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誰知道會有什么齷齪的手段。
“嗯,我知道了,”時憫嫻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二皇子妃宴請,二皇子給面子,甚至邀請了一幫貴公子跟世家公子,讓京城都熱鬧不少。
而沒接到請?zhí)娜?,就成了笑話?p> 時憫安以為,只有自己沒接到,沒想到梅若蘭也沒去。
進了梅府,她有些狐疑的問:“二皇子妃怎么連你都沒請?”
“怎么會呢,只是我沒去而已,”只要梅府在,就沒有人敢小覷她,哪怕再不喜歡她。
“哇哦,人家會生氣的,”她感嘆說。
梅若蘭輕笑:“人家能把我怎么樣呢,到是你,好像被整個京城的貴女給孤立了,”
時憫安提起就咬牙:“還不是顧景璿,怕不是有病的,”
“就真的不喜歡了?”她是真的好奇。
她可是親眼看到時憫安追著顧景璿那瘋狂的樣子。
不管什么場合,只要顧景璿在的,時憫安就會絞盡腦汁的跟著進去。
以前,季語凝為了算計時憫安,只要她求著,人家就會帶她進去,然后跟跳梁小丑似的,讓人不忍看。
可時憫安樂在其中,好像只有顧景璿是最重要的。
那個時候,她就覺得不可思議。
跟梅若蘭熟了,時憫安也沒那么多的客套,自己斟茶,然后抿著說:“我敢嗎?你看看,京城那些貴女,瘋了似的,顧景璿自己說的,卻孤立我,我要是敢說還心悅顧景璿的話,大概會被她們給吃了,”
也不知道自己前世怎么就不怕了。
也真是詭異了。
“可他盯著你,你們兩個的糾纏……”怕是斷不了。
“那是他的事情,就如我當初蠢的去纏他,最后不也什么都沒改變嘛,”她不以為然的說著,然后眨眨眼,壓低聲音說:“我今天來,是有樁事情想請你幫幫忙,”
時憫安沒說,而是用手指在桌上寫了一個字,梅若蘭看了,雙眼微瞇,隨即用手抹去,并表情堅定的說:“這是不可能的,”
“郡主是怕嗎?”她歪頭問。
梅若蘭盯著時憫安,久久的沒眨眼。
“你當初是故意靠近我的?”她以為,自己終于能交到一個交心的朋友。
“那到?jīng)]有,”時憫安揉著額頭,很有誠意的說:“那個時候,我是覺得我們一樣可憐,”
梅若蘭的臉色好了一點,卻依舊拒絕:“不是我不答應,而是這件事,我做不了主,”
她沒想到時憫安那么膽大,用水寫了一個“糧”字。
就算不關(guān)心朝堂上的事情,她也知道,時憫安籌集糧食,是為了時大將軍。
朝廷都解決不了的問題,她怎么敢插手。
梅家本來就是別人的眼中釘,走錯一步,萬劫不復。
“我用東西來換,”說完,她又在桌上寫了一個字“鹽”。
“梅家不缺,”別人沒有鹽引,梅家有。
時憫安淡笑說:“白如雪的鹽,純正的咸味,沒有一點雜質(zhì),郡主不好奇嗎?”
梅若蘭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顫抖的問:“你說真的?”
“郡主信不過?”
壓抑著心里的激動,她懷疑道:“你為什么選的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