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澡堂出來,自是要去大吃四方。離恨天找到汾城最好的一家酒樓,只見門匾上書寫著“獅子樓”。
看到獅子樓三個字,離恨天突然想起曾經(jīng)讀過的一本書。講的是西門慶和潘金蓮的故事,書名好像叫金瓶梅。
曾經(jīng)還很年少的離恨天,到底讀過多少書,而且這都什么和什么,都不分少兒不宜的嗎?也是,離恨天自小孤苦伶仃,自然也就缺少了家人的管教。
其實這本書也是離恨天無意間看到的,主要因為鑄器殿都是一幫大老爺們,難免有一些不好的習慣。
咳咳,來吃飯就吃飯,怎么老扯一些有的沒得。怎么還扯上金瓶梅了呢?
我的錯,我的錯。本想給金瓶梅正名的我,確實有些尷尬。既然說到了,再多說一些也無妨,金瓶梅可謂開了一個先河,這么說吧!如果沒有金瓶梅也許就沒有了紅樓夢。
金瓶梅以前都是宏大敘事,金瓶梅后才有家長里短為主題的小說,除去一些少兒不宜的片段,也是一部可以和四大名著一較高低的著作。并且金瓶梅號稱是明朝的清明上河圖,我的家鄉(xiāng)不遠處正是小說背景的發(fā)生地。
話說回離恨天來到酒樓下,還不曾進入獅子樓。就見迎客小二迎面而來,一臉微笑前來招待離恨天。
離恨天也是很干脆,直接丟給小二一錠十兩的銀子。然后對著小二說道:“有什么好酒好菜盡管上來來,如果銀兩不夠再補?!?p> 小二顯然也是被離恨天的豪爽驚到了,看著離恨天雖然穿著不怎么樣,但是出手卻是這么闊綽。(如果書友對于十兩銀子沒有概念,可以把它當做一萬人民幣來理解。)
離恨天這么做也是想到了,自己穿的是粗衣麻布,如果一會點起菜來,估計店家也怕離恨天結不起賬。
并不是離恨天真的喜歡擺闊,這么做也是為了接下來不必要的麻煩。離恨天雖然年齡不大,但是自研讀過易經(jīng)后的,心思卻是變得相當縝密,凡事都能想到前面。
離恨天顯然已經(jīng)被小二當作了貴賓,直接把離恨天帶到了樓上的雅間。
此雅間布局也是極為不錯,打開門首先入目的就是一道屏風。
屏風上繡著山山水水,鳳凰棲梧桐,是一副寓意很好的一副繡畫。
鳳凰寓意著吉祥,也象征著來客的尊貴。而獅子樓自是把自己比做了梧桐樹,吸引著來往的貴賓駐足。
穿過屏風入目的就是一張大圓桌,圍繞著圓桌擺放著一圈椅子。而圓桌兩邊擺著花瓶架,架子上擺放著瓷器花瓶,瓷器花瓶中插著鮮花。
難怪離恨天進入到雅間后,就聞到了一股淡淡花香的味道。
而腳下踩著的地,也是鋪著松軟的毯子,腳踩上去瞬間感覺軟軟的,很是舒服。
離恨天剛踩上來時,竟還有些不適應。
而屏風的對面就是一道窗戶,離恨天打開窗戶就可以看到街面上來往的行人。
讓離恨天感到享受的并不是雅間的布局,而是窗外傳來的嘈雜聲音。
這讓離恨天感到了久違的市井氣息,這氣息讓在十萬大山中生活了三年多的離恨天,感到很是享受。
不一會,小二們端著汾城名菜就上桌了。有過油肉、木樨肉、平遙牛肉、土豆悶鮑魚、小米燉遼參、黃芪煨羊肉………
太多了,就不一一列舉了,看的離恨天犬犽這一人一犬是直流哈喇子。
看著這一大桌好吃的,我也就不客氣了,先吃為敬。
靠,準備這么多好吃的,我竟然吃不上,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離恨天和犬犽在這里狼吞虎咽,胡吃海喝。
我是這個氣呀!飯也吃了,酒也喝了,該干活了。
正在離恨天和犬犽在那里大快朵頤時,離恨天只聽從窗外傳來一片嘈雜聲。
這時傳來的嘈雜聲明顯和之前不同,聲音更大,而且還夾雜著女人的哭啼聲。
剛好離恨天吃的也差不多了,于是便走到窗旁,目光看向女人的哭啼處。
只見幾個隨從正拉扯著一名少女走在大街上,想把這少女帶回自己的宅邸。
而這少女顯然不同意,一邊哭泣,一邊求著對方放過自己。
離恨天看少女的年紀與自己年紀相仿,但看到對方哭的是梨花帶雨,很是傷心欲絕的模樣,也難免會生出惻隱之心。
但還不明情況的離恨天也并沒有打算直接出手相救的意思,而是在樓上繼續(xù)觀察著下面發(fā)生的一切。
而走在這群人最前面的人,是一個穿著華衣錦服的男子,只見全身長滿肥肉,離恨天只感覺此人胖的像頭豬。
而在路邊人的討論中,離恨天知道了,原來這胖的像頭豬的人,來頭還不小,竟是汾城之主的兒子。
還是一個二世祖,這二世祖憑著自己的權勢,在這汾城中開著一家賭坊。
別看這長的像頭豬,但卻是個很有腦子的人。而且為人狠辣,還極為的好色。
而且一旦看上誰家的姑娘或者誰家娘子,那這個人只能自認倒霉了。
而像今天這種事,這二世祖是沒有少做,當然,強搶于理于情都不合。
而這二世祖,更是會想盡各種辦法,把自己看中的女子弄到自己手中。
強取豪奪也不過如此了吧!可形勢沒人強,眾人也只能忍氣吞聲,敢怒不敢言。
而且還有著更多的人阿諛奉承此人,還在說少女有福了,跟著坤少就等著享福吧!
而這個被人稱為坤少的二世祖,本名為石山坤,乃是山域石家沒落的一支脈,而后被分配到了汾城,這偏遠小城。
而眼前的少女,也是因為自己的父親被石山坤算計下套,沾染上了賭癮。
而每次少女的父親輸完,這石山坤都會借錢給少女父親。
而等到積攢的債務多到少女父親還不上之時,這石山坤這才原形畢露,就是用這少女抵債。
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就是告,也沒處去告。再說城主還是這二世祖的父親,本來就是自己理虧,最終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不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