾狐?!眲c將手中兩枚玉簡放下,說道。
一枚玉簡是棍宗暗哨蔡森給的,而另一枚,則是董城主臨別時,交給他們?nèi)说?。兩枚玉簡?nèi)容,基本上倒也差不多。只不過董城主所贈的玉簡中,多了許多城外來的練武者、修真者的相關(guān)信息。無一例外,這些人也是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看消失的人,雖說男女老少均有,但以年輕男性居多,年輕貌美的女子次之,且均是修行之人。”劉暢說道。
“那為什么我去年來此的時候,卻無事呢?而且,也沒有聽到任何異常?”思雨想到去年曾因找劉慶來過費(fèi)城,不解道。
“聽聞九尾狐善于幻化成年輕貌美的青年才俊和絕色美女,同時,九尾狐也多喜歡年輕俊美的男人女子,對于你這個小屁孩,又這么不怎么帥氣的人,九尾狐可能不喜歡吧。而且,去年,費(fèi)城還未將此事公開,故而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眲c調(diào)笑道。
“那你去年也來了費(fèi)城啊,你也不是一樣無事?”思雨反唇道。言下之意,顯而易見。
“呵呵~好了,討論正經(jīng)事吧?!眲持棺【陀纷斓亩耍f道。
“不如這樣,晚上,我們分開行動,在費(fèi)城閑逛,看看能不能吊出九尾狐。小朱,能不能給幫我們?”劉慶看向正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小朱,說道。
剛才眾多包子,大半都進(jìn)了小朱肚中,看得劉暢甚是驚異。也不知小朱從哪學(xué)的,每次飽餐過后,都宛若人一般,往那一躺,姿勢甚是不雅。
“啥事?”小朱雙眸微閉,懶洋洋得道。
“給我們?nèi)艘粋€特制的傳音符,一旦其中有人出現(xiàn)問題,可以立即通過其他人的那種?!辈活檮巢唤獾难凵?,說道。
“……”小朱不言。
“下午美食街隨便吃!”思雨插嘴道。
“好!”小朱翻身而起,左翅一揮,火紅色的天地靈力聚攏而來,化成三枚宛若紅羽的玉佩,分別掛在劉慶三人腰間,道,“將你們的一絲神識注入進(jìn)去。一旦有意外,你們只要心念一動,相互便可感應(yīng)?!?p> 說罷,小朱飛至廂房床上,在被子上再次一躺,道:“本神獸先休息會,消化消化,到了午時,咱們?nèi)ッ朗辰郑 ?p> “小朱,他……?”劉暢圓睜杏目,一臉的難以置信。
“是這樣的……”劉慶急忙解釋道。于是乎,便將初遇小朱習(xí)武,講到隨思雨入棍宗成為長老的經(jīng)過。對于小朱的神奇之處,也是盡數(shù)講了。
“你呢,這么些年,去哪了?”末了,思雨添聲問向劉暢道。
“那年,我在張村的時候,突遇一名修真者,也就是我的師父,說是我天/陰之體,在爭取我父母同意后,便帶我外出修行。當(dāng)時,我們不過只是偏僻小村的尋常百姓,能遇修真者、練武者,哪怕是父母,亦感百年難得一見的機(jī)緣,故而,沒有絲毫遲疑,我便隨著師父飄然而去。”劉暢輕聲說道。
“嗯嗯!”對此,思雨深表認(rèn)同。當(dāng)時,他們一家在看到昆德保展示其武力后,亦是羨慕異常。若不是其父母年歲已大,過了修煉的年齡,想來其父母也會踏入修煉一途的。
“天/陰之體?那是什么?”劉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