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米只掃一眼蕭童銘一就拿著攝像機徑直走向會場。
蕭童銘一挺疑惑的,他怎么感覺程米女神心情不咋地呢?
卡是刷的她的啊。
沒什么不對吧,真奇怪。
南風看到這一幕微微笑了,一只手搭上蕭童銘一的肩,“她是在生我的氣。”
蕭童銘一不明所以然,“為啥?”
南風沒回頭,向車內人招招手,黑色賓利就開走了。
“可能是因為,我給她轉了11萬的賬。”
蕭童銘一正要抬腳上臺階進會場,聽到這么輕描淡寫卻分量很重的一句話,腳就突然轉變了方向。
一個踉蹌,差點就摔了。
南風像是預知到了一樣,瞬間就把他拉回來。
沒讓蕭童銘一丟了臉。
蕭童銘一扶著額,他是真不能想象有錢人的生活。
程米女神的大腿不敢報,南哥的總可以吧。
蕭童銘一訕訕地笑笑,“南哥,你也給我轉點賬唄?!?p> 南風聽到這話都變了臉色。
誰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
張口就是要錢的?
回復蕭童銘一的是簡單的一個字。
“滾。”
蕭童銘一聳聳肩,毫不在乎南風的冷漠。
一臉笑意地巴拉著南風的衣角,請著他南哥進入會場落座。
來日方長嘛,慢慢磨,總有一天我要抱上南哥的大腿!
程米抱著攝像機,一刻也不敢耽擱,直接把攝像機架在舞臺正前方。
開機之后調整支架的高度和角度,保證拍攝質量。
唐一凝正坐在會場中社聯(lián)主席的專座上。
旁邊就是社聯(lián)指導老師李子非。
“李老師,剛剛準備會場的時候,那個文藝部的副部長程米把攝像機弄丟了?!?p> 李子非聽到這,似乎都要跳起來,“什么!11萬的攝像機就這樣被程米丟了?那還看什么表演,程米在哪我要去問話!”
李子非這樣的反應不僅僅是因為事大,更是因為他又收了唐家的好處,對唐一凝的態(tài)度也有所改變。
知道唐一凝討厭程米,而唐一凝主動提起程米的過錯,他立刻就明白了要借助這過錯打壓程米的戲碼。
要是有人問起,他一定振振有詞地說:“程米犯事在先!”
至于程米的背景?
他倒是不清楚但是唐家這么大,總不能得罪。
在唐一凝和程米之間,李子非沒猶豫就選了前者。
李子非剛喊完這句話,就看見程米拿著攝像機走到舞臺前面。
特別淡定自如地擺弄。
李子非面子上有點掛不住。
周圍一些老師已經轉過頭看向他了,他特別尷尬地靠了靠后倚。
唐一凝滿眼震驚,這是什么!
她看得出來這臺攝像機很新,不是韓言偷走的那臺。
這程米什么能耐,竟在這么短的時間找到了新的攝像機!
唐一凝咽一口口水,也有些尷尬。
她看了眼李子非,怕他誤會自己,解釋道:“李老師,攝像機的確丟了,程米手上那臺可能是她借的,不是我們學校分配的那臺?!?p> 李子非一聽這話一掃尷尬面色,“那就是說攝像機還是丟了,程米這孩子還算機智又找了一套錄制晚會視頻,不過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作為副部長怎么能出如此大意的事情!”
李子非故意說的很大聲,原本周圍看他尷尬局面的老師也都轉頭低語。
“沒想到真的把攝像機丟了?!?p> “咱們學校還有小偷,這肯定要查查啊。”
“那攝像機可不便宜啊,抵咱們大半年工資呢?!?p> 這議論聲也傳到王書記耳朵里了。
王書記專門管全校學生的違紀記過的事情。
官挺大,畢竟掌握著學生檔案。
凡事落到他手中的違紀學生,就沒一個好過的。
他的職業(yè)本能讓他專注于這件事。
萬一是個學生偷的,這可就是開除學籍的大事,就是他管轄的范圍。
本著偷盜者夕大絕不容忍的原則,等抓到人,不管是學生或者教職工都是一定會開除的。
這樣想著,他把這事給另一個書記說了。
然后對李子非老師說:“等表演完,我們去問問話吧,畢竟這不是小事?!?p> 李子非點點頭,的確應該去問問情況。
唐一凝神經一緊,她和韓言根本沒想把事情鬧大,想著把攝像機藏一陣子就算了。
可現(xiàn)在這種,萬一通過韓言查到她身上……
依禾和周自得看到程米拿來的攝像機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程米果真沒讓人失望。
晚會正常舉行。
氣氛很好。
結束之后王書記和李子非老師就找到文藝部的部長和副部長問話。
在后臺的一個房間里。
李子非本著給唐一凝漲志氣的心思,把她也拉了過來。
但李子非老師一直沒有詢問程米,王書記比他官大,自然由他來開這個頭。
李子非只敢旁邊附和兩聲。
王書記的氣勢就屬于那種學生時代最怕的老師之一。
雖然他本人只是想單純詢問一下,但他坐在哪就很有氣勢,對面的程米就像是犯了什么非開除不可的大事。
搞得周自得心里發(fā)毛。
倒是被問話的程米顯得淡定的多。
“程米同學,我只是來詢問一下具體情況,畢竟丟的東西是屬于學校,學校一定是要調查,你如實回答就好?!?p> 程米點點頭。
這種情況她早就猜到了。
要是學校不調查才是真的見了鬼。
王書記很敬業(yè)地拿出一個本,翻開,準備記錄。
“丟攝像機的大概時間是?”
“五點整到五點十五分鐘之間。”
聽到這話唐一凝內心一震,做賊心虛的感覺更加明顯了。
從王書記插手的那一刻開始,唐一凝就心有顧慮。
她生怕把這件事情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不過,按照她和韓言的計劃,現(xiàn)在這個時候韓言應該拿著攝像機,神不知鬼不覺地放到后臺某個地方。
然后丟攝像機的事情就會變成把攝像機放錯了地方而出現(xiàn)的烏龍事件。
雖然計劃中程米沒法錄制視頻的結果沒有發(fā)生,但是現(xiàn)在唐一凝也想不了那么多,只想著別查到她頭上就好。
“丟失地點?”
程米頭揚了揚會場方向,“一直就在會場那邊桌子上放著。而且,會場當時有很多人在,我不知道為什么有人拿走攝像機沒人匯報,那么就只有兩種情況,第一文藝部的人拿的,這樣沒人會懷疑,但這樣風險很大,一定有目擊者,所以可能性不大?!?
松茶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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