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杰楨看著此時臥倒在自己床上的林四柒憨甜的睡顏,她烏黑的秀發(fā)散落在玉枕之上襯的她更加白皙,素靜的臉蛋不點自朱。纖細(xì)的脖頸上因為喝了酒染上了片片紅暈,看的陶杰楨也不自覺的紅了臉,最后僵硬著身子走了出去。
陶杰楨再回到房間時已經(jīng)洗好了澡,頭發(fā)上的水珠落在身上隨著身材的良好曲線下落。但凡是個女人看到這樣的身材和臉也必然是把持不住的,可惜這個嬌憨的女孩正在夢中呢。
陶杰楨換上睡衣以后,單手扯了把椅子便坐在林四柒的床沿邊睡了過去。
第二天,林四柒一醒便看見床前的陶杰楨。
她伸出手,扣了扣他的肩頭,陶杰楨摸了摸眼睛睜開眼便看見林四柒那張白凈的臉然后勾起了嘴角。
此時的陶杰楨頭發(fā)柔軟的蓋在額前,劍眉星目看向林四柒溫柔地像要把她溺死在眼神里。
林四柒別開了視線,按了按自己的腦袋。
陶杰楨連忙起身問:“怎么了?頭疼?”他的手敷上了林四柒的頭,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fā)予以安慰。
本不善飲酒的林四柒在宿醉后感受到了酒精的威力,陶杰楨坐上床邊,將她的頭壓向自己的肩膀,輕輕替她按摩。
“我想,我喜歡你了。”陶杰楨說。
林四柒聽到這句話微微抬起頭看向他,他沒有低頭,林四柒只能看見他的下頜線,好像就這樣也能看見他堅定的眼神一般。
林四柒回答道:“我知道,你生病燒糊涂時,說過。”
陶杰楨有些錯愕,顯然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病時的糗態(tài)了,笑了笑將她扶直在床上,問:“那我都第二次表白了,不知道林小姐怎么想?”
林四柒被他的語氣說的羞了起來,從耳根紅到了脖子,她別開頭,只是笑著沒有回答。
陶杰楨便靠了過去,他輕輕的吻落在了林四柒紅的快要滴血的耳垂上,林四柒的身體本能的一顫,惹得陶杰楨發(fā)笑,在她耳邊輕輕說說:“悄悄告訴你,我昨天趁你睡著偷偷吻過你了,你要是不和我在一起那你就虧大了,我就說出去,你還在我家過了夜,誰也不要你了?!?p> 只見林四柒笑了一下,陶杰楨懸了一天一夜的心終于放了下去,她再次吻了林四柒,這一次帶著體溫的吻落在了林四柒的脖頸之間,他昨天晚上就想這樣做了。
林四柒本能的昂起了頭,陶杰楨擁有了更多的空間,他趁機坐上了床將林四柒一把攬入自己的懷中,
整個房間里充斥了兩人雜亂的呼吸聲
陶杰楨看著像一只小倉鼠一般倉皇而逃的她,不禁笑著搖了搖頭。
他起身從衣柜里挑選了一套睡衣然后走到洗浴間門口敲了敲門。
“不給進(jìn)?!崩锩?zhèn)鱽砹伺⑶逶降穆曇簟?p> 陶杰楨聽罷沒有什么反應(yīng),而是轉(zhuǎn)動的鑰匙打開了洗浴間的門,女孩正躲在角落里。
陶杰楨走過去,拉起了她,問:“干嘛躲在這里?”他將林四柒禁錮在自己的臂彎之內(nèi),然后一只手探到了她的背后,替她阻隔冰涼的瓷磚墻。
他將手中的衣服舉起,對她說:“既然跑來了洗浴間,正好洗個澡吧!昨晚你醉了,我這里也沒有傭人就沒給你洗漱?!?p> 林四柒低頭看了看自己,點了點頭。
林四柒再次出來時,便沒有看見陶杰楨,直到走到二樓樓梯口時,看見陶杰楨正站在走廊盡頭,右手插在睡衣的口袋里笑著看著她。
陶杰楨走過來牽起她的手,向房間走去,然后從衣柜拿出一條嶄新柔軟的白毛巾細(xì)心地替她擦拭濕發(fā)。
林四柒呆呆地坐在一邊,好似不敢相信一般。
陶杰楨便問她:“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們之前分明是劍拔弩張的,怎么現(xiàn)在你就給我擦起了頭發(fā),真不可思議?!绷炙钠饣卮?。
陶杰楨放下了毛巾,將林四柒轉(zhuǎn)向了自己然后說:“這是你的想法。”他俯下身和林四柒眼神對視上,然后又說:“初次見面,你就很美,讓我記住了。而后來我以為你是紅塵歌女這是誤會也是我的不對,當(dāng)我從舅舅那里知道了你的身世,以后你的堅強獨立也能夠,更比你最開始獨獨那一份的美要打動我。那時,我想我就是仰慕你這樣一個女子的了。所以我愿意為你入獄,為你受傷。這都不難猜到,是你愚笨了,沒看出我的心思?!?p> 林四柒心中的疑惑得到了陶杰楨的解答,眉頭也舒展開了,笑了起來。
她甜美的笑容就像四月的陽光的一般治愈溫暖著陶杰楨,他再次傾斜將林四柒代入自己的懷中,轉(zhuǎn)身將她放在了床上。陶杰楨壓在她上,一個吻落在她舒展開的眉頭上,一個吻落在她會笑的眼睛上,一個吻落在她笑起的嘴角上。
只要她開心,自己就好像沒有任何煩惱憂心。
唇瓣慢慢貼合在一起,兩人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陶杰楨的手覆到她的身后將她緊緊環(huán)住,
林四柒感受到身后的動靜,害怕地抬起手阻攔陶杰楨的靠近,情丨動時的男人使得她無法抵御,就在這時,一道鈴聲拯救了她。
門鈴響了。
門鈴響了好幾次,陶杰楨才停下了手中的動靜,松開了林四柒。
他替林四柒攏了攏散亂的頭發(fā),將癱軟的她抱上了床掖好了被子,起身去樓下開門。
來者是江宜,也就是游船聚會那次多次將自己和林四柒拿來比較的女孩,陶杰楨的青梅竹馬。
她今日接到了陶杰楨的來電本是開心萬分,然而卻聽他說要帶一套衣服來他獨自的住宅。這便使他不得不懷疑了,獨自的住宅里來了女人?
她便故意找了一套挑人且十分難穿的吊帶修身魚尾裙然后連忙讓司機把自己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