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躺在地上的白虎奄奄一息,眼眸微垂,隨后暈了過去。
除了祭祀醫(yī)治,獸人只能靠自身的恢復能力和強大的意志力活下來。
粉眸蒙上了一層又一層水霧,白虎的前肢流出的鮮血化為紫黑色,傷得太嚴重了,她救不了,而且這蛇毒她也不會解。
蘇酥猛的抬頭,半轉(zhuǎn)著身子,望向幸年,哽咽道:“幸年阿哥,求你救救我阿哥?!?p> 熾陽下意識的暼向幸年腰間的獸皮包,雖然他也希望陳景兒能出手,可這情況,還真的不好說,所以他閉上了嘴。
西依娜莎看著痛哭的蘇酥,內(nèi)心不忍,望向幸年,開口道:“幸年,能不能救一下安其斯?!?p> 雖然她很討厭安其斯自大的性格,但他算是一個好阿哥,而且蘇酥與她關(guān)系菲薄,她實在不忍心??伤膊恢佬夷昴芊襻t(yī)治,或者說醫(yī)治的代價。
“你們先離開,但我不會保證他一定活過來?!?p> 這是幸年猶豫再三之后的說詞,至于腦中閃過的太多疑問,可以暫時先放在一邊。
“好。”見人答應,蘇酥立馬應下,隨后向一旁跑去。
熾陽望著蘇酥嬌小的背影,毫不猶豫的跟了過去,而西依娜莎看了眼幸年后,金眸微垂,似有所思的暼了眼他腰間的獸皮包,才向著蘇酥離去的方向追去。
“我是不會走的?!眱疵瑪蒯斀罔F的說道。
幸年望了眼他,也毫不在意。
拉開了獸皮包,悶壞了的陳景兒飛了出來。
外面的世界如此明亮,空氣如此清新,不過眼下重要的是,這頭白虎。
陳景兒看向幸年,只見他臉上溫和,墨眸中泛著溫柔,“盡力而為,不可強求。”
陳景兒點頭,便飛向了白虎,手指輕輕伸向虎頭,隨后又是一層的綠光。
幸年和兇矛警戒著四周。安其斯的內(nèi)傷很嚴重,使得陳景兒費了許多精力。
過了許久,待綠光消散后才飛回幸年肩膀上坐著,問道:“阿年,你有沒有覺得很熟悉?”
“嗯,他跟小白一定有點關(guān)系?!毙夷挈c頭,從第一眼見到安其斯,他便察覺了這抹熟悉感,如果不是這抹熟悉,可能他不會讓陳景兒出手。
“小景,你還好嗎?”
關(guān)心的話語傳來,陳景兒偏頭。
迎上兇矛關(guān)切的眸子,笑了笑:“沒事,不過,似乎傷勢越嚴重,我需要消耗的精力越多?!?p> 幸年墨眸暗了下,記下了這句話。
陳景兒思慮了一下,便望向一旁老實站著的兇矛,問道:“大塊頭,那條綠蟒有什么特殊的攻擊手段嗎?光憑纏繞擠壓,白虎不可能這么輕易落敗。”
兇矛想起打斗的經(jīng)過,回道:“當空氣中飄來一股腥甜味,就會出現(xiàn)幻影,來不及認真辨別?!?p> “應該是那些暗綠色的糊狀物,可能那條綠蟒吞了它們,不然就是它們鉆進了綠蟒體內(nèi),使綠霧中帶了迷惑性的物質(zhì)?!毙夷隃芈曊f道。
“那如果再去抓綠蟒的話,得把它引到水邊,不過這個大森林里就樹最多。”陳景兒說完后飛到半空中。
幸年將獸皮包拿到胸口的高度,打開了包口,讓她飛進去。
重回獸皮包的陳景兒在昏暗中抱著小絨毛抱枕就閉眼休息了,這次,似乎真的有些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