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媛還在瘋瘋癲癲的又跑又跳,肖麗卻像認(rèn)命了一樣的大赤赤坐在沙發(fā)上,無論別人說什么她都沒有反應(yīng)。
剛才楊青艷屬實(shí)是給大家嚇壞了,必須想辦法快點(diǎn)出去,要不然誰知道下一次她還會做出什么來。
魏思南再一次檢查了古堡的大門,他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事情,那就是門口的凹槽竟然縮小了!
以前大約一人長的凹槽現(xiàn)在只有三分之二人長了,地上也有著緊縮的痕跡,但是這期間根本就沒人注意!
會不會是他們在里面呆的時間越長這個凹槽越短,既然它有變化那么大家想出去肯定就和它有關(guān)。
“怎么了?”蘇燦看到魏思南在門口停留許久,便走過來詢問。
“這個凹槽會不會有什么機(jī)關(guān)?”魏思南將手小心翼翼的探了進(jìn)去,從頭開始仔細(xì)摸索。
但是可惜的是除了摸到一手灰什么也沒有,這個凹槽一掌高,里面是很平坦的大理石。
蘇燦看著凹槽,它還有一個連接大門的管子,這讓她不禁猜測,會不會這個大門打卡根本就不需要鑰匙?
“有沒有可能我們一直找的方向就錯了,其實(shí)這門根本不需要鑰匙,而是和它有關(guān)?”蘇燦手指指著凹槽。
“要不…往里面倒點(diǎn)水試試?”蘇燦試探問道。
魏思南點(diǎn)點(diǎn)頭,直接轉(zhuǎn)身找水桶去接水,不一會就拎回來一大桶清水,嘩啦啦的倒進(jìn)了凹槽。
其他人看到他倆的舉動,紛紛圍了過來,在所有人的注射下,凹槽竟然有了反應(yīng)。
它先是微微晃動起來,水沿著管子開始流淌,然后出現(xiàn)轟隆隆的聲音,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大門要開了的時候它竟然慢慢停止了!
眾人被擺了一道,原本的滿心歡喜都變成了滿心失望,心里不上不下的別提多憋屈了。
“看來我們方法是找對了,就是里面倒的不是水,而是其他東西?!蔽核寄蠜]有像其他人一樣放棄。
“既然有反應(yīng)那就是對了,不如我們試試油吧?”蘇燦的臉上全是激動,在這古堡里被困了這么多天哪怕現(xiàn)在只有一絲出去的希望都讓她充滿期待。
大家又把廚房里的豆油都拎了過來,幾桶下去,凹槽發(fā)生了和水一樣的反應(yīng),總是在大家以為它將要打開大門時熄火。
大家又陸續(xù)試了牛奶等,甚至最后把花盆里的土都倒了進(jìn)去,無一例外,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
“是不是這方法根本不對?”張浩皺著眉毛,憋屈的問。
就在蘇燦和魏思南也開始懷疑時徐媛蹦蹦跳跳的過來了,然后蹲下去,用布娃娃一下一下打著凹槽。
大家都沒管她,此時的徐媛就像一個真正的傻子一樣,裂著大嘴傻兮兮的笑著,還有口水順著嘴角淌下來。
就在大家在一起研究要怎么辦的時候,耳尖的蘇燦聽到了一聲輕微的響動,就像是飲料瓶被打開的聲音。
蘇燦疑惑的尋找,但是周圍仍然什么都沒有,不遠(yuǎn)處的徐媛還在拍打著凹槽,就在蘇燦想將頭轉(zhuǎn)過來的時候,她看到了徐媛手上的布娃娃。
明明剛才還完好的娃娃此時竟然已經(jīng)露出了棉花,而娃娃身上還多處被勾壞了,顯得有些破敗不堪。
蘇燦想了想還是決定走過去看看,當(dāng)她走近時才發(fā)現(xiàn)了娃娃為什么會出現(xiàn)那么多壞的地方。
原本平坦的凹槽此刻里面布滿密密實(shí)實(shí)的尖針,針尖朝上,蘇燦將手指輕輕放上去,一下子就被刺破了。
“你們快來看!”蘇燦按住流血的手指,急忙召喚其他人。
一群人圍在凹槽周圍,心里都驚疑不定,每個人心里都有一個想法卻沒人敢說出來。
看著泛著寒光的尖刺,所有人都默默的后退了一步,包括徐媛在內(nèi),她的布娃娃也不抱在懷里了,而是被穿在一堆尖刺當(dāng)中。
詭異的氣氛在蔓延,突然徐媛徐媛跳了起來,然后直接撞到了肖麗的身上,肖麗一個趔趄,眼看著就要倒在尖刺之上。
肖麗情急之下一把拉過身邊的蘇燦,然后借力反轉(zhuǎn),將蘇燦推了出去她倒是站住了,也幸虧蘇燦身邊的張瀚,即使拽住她的衣服。
這時候的蘇燦距離尖刺只有幾厘米的距離,她甚至可以看到尖刺上面那鋒利的針尖!
大家小心翼翼的將她拉了起來,驚魂未定的蘇燦直接怒氣沖沖的看向肖麗。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看什么看?你不是沒事嗎?”沒想到肖麗竟然根本不以為意,臉上一點(diǎn)歉意都沒有。
“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在肖麗的臉上,這也是蘇燦這么久以來第一次發(fā)脾氣,她氣的手都在顫抖,臉上還全是后怕。
“以前我只以為你自私,沒想到你不僅自私,還不要臉!”蘇燦清冷的臉上全是怒意。
肖麗沒說什么,反而看向徐媛,眼睛就像一條毒蛇一樣,看的徐媛渾身汗毛倒立。
“我…我害怕…”徐媛直接躲到了張浩身后,小聲的說。
而張瀚的眼睛則是危險(xiǎn)的瞇了起來,轉(zhuǎn)身離開,不一會走回肖麗身旁,直接將手里的東西扔了出去。
“??!”肖麗痛苦的聲音傳遍了整座古堡,地上一面水漬,她的腳上還冒著熱氣。
原來張瀚竟然將一壺開水都澆在了肖麗的腳上,她急忙脫下鞋,腳上已經(jīng)被燙的起了無數(shù)大泡。
“叫什么,你不就是腳被燙了一下嗎,至于嗎?”張瀚將肖麗的話直接送回給了她,語氣里全是嘲諷。
肖麗已經(jīng)來不及去反擊張瀚了,她慌忙的單腳蹦著走向洗手池,將腳放在冷水里。
鉆心的疼痛侵蝕著肖麗的神經(jīng),冷水絲毫沒有緩解,幾分鐘之后,整個腳全部變的紅腫。
一直到現(xiàn)在,她都不認(rèn)為自己有錯,但是她不明白為什么其他人都針對自己,這也讓她的心里越來越陰暗,極端。
肖麗悄悄的將一把刀藏在寬大的衣袖里,她打算一會直接回去將刀刺進(jìn)張瀚的身體里,自己這樣怎么可能讓他們好過?
一瘸一拐的走到眾人身邊,然后陰森的站住,尋找著時機(jī),終于她找到一個所有人都沒面對著她的時候,將衣袖里的刀拿了出來,背對著張瀚的心臟位置高高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