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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醫(yī)妃之皇叔的心尖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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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白傲君生裔長樂的時候難產(chǎn),再加上在裔長樂未出生之前,府里來了個道士,看著大肚子的白傲君說,她肚子里的孩子將來必定是災(zāi)星,會給黎明百姓帶來災(zāi)難,導(dǎo)致血染長河。

  本來裔鄺不相信這個道士的話,還因為這個道士的話把這道士痛打了一頓,可是白傲君的難處導(dǎo)致不孕,還有接下來府里發(fā)生的種種事情,都讓裔鄺越來越相信這個裔長樂就是災(zāi)星,把好端端的裔府和伏龍城搞得雞犬不寧。

  于是不管是他還是白傲君,都非常的討厭這個女兒,恨不得在她小的時候就弄死她。

  人心險惡的卻如此,有的人為了自己得生存自己的榮華富貴什么事都能做出來。

  其實那個道士正是荀樂美派的,她故意讓別人傳言白傲君的孩子是災(zāi)星,好讓裔鄺對白傲君不再喜愛。

  當(dāng)時的荀樂美剛剛進入裔府,還沒有為裔鄺生個一兒半女,而白傲君卻在生了一個兒子之后,又懷了一個孩子,所謂母憑子貴,白傲君本來就是裔府的大夫人,再加上生了兩個孩子,肯定會得到裔鄺的進一步寵愛,而自己會被冷落,在裔府的位置則會越來越低賤。

  荀樂美找了一個人假扮道士,在白傲君即將臨產(chǎn)的時候,來到裔府妖言惑眾,陷害白傲君的腹里的孩子是災(zāi)星,不料當(dāng)時的裔鄺寵愛白傲君有佳,并不相信道士的話,把這道士痛打了一頓扔出了府外。

  原本以為計劃已經(jīng)失敗,就在荀樂美眼睜睜的要看到白傲君生出孩子,自己失寵的時候,她從娘家的那里打聽到了一個秘方,這個方子可以導(dǎo)致孕婦難產(chǎn),甚至母子雙亡。

  于是為了自己的生存,荀樂美便在白傲君臨產(chǎn)的時候,偷偷給她下了藥,于是白傲君在生裔長樂時,難產(chǎn)生不出來。

  當(dāng)接生婆問裔鄺保大還是保小的時候,裔鄺毫不猶豫的說保小,不過幸虧白傲君的娘家人也是有本事的,他們找了最好的大夫,幫助產(chǎn)婆,才保住了白傲君。

  不過白傲君從此不能再生育。

  當(dāng)白傲君知道裔鄺在說要保小不保大的時候,已經(jīng)對裔鄺心灰意冷,沒想到裔鄺竟然是如此冷酷無情之人,做了這么多年的夫妻,只為了一個孩子,就拋棄了自己的性命,所以她非常的痛恨裔鄺。

  只不過白傲君把所有的恨都聚集到了裔長樂的身上,如果不是因為裔長樂,自己就不會難產(chǎn)導(dǎo)致不孕,也不會被裔鄺冷落的。

  裔長樂剛出生,白傲君便想把她給殺了,可是府里上上下下幾百雙眼睛在看著自己,所以她也不能輕易動手,只能讓裔長樂慢慢長大。

  因為從小便沒有父母的疼愛,裔長樂被許多人欺負(fù),就連裔府的下人都不尊重她,導(dǎo)致裔長樂從小養(yǎng)成了唯唯諾諾的性格,看到什么事情就害怕,不喜歡外出見人。

  裔鄺非常不喜歡自己的孩子沒有骨氣,所以他看到裔長樂這么的窩囊,也想把這個孩子給弄死。

  可是在最近的一段時間,不知道為什么,裔長樂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處理事情不像是以前那樣唯唯諾諾,反倒是處事不驚,淡定自如,讓人猜不透她內(nèi)心的想法。

  就拿今天發(fā)生的事情,裔長樂本來就被抓個正著,可是當(dāng)他審問她的時候,裔長樂非但,沒有慌張,表現(xiàn)的還非常的平靜,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事情似的。

  這一點裔鄺還是非常欣賞裔長樂的,畢竟處事不驚才能辦得成大事,才有將相風(fēng)范。

  荀樂美看到裔鄺盯著裔長樂不說話,心里有些著急,這次好不容易抓到了裔長樂的把柄,必須好好地對付她,借助老爺?shù)氖謿⒘艘衢L樂。裔長樂本來就不應(yīng)該活在這個世界上,在她小時候荀樂美沒有弄死她真是非常后悔,乃至于現(xiàn)在的裔長樂都開始聯(lián)合白傲君調(diào)查她,果然,這是個災(zāi)星。

  “老爺,您想怎么處置長樂呢?”荀樂美在一旁焦急的問。

  裔鄺皺著眉看了看從容的站在自己面前的裔長樂“來人,給我痛打裔長樂,打到她認(rèn)罪為止?!?p>  話音剛落,裔府的下人便拿著棍子繩子進來了,裔長樂看著這些人,平靜的說“父親,我只是回來晚了,用不得這樣對我吧?”

