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聽著外面的馬蹄聲越來越近,對著春花說道:“大姐,他們來了?!?p> 因為蕭逸是憑著內(nèi)力,聽到了馬蹄的聲音,而春花只是個普通婦人,從未學(xué)過武功,根本沒有聽到馬蹄聲,便問道:“蕭兄弟,你在說啥呀。”
蕭逸沒有震驚,仍然面色凝重的說到:“五毒教!”
侯三一聽這個,趕緊扔掉碗筷,跑到春花的床上,緊緊地抱著春花,慌慌張張說道:“娘,我怕!”
春花緊緊地抱著侯三兒,侯三現(xiàn)在是侯家唯一的獨苗,無論是作為一個母親還是一個長輩,她都不能讓侯三兒出事兒!
蕭逸看向侯三,摸了摸侯三的頭說道:“三兒,別怕,有蕭哥哥呢。”
正當(dāng)蕭逸和春花女子說話的當(dāng)間兒,五毒教的人已經(jīng)到了村口。
只聽其中的一人道:“咱們分散開來,抓人吧,去年村西頭抓了二十個,有一個活著,挺好,今年咱們要再接再厲!”
眾人答了聲“是!”
“稟幫主,我和步亭還去村口那家吧,上次就是我們在村口抓得那小子,他家還有一小孩,估計也行!”人群中一人抱拳說道。
那為首的幫主應(yīng)了聲:“好,為仁、步亭你二人還去村口吧,其余人等去東頭,中午來村口集合,散!”
說罷,五毒教的人便散了,但他們的談話蕭逸聽得清清楚楚。
那為仁姓茍,是去年的胡子男,而名叫步亭的人,姓史,是去年的獨臂男。
茍為仁和史步亭二人下馬,往侯剛家走,路上茍為仁對史步亭說道:“不知道這家那婦人還活著沒,別被咱大哥踩死了?!?p> 史步亭答道:“應(yīng)該不會,我記得大哥那天沒下死手?!?p> “可不能死了,我看那妞兒長的蠻帶勁的,不如今兒咱哥倆,嘿嘿嘿!”
“你看看我這斷臂,小弟可沒那福分?!?p> “三弟你這是說啥話哩,胳膊沒了又不影響腿兒辦事兒。”
史步亭聽了茍為仁的話后,嘿嘿一笑,說道:“那小弟多謝二哥抬舉了!”
滿臉絡(luò)腮胡子的茍為仁哈哈大笑,說道:“你我還有咱們大哥,結(jié)義以后便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今兒咱大哥沒來,就咱哥倆,為兄的哪能吃獨食呢?!?p> 史步亭嘿嘿笑道:“那二哥,你先來!”
屋里的蕭逸和春花聽到了二人談話,春花顯然知道門外的二人在談?wù)撌裁?,氣的胸口起伏,差點罵出來,哪知旁邊的蕭逸率先忍不住了,說了聲:“畜牲!”
茍為仁和史步亭二人笑著踢開侯剛院子的大門,來到了屋門外。
史步亭看向茍為仁說了聲:“二哥,您先請!”用左臂做出了個“請”的姿勢,說完用腳將屋門踹開。
茍為仁竟也不推辭,閉著眼睛大喊道:“小娘子,我來了!”
哪只一踢開門看見蕭逸和春花母子在一起,茍為仁和史步亭驚訝的喊了聲:“咦?”
茍為仁和史步亭踢開們,看到了床上的春花女子,還有旁邊一個穿著粗布衣服,長相俊秀的蕭逸,見二人踢門進來,蕭逸便站了起來。
只見那史步亭說道:“好你個臭娘們兒,挺厲害啊,一年不見,就偷偷養(yǎng)了個小白臉兒,嘿!二哥,你還別說這小白臉臉還挺白凈!”
茍為仁對著蕭逸怒喝道:“哪里來的野漢子,不想死的話就給我滾!”
春花看著這兩個人,不由得想起了去年種種,緊緊地抱著侯三兒。
侯三一見茍為仁和史步亭,便喊道:“蕭哥哥,就是他們殺了我爹爹!”
