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考完后,許衛(wèi)東和陸天明都拒絕對成績進行估分。
畢竟,現(xiàn)在這個時候,填報志愿,需要等分數(shù)出來之后才可以填報。
那估分還有什么意義呢?
不過兩人架不住鐘白一再的催促,最終還是拿著考試答案,比對著記憶中的答題內容,進行估分。
比對之后,許衛(wèi)東的成績,定格在540分上下。
而陸天明的成績就比較慘一些,500分上下的節(jié)奏。
至于周白的成績,兩人問了半天,周白最后放下一句,比你們兩個人都要多,就沒有下文了。
兩人也沒有堅持,畢竟無論是誰面對著人生轉折點,都會將精力集中在自己身上。
考到這種成績,兩個人都有心理預期。
畢竟平時考試是什么情況,也是可以作為參照標準的。
接下來的日子里,周白經常會找兩人,詢問他們要報考的目標學校和專業(yè)。
按照許衛(wèi)東的說法,他的目標很清楚的集中在金融方面。
陸天明則是無所謂,他現(xiàn)在是被挑選的命,不挑剔專業(yè)什么的。
只要哪個學??鲜账?,只要給的專業(yè)是本科專業(yè),他二話不說,拎著行李就去上學。
周白的想法就更簡單了如果哪個學校能夠將他們三個都收進去,那周白無條件的選擇這個學校。
三個人心思各異,百無聊賴的翻著一本借來的高考志愿書。
當真實成績來臨的時候,每個人的遭遇和心態(tài)變化都是截然不同。
按照學校傳出來的消息,7月24號高考出分,之后填報志愿。
雖然許衛(wèi)東、周白和陸天明他們之間都進行了一些估分兒,但是在沒有真正成績出來之前,這些成績只能作為參考。
許衛(wèi)東和陸天明甚至覺得,自己的真實成績,會比估讀出來的分值高一些。
周白則是無情的告訴兩人,按照慣例,估測出來的分數(shù)一般都要比真實成績高幾分。
不同于兩個男生,周白這次考試,真是幸運到爆。
因為所有的題型她都見過,而且在解答過程中十分順利,沒有任遇到任何麻煩。
這也不奇怪,許衛(wèi)東請來的那么多清華北大狀元,組成華麗的教師團隊。
由于公司業(yè)務的發(fā)展,需要許衛(wèi)東不斷的分心,許衛(wèi)東參加的時間反而并不多。
陸天明雖然參加的時間比許衛(wèi)東要多,但他經常性的走神,效率最低。
相比之下,反而周白后來者居上,學習進度和學習能力都讓往屆狀元們驚嘆。
同樣一種題型,許衛(wèi)東完全掌握需要半小時,陸天明則需要四十分鐘。
周白則只需要十分鐘,甚至,很多時候,周白早就掌握了這一題型。
換句說,許衛(wèi)東和陸天明是在補習正常功課。
周白則是查漏補缺,完善自身的知識體系。
總之,周白的進步,整個班級都是有目共睹。
安馨回京城后,周白的成績一躍而上,不僅成為了班級第一,而且挺進了年級前三名。
雖然這并不能代表什么,但至少這種不斷向上的積極態(tài)勢,令人歡欣鼓舞。
聽說,有些人的分數(shù),7月23號夜里11點多,就會放出來,許衛(wèi)東拿著手機,隔一會就會查詢一下三人成績。
許衛(wèi)東堅持到凌晨三點多,也沒有查到結果。
顯然他們的成績,沒有在這個時間段的放出,讓一直守在電話旁的父母,感到遺憾。
昏沉沉的睡去,許衛(wèi)東再醒來時,已經是九點多鐘。
若不是被小區(qū)里放鞭炮的聲音吵醒,估計這一上午就交代過去了。
等他站在樓上,看到聲音來源時,整個人都懵了。
電視臺記者來了一大堆,簇擁在周白家四周。
上前詢問,許衛(wèi)東才知道,周白居然考了703分,是今年冀州省理科第1名。
陸天明接到許衛(wèi)東的電話,只穿著大褲衩兒就跑了出來。
看著人群中央,正在接受采訪的周白,一臉驚訝。
他和許衛(wèi)東相視一眼,兩人默契的離開。
兩人找了一處小酒館兒,悶頭喝了四瓶白酒,直到喝的不省人事。
打開手機,發(fā)現(xiàn)周白在八點的時候,就將他們倆的成績發(fā)了過來。
兩人各自查詢了相應的成績許衛(wèi)東考了547分,陸天明考得更差,499。
這一年,理工類本一的錄取分數(shù)線是572,周白的703分絕對是霸主級別的。
本二的分數(shù)線是533,許衛(wèi)東的成績不上不下,有些差強人意。
本三的錄取分數(shù)線是500分,陸天明一分入魂,怨念頗深。
許衛(wèi)東和陸天明兩人,最后還是循著記憶回到了家中。
周白本來就是兩人家中的??停詢扇诵锞频南?,周白第2天就已經知道了。
說實話,周白真的很忙,除了要應對清華和北大招生辦老師的電話和面談。
她還要接受冀州省各地教育頻道的邀約和采訪,同時謝師宴也已經擺在了日程上。
周白已經接到了三個學校的邀約,希望他能夠將自己的學習經驗,傳授給下一屆的學弟學妹。
雖然周白并不清楚,她曾經上過的幼兒園、小學和初中,與高考有多大的關系,又有什么經驗可學習。
難道幼兒園老師已經忘記了,她當年用熱水澆花的事情。還是說小學校長忘記了她逃學一周的事情。
更不要說,她在初中,上課時經常睡覺,被老師抓到,只能叫家長出面,來學校領人。
好像這些事情,都只是另一個同名同姓的人去做的,跟現(xiàn)在冀州狀元沒有一點關系。
周白有些搞不懂,況且,這些是事情本來是許衛(wèi)東考慮的東西才對,自己為什么要為這些事情思考。
許衛(wèi)東和陸天明端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周白時而皺眉,時而搖頭,卻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許衛(wèi)東不得不站起來,說道:“我們兩個真的沒想到會喝醉,一開始,我們只是想適當喝點,少喝一點,誰知道,到最后,越喝越多?!?p> 路天明也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道:“都怪陸先生,要按照我說的,只喝啤酒,哪會那么容易喝醉。
結果,許先生看到柜臺上有二鍋頭,直接拎了過來,然后我們兩個就喝大了?!?p> 周白終于回過神來,知道眼前兩人又玩起了老把戲。
這個游戲的重點是,一個人要承擔起所有責任,另一個人拼命栽贓,以至于讓作為仲裁者的第三人,都感覺到了不對勁。
最后,拼命栽贓的反倒成了批斗對象,勇于承擔所有責任的那人,則輕描淡寫的躲過劫難。
從今天的情況來看,今天好像是輪到了陸先生,做這個背鍋俠。
周白看穿了他們的把戲,笑了起來。
然后一句話說出來,就把兩人嚇得要死。
“我想好了,我們三個一起報考華北大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