  還沒等裔長樂說完,下人們便狠狠的把裔長樂綁了起來,裔長樂冷冷的看著這些人,大多數(shù)都是荀樂美院子里的人,這些人早就在荀樂美的管教下,對自己非常的痛恨,看來自己絕對不能再忍了。

  裔鄺沒有給裔長樂解釋的機會,便擺擺手讓下人把裔長樂拉了下去。

  “父親且慢,您不能隨便的處置大姐姐?!本驮谝衢L樂要被下人拖下去的時候,裔長逍從外面進來。

  雖說裔長逍比裔長樂小了兩歲,可是他現(xiàn)在的一舉一動都透露出穩(wěn)重成熟,他的一句話,讓裔鄺停止了對裔長樂的毒打。

  “長逍,你來干什么?”

  “我來替姐姐作證,她是無罪的。”裔長逍堅定的對裔鄺說。

  裔鄺看著面前這個個頭已經(jīng)跟自己差不多的兒子,心里還是有點喜愛的,畢竟裔長逍是自己的親生骨肉,再加上他的母親盧曉芙一直是溫柔賢惠,知書達理,所以裔鄺還是很喜愛這個兒子的。

  在裔長逍說要為裔長樂作證的時候,裔鄺決定聽一下裔長逍的話。

  “姐姐今天沒有在府里的原因是因為姐姐生病了,下午我去她房間找她的時候,發(fā)現(xiàn)正她發(fā)燒,于是我便一同陪著姐姐出去買藥,由于藥鋪里人多,我們在那里排隊一直等到晚上,所以我可以證明姐姐一天都是在買藥,并沒有像夫親想的那樣,在外面不規(guī)矩?!?p>  裔長逍說完這些話,看了看裔長樂,裔長樂感激的看著裔長逍。

  “哦?你確定你一天都陪著裔長樂?為什么晚上下人沒有看見你與你姐姐一同回的府呢?”裔鄺有點懷疑的說,因為今天下人對他稟報的是看到了裔長樂自己一個人回的家,并沒有看到別人,所以裔鄺才認(rèn)為裔長樂的行蹤。

  “回父親,我在姐姐還沒有買到藥的時候,我母親因為有急事找我,所以派了我的書童來藥鋪找我,您可以問一下我的書童,或者我的母親,他們都可以證明姐姐跟我在一起?!?p>  聽了裔長逍的話,裔鄺也沒有再追問下去,因為他還是很信任盧曉芙的,這個與世無爭的女子,一直溫柔賢惠的對待他,他對她也是很寵愛。

  于是裔鄺便對裔長樂說“這次看在長逍的面子上就先放過你,膽敢有下次,我一定不會輕饒了你!”

  說完,裔鄺便讓下人放了裔長樂。荀樂美看著裔長樂被裔鄺放過了,狠狠地看著裔長逍,都是因為這個小子,壞了自己的好事,如果不是他,這個裔長樂早就被打死了。

  這次又被裔長樂這丫頭逃過一劫,下次一定不會這么讓她輕易的逃走了。

  從前廳出來,裔長樂感激的對裔長逍說“長逍,這次多虧了你出手相救,如果不是你的話,不知道父親會如何懲治我?!?p>  其實就算裔長逍不來,裔長樂還是能將這次的事情化險為夷的,因為她本來就沒做什么,又有那么多的證人證明她的存在,所以她不害怕裔鄺能拿她怎么樣。

  可是如果不是裔長逍,她也不會輕易的化險為夷的,總的來說,還是非常的感謝裔長逍的。

  裔長逍看著裔長樂笑著說“姐姐不必謝我,本來姐姐就沒有罪,我?guī)徒憬闶菓?yīng)該的,父親明顯就是黑白不分,故意懲罰姐姐。”

  “你是怎么知道我去買藥了呢?”裔長樂有點好奇的問裔長逍,自己在藥鋪的時候,并沒有看到任何裔府的人,更不用說是裔長逍了,難不成裔長逍在跟蹤自己?

  雖然裔長逍和盧曉芙一直幫助自己,可是對于已經(jīng)死過一次的裔長樂來說,現(xiàn)在的人除了戾,都不能完全的相信,裔長樂警惕的看著裔長逍。

  “我母親最近身體不適,于是我便親自去藥鋪給她買藥,結(jié)果看到藥鋪那么多人,便去了另一邊,不料看到了姐姐也在那里排隊等候,因為時間緊促,給母親拿藥,我只好匆匆離去,也沒有和姐姐打招呼,希望姐姐理解?!币衢L逍認(rèn)真的解釋道。

