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 你要明白
“附加條件,你要做我一個月的私人助理?!标懧犙哉f完緊盯著傅小惹,不想錯過她任何一個表情,繼續(xù)強(qiáng)調(diào),“二十四小時那種?!?p> “好?!蹦闹敌∪窍攵紱]想就答應(yīng)了,好似一個機(jī)器人,沒有自己的主見。
“那,合作愉快!”陸聽言滿意地伸出右手跟她握手。
“合作愉快?!备敌∪禽p輕回握了一下,這點(diǎn)面子還是要給的。
......
李承逸那邊的婚禮戲劇性收場,倒是讓在場的嘉賓可以拿回家說上個十天半個月。
溫意舊嫁進(jìn)乾家?guī)兹?,她才知道她到底嫁了一個什么人。
記得新婚之夜溫意舊問了他幾個問題——
“你不是被我爸給藏起來了嗎?”溫意舊坐在大紅色的大床上疑惑地問著走進(jìn)來的乾岑。
乾岑皺著眉頭揉了揉他的太陽穴,坐到床沿邊上看著她說道:“岳父哪是把我藏了,他是給我打發(fā)了。”
溫意舊盯著他,想聽他的下文。
“沒什么,反正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了。高不高興?”乾岑兩手扶著她的肩頭問到。
“我還以為你只是一個小職員......這么大的差別,我......一時怎么接受得了?!”
“別的女人巴不得攤上一個鉆石王老五,到你這還不開心?”乾岑拉著她的小手牽著,笑道。
“這,這哪跟哪?!睖匾馀f突然又想到一些問題,“我們結(jié)婚是不是有些潦草?你是不是為了替我解圍才這樣做的?”
乾岑聽了這話有些笑她可愛,打趣地問到:“你是嫌我給你的婚禮不夠好?”
“不,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溫意舊焦急地辯解。
乾岑及時打斷了她的話,若繼續(xù)聽這小嘴叭叭叭,他今晚怕是不想睡了。
“好啦!笨蛋,我知道你的意思?!鼻┥韽墓褡永锬贸鰞蓚€小紅本,將它們揚(yáng)至溫意舊的眼前,“當(dāng)當(dāng)當(dāng),你可是我名正言順,明媒正娶的小妻子了!”
溫意舊從他手中拿下一個小紅本,里面工工整整地登記好了他們的信息。她合上小本子,動容地一把抱住這個體貼的男人的脖子,帶了些哭腔說道:“謝謝你,有你真好?!?p> “那你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做點(diǎn)什么表示?”乾岑曖昧的言語呼在溫意舊的耳邊,癢癢的,又莫名溫暖。
……
“小意舊,想什么呢臉那么紅?”乾岑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就瞧見了溫意舊紅著一副小臉,讓人恨不得即刻采擷。
今天是他們度蜜月第一天,飛機(jī)上坐滿了小情侶,看來這些乘客們都和他們一樣都是新婚夫婦。
“馬上起飛了,快來坐好?!睖匾馀f沒答他的話,她怎么好意思說出來。
......
胡媽休假幾天回來后,突然感覺到先生和夫人之間好像有什么東西變了。當(dāng)然,這樣的變化是她樂意見到的。
好比現(xiàn)在,夫人居然會主動給先生夾菜。
“胡媽回來啦!吃過飯了沒?”施詩把菜夾進(jìn)江念行的碗里,抬頭便看見了緩步走進(jìn)來的胡媽,關(guān)心地問到。
“吃過了,吃過了。你和先生慢慢吃,我先去打掃一下前院。”江念行任用胡媽多年就是看在她勤奮又懂得看人臉色的份上,從這里就足以看見胡媽的優(yōu)良品質(zhì)。
“下午有什么安排?”
今天是周末,施詩不用去上學(xué),江念行又怕她一個人在家悶著,故發(fā)此問。
“嗯......可不可以麻煩你一個事情?”施詩小心翼翼地問著,盡管她和他已經(jīng)有了負(fù)距離,但她還是習(xí)慣了客客氣氣。
施詩眼看著江念行瞬間板起一張臉,有些害怕,心里在想她剛才是不是哪句話說錯了。
“崽崽,你要明白,我們領(lǐng)過證也有了夫妻之實,你我之間不必這么客氣?!弊罱K還是江念行先妥協(xié)了,打又舍不得,罵也舍不得,這讓他很無奈。
“呃,”施詩有些錯愕,愣了愣說起自己的事情,“下周末能不能留出時間陪我回一趟老家?”
“曇花縣?”江念行問。
“是。奶奶生日快到了,我想去看看她。”施詩摸了摸手腕上的玉鐲子,這是奶奶留給她的最后一件東西。它并不像珠寶店里售賣的那種晶瑩通透的玉鐲,相反,它的身上有一些時代留下來的痕跡,光澤度不高,看起來卻異常舒服。
“好?!苯钚写饝?yīng)之后突然想起來,以往每年這幾天,施詩就會各種作死出逃,原來她是為了去看奶奶。
施詩見江念行爽快地答應(yīng)了,內(nèi)心也是偏袒了他。以往她總是忽視他對她的好,聽信小人對他的誣蔑,導(dǎo)致他時常被她氣得想掐死她。
這一世無論如何也要選擇相信他!
......
終于到了周末,越野車行駛在大道上的時候,施詩才真正地感受到了生機(jī)與活力。情不自禁地哼起了歌兒。
“這么開心?”江念行單手握著方向盤,偏頭寵溺地問了一句。
“當(dāng)然開心啦!要是奶奶也能像我一樣活過來就好了?!笔┰娒篮玫鼗孟胫?。
江念行明白施詩的感受,有些謹(jǐn)慎地同她說到:“這話千萬別在其他人面前說?!?p> 施詩乖巧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你怎么輕而易舉就相信了重生的事情?”
江念行腦海中閃過一個小時候親眼目睹的奇異景象,然后將車?yán)锏母璺牌?,沒再說話。
施詩在這兩分鐘內(nèi)瞥了江念行好幾次,見他沒有想開口的欲望,也沒再逼迫他。顯然他是刻意回避她的問題。
車子抵達(dá)曇花縣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八個小時后了。
施詩下車看見奶奶原來居住的土坯房已經(jīng)被夷為平地了,有些自責(zé),她連奶奶最后的小房子都守不??!
曇花縣是一個扶貧小縣,一年不見,施詩看見這里有幾戶人家都修起了樓房。
“你回來啦?”一個穿著得體的青年走到施詩的面前,同她打招呼,然后又轉(zhuǎn)頭看向旁邊這個氣度不凡的男人,問到,“這位是......?”
施詩斂了斂不舍的目光,看向許久未見的年輕村高官,笑著介紹到:“這是我的老公,江念行?!比缓笥止雌鸾钚械氖直郏榻B到,“他是我們這去年上任的村高官——司墨寒?!?p> “都沒聽說你結(jié)婚了呢!”司墨寒盯著江念行笑笑。
同為男人,江念行怎會不知道這個叫司墨寒的書記對他的妻子有別樣心思。
“改日辦婚禮,江某第一個邀請書記你!”
莫名地,施詩感受到了他倆之間的戰(zhàn)火。
“那你可得把握好機(jī)會哦?!彼灸钌辖钚羞f來的手掌,使勁握了
握。
“那就不勞煩書記操心了。”江念行直接當(dāng)著他的面從施詩的手提包里扯出一張濕巾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