茍為仁猥瑣的看向春花,說道:“小哥哥?我讓你娘親看看我的大弟弟好不好?哈哈哈。”
史步亭看著不為所動的蕭逸,便罵道:“小白臉,沒聽見我二哥的話么,還不趕緊滾,別耽誤我們好事兒!”
春花和侯三齊齊看向蕭逸,眼前這個男人可能真的是他們娘倆唯一的依靠了。
蕭逸沉聲的說了句,“你們要想動他們母子二人,得先過我這關(guān)!”
“呦呵,沒想到這小白臉兒想英雄救美呢!二哥你說咋辦?”史步亭看向茍為仁說道。
“既然他想當(dāng)出頭鳥,老三,弄死他!”茍為仁瞪了蕭逸一眼說道。
蕭逸冷靜的說道:“這兒施展不開,咱們出去過過招?”
史步亭嘲笑道:“二哥,說這小子胖你看他還喘上了!走,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不知道馬王爺幾只眼!”
說罷,蕭逸和茍為仁、史步亭出門來到院子里,臨走前,蕭逸輕聲對春花說道:“大姐,放心!”
春花伸出手抓住蕭逸的手,滿眼深情的看著他,蕭逸對著春花微微一下,用右手推開了春花抓著他的手臂,說了聲:“相信我,沒事的!”
三人來到院子里,蕭逸面色凝重的看著茍為仁和史步亭,風(fēng)將柳絮吹得漫天飛,但是柳絮下的三人卻異常安靜,如果不是飛舞著的柳絮,空氣好像凝固了一般。
“不知二位如何稱呼?”蕭逸忽然開口笑道。
“管那么多干嘛,開打就是了!”茍為仁說道。
“蕭某總要知道一會兒死在哪位好漢手里?!?p> “你個瓜慫,還沒開打就這樣,小子記住了,這是我二哥,五毒教蝎子門門下茍為仁!”
史步亭介紹完茍為仁,就被茍為仁斥責(zé)道:“老三,跟他費什么話,打就是了!”
聽了史步亭介紹茍為仁,蕭逸差點笑出來,心想:“茍為仁狗為人,倒依了他們的所做所為,果然是畜牲!”
蕭逸忍著笑問道:“那敢問這位獨臂英雄如何稱呼?”
只見獨臂男清了清胖子,大聲道:“鄙人五毒教蝎子門門下史步亭!”
蕭逸再也忍不住了,大聲笑道:“原來你叫竄稀呀!哈哈哈?!?p> 史步亭看了看茍為仁說道:“二哥,他罵我!”
茍為仁笑著說道:“老三,我覺得...我覺得他說得有些道理,平日里我和大哥不是叫你老三就是叫你步亭,早就忘了你姓啥,屎不??刹痪褪歉Z稀么?!?p> 誰知史步亭聽了茍為仁的話也不依不饒起來,說道:“二哥,你還叫茍為仁呢,你就是個畜牲!”
還沒打起來二人便先吵了起來,吵了幾句后,茍為仁忽然反應(yīng)過來,對著史步亭說道:“三弟,咱們上了他的當(dāng)了,他這是離間計呀,是想讓咱哥倆不和,然后鉆空子!”
史步亭點了點頭,說道:“這小子雖然長的清凈,但是賤得很!我這就去弄死他!”
說罷,史步亭便準(zhǔn)備想蕭逸打去。
蕭逸連忙擺了擺手,說了句:“停停停,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p> “你小子是話嘮呀,咋這么多廢話,還想知道啥,問!”史步亭不耐煩的說道。
蕭逸問道:“你倆誰殺了侯剛大哥?”
“原來那個吐血的叫侯剛啊,死了?這么不禁打?好吧,我殺的?!笔凡酵ぽp蔑的說道。
只見蕭逸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說道:“是你殺了侯剛!那你就是找死!”
說完,內(nèi)力爆發(fā),右腳輕點地,向著史步亭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