  從裔長逍的話里面,裔長樂看不出半點虛假之前,因此她也相信了裔長逍,畢竟裔長逍對自己有恩,剛剛幫助過了自己。

  誰對她好,她必然牢牢記住在心里,滴水之恩必將涌泉相報,這一點裔長樂還是知道的。

  “我知道了,今晚還是謝謝你長逍,沒什么事的話,我先回去歇息了?!币衢L樂覺得今天有點累,再加上之前有點發(fā)燒的原因,所以她的頭有點疼。

  “等等,姐姐。”就在裔長樂準(zhǔn)備回到房間休息的時候,裔長逍叫住了她。

  只見裔長逍從袖子里摸索出了一包東西對裔長樂說“這是今天我給母親買的藥,想必姐姐今天也沒有買到藥,因此我特意留了一些給姐姐,姐姐你身體不適,就先用我的這些吧,希望你身體早點好?!?p>  看著裔長逍天真無邪的樣子,裔長樂的鼻子不知道為什么一酸,眼眶里的淚水在打轉(zhuǎn),沒想到自己身體不適裔長逍一直掛念著自己,而自己的親生父母卻對自己不聞不問,連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都比不上。

  “謝謝你長逍……”感激之情無以言表,唯有一句謝謝表達此時此刻裔長樂內(nèi)心的情感。

  盧曉芙房間里,裔鄺摟著床上的盧曉芙。

  看著懷里沉睡的人兒,是那么的恬靜美好。

  裔鄺知道,他的夫人之中,只有盧曉芙的心是最善良的,她溫文爾雅知書達理,只喜歡安安靜靜的陪在他身邊。

  今天聽裔長逍說盧曉芙生病了,他的心里很是擔(dān)心,于是便來她的房間找她。近日來,荀樂美那里發(fā)生了不少的事,所以他一直陪在荀樂美身邊,從而忽略了盧曉芙,裔鄺覺得有些對不住盧曉芙。

  可是今晚來到這里以后,盧曉芙忍住風(fēng)寒對他百般照顧,服侍著他更衣睡覺,不得不承認(rèn),盧曉芙真是個識大體的女子。這一點,裔鄺覺得是白傲君和荀樂美做不到的。

  看著懷里的美人,裔鄺的手忍不住便摸了摸盧曉芙的臉,盧曉芙睡覺很是驚醒,她睜開眼睛看著裔鄺,溫柔一笑說“老爺,早些睡吧,明天還有事情要做?!?p>  裔鄺給她扶了扶垂在臉上的青絲說道“夫人最近我有點愧對于你,害得你沾染上風(fēng)寒了?!甭牭揭徉椷@么一說,盧曉芙繼續(xù)保持著原先的笑容“我身體沒事,不用老爺操心,只要老爺身體沒事,我就沒事。只不過,還希望老爺能多多關(guān)心長樂,怎么說她也是裔府的嫡長女?!?p>  為了讓裔長樂能在裔府活的輕松自在點,每次裔鄺來盧曉芙這里睡覺的時候,盧曉芙總是提醒著裔鄺,讓裔鄺多多關(guān)心裔長樂,可是每次裔鄺聽到裔長樂這個名字就很是生氣,有時候竟然都半夜離開盧曉芙的房間。

  然后盧曉芙并沒有放棄,她依舊每次提醒著裔鄺,有一次甚至裔鄺都為了裔長樂的事對盧曉芙大打出手,可是這個執(zhí)拗的女子,就像偏袒自己的孩子那樣,維護著裔長樂。

  這次,盧曉芙像往常一樣,在裔鄺面前替裔長樂說話,本以為裔鄺還會像以前那樣摔門而出,她并不在乎,只是可憐長樂那孩子了。

  可是這次的裔鄺在聽到裔長樂的名字的時候,并沒有像以前那樣生氣,只是眉頭稍微皺了一下,他看著盧曉芙說“你不覺得長樂最近的變化很大嗎?”

  盧曉芙看到裔鄺這個樣子心里很是高興,沒想到裔鄺竟然改變了對裔長樂的看法,她高興的對裔鄺說“難道長樂變化不好嗎,老爺難道不喜歡現(xiàn)在這個變化了的長樂嗎?”

  裔鄺聽了盧曉芙的話,陷入了深深地思考中,不知道以后這個裔長樂會變化成什么樣子。

  看到裔鄺不說話,盧曉芙繼續(xù)說“長樂的改變對老爺您來說是一件好事,您別忘了,現(xiàn)在的裔府,除了長恭之外,長眉和長逍年齡尚小,能幫助老爺?shù)囊仓挥虚L樂了,還希望老爺日后對長樂能好一點,怎么說長樂也是您的親生骨肉啊?!?p>  盧曉芙的話深深的印刻在了裔鄺的心里,今夜的他久久不能入眠……

  自從上次跟荀三做好同盟之后,裔長樂也從他那里得知了許多裔府里的財務(wù)事情,原來裔鄺的金錢比她想象的還要多,荀三告訴裔長樂,他每次記賬理財?shù)臅r候,都需要整理好幾天,因為這些錢財實在是太多了。

  因此見錢眼開的荀三,看到裔府有這么多的錢,便和自己的妹妹荀樂美開始打這些錢的主意。

  裔長樂對荀三貪污了多少錢并不在意,她在意的是為什么裔鄺會有如此多的錢財,他用這些錢到底來做什么。

  裔長樂本想跟荀三要裔府的賬簿看一下,可是荀三這人為人謹(jǐn)慎,他不放心裔長樂,于是再三推脫說自己要整理賬簿,一時半會不方便裔長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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