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個兩手空空。
沒有了百目幡,天氣立刻變得好起來,狂風休息,天上的烏云也散開,露出了星星。
王繼志王亞楠焦急地在外面等待,希望能等來好消息。
“我們出來了!”
是李柏風的聲音。
打開照明燈,是李文浩、陳晨、方文倩,方文倩扶著被捆住的鐘玲慧。
“好!”
一伙特警立刻給三個人鼓掌,犯罪分子抓住了,他們就不用冒險拼命了。
“都是小弟的功勞,想不到我們東陽居然有如此高手,佩服佩服!”
李柏風向陳晨拱拱手。
王亞楠一笑,心想我還不知道你,估計在里面吃虧了,是陳晨救場了吧?要不是陳晨,估計你沒法活著出來了。
“其他的事情你們就慢慢做吧,送我回家!”
陳晨第一時間給陳潔打電話。
“姐?!?p> “太好了你沒事。”
電話另一頭的陳潔顯然很擔心。
“我當然沒事了。我正在路上,可能晚回去一點。”
“好,你餓了么?姐給你留了飯了?!?p> 陳晨疑惑:“你又不會做飯,怎么給我留飯?”
“你二姐給你做的?。 ?p> 陳晨一聽,一怔,心想,我沒聽錯吧?二姐給我做飯?媽耶,所以你看,付出是有回報的。
陳晨回到了家。
客廳燈火通明,陳潔沒有睡覺,坐在沙發(fā)上等陳晨。
陳晨一看表,都已經(jīng)十點多了。
“姐你還不睡啊!”
陳潔沒有回答,抱著枕頭看電視,指了指廚房:“都給你熱好了,自己端來吃!”
陳晨回到了廚房,打開了微波爐,飯菜都是做好的。
端回客廳,坐在陳潔旁邊,飯菜擺好,陳晨搓搓手躍躍欲試,道:“讓我嘗嘗二姐的手藝!”
陳晨吃了兩口,發(fā)現(xiàn)嗯……確實不如他自己做的好吃。
“嗯……姐,你別告訴二姐啊,我感覺,不如我自己做的好吃?!?p> 陳潔一笑,靠著沙發(fā)上,斜眼看陳晨,道:“你二姐以前做飯還不錯的,但是現(xiàn)在吧總是你做,手藝都退步了?!?p> 陳晨認真地點點頭:“嗯,我感覺我最近廚藝都進步了?!?p> “你今天抓到壞人了么?”
陳潔打聽陳晨的事情。
“抓到了,姐,可嚇人了,給你講完怕你睡不著覺!”
陳潔害怕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那你還是別講了……”
吃過飯,洗漱完畢已經(jīng)十一點了,陳晨是早睡早起的類型,困的游戲也不打手機也不玩,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然后做了一個夢。
夢見他來到了森林里,看見前面有兩個道士,并排在前面走著,陳晨一個人在后面追,問他們兩個:“你們兩個在干什么?”
兩個道士回過頭來,露出了沒有眼睛的血粼粼的眼眶,血流了一身,對陳晨說道:“我們在找我的眼睛!”
“?。 ?p> 陳晨一個蹬腿,一聲大叫,爬了起來,拍了拍胸口,開了燈,嚇的滿頭大汗直喘粗氣。
隔壁傳來了腳步聲,門咯吱一聲打開,然后來敲陳晨的房門。
“沒鎖。”
陳晨沒有下床,門打開,是陳潔,一身睡衣,頭發(fā)散亂,光著腳:“怎么了?”
陳晨被嚇得夠嗆,看見陳潔,心里輕松一些,撓撓頭:“我做噩夢了,夢見了白天的尸體?!?p> 陳潔點了點頭,做到了陳晨的跟前,陳晨坐在床上,陳潔坐在床邊,把陳晨摟在自己懷里,陳晨的臉貼著陳潔的肚皮。
陳潔身上散發(fā)著沐浴露的香氣。
她感覺陳晨滿頭大汗,低下頭,松開陳晨,伸手在陳晨額頭上、鼻子上擦拭一下:“出了這么多汗呢!”
陳晨點了點頭,陳潔坐在了陳晨的床上,問陳晨:“是什么樣的尸體啊,這么嚇人么?”
昨晚陳潔沒有讓陳晨講尸體的事情。
陳晨也只是一個二十三歲剛畢業(yè)兩年沒見過世面的小伙子而已,看見兩具尸體做噩夢也很正常。
陳晨回憶了一下,感覺兩個道士空洞洞的眼神可能會在自己腦海里盤旋一段時間了。
“兩個道士,被人給挖掉了眼睛,而且是站著死的,死了幾個小時了人還站著?!?p> 陳潔也被陳晨說的嚇了一跳,趕緊伸手摟住了陳晨,摸摸陳晨的頭:“別怕,沒事的?!?p> 兩個人摟在一起,陳晨感覺陳潔的擁抱是如此的溫暖。
他一個獨生子,從來也不知道有姐姐寵著自己是什么感覺。
“哈!——姐困了,沒事,別怕,睡吧,姐陪你。”
陳晨當時就傻了,嗯?
非親姐弟共處一室?
姐你也太相信我的定力了,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啊,萬一姐弟成夫妻可怎么辦??!
陳潔困了,躺在了床上就安心地睡了。
陳晨看了看陳潔的睡姿,感覺心中一暖,也躺倒睡覺。
姐姐在身邊,陳晨果然沒有再做噩夢。
早上陳晨醒得早,下床上廁所,結(jié)果陳潔就醒了。
起來揉揉眼睛,發(fā)現(xiàn)陳晨在廁所,于是下床直接開門。
門外是剛洗完澡正準備進門的陳寧。
陳寧一身睡衣,頭發(fā)水淋淋,聽見身后開門聲,以為是陳晨,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陳潔,一身睡衣。
這么四目相對,沒事也有事了。
陳寧眨了眨眼睛,沒有大喊大叫,沒有冷嘲熱諷,火速鉆進了自己的房間。
陳潔站在門口楞了一下,吐了吐舌頭,縮了一下脖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陳晨上完廁所,準備睡個回籠覺,發(fā)現(xiàn)姐已經(jīng)回房了。
躺在床上,整個被子都是香香的。
這讓陳晨疑惑不解,都是人,為什么男人都是臭男人,腳臭身上也臭,而女人身上卻一直都是香氣撲鼻的呢?
陳晨當然不知道,女人,尤其是陳潔這樣有錢的女人,從頭到腳用的東西都是有香氣的,整個人就像是泡在香料里,當然一直是香香的。
陳晨照常下樓做飯,陳潔卻沒有早早地下樓看電視,而是和陳寧一樣,飯菜都飄出了香氣才下樓。
三個人各懷心事地吃飯,格外地安靜。
吃了一會,陳潔咳嗽了一聲。
陳晨和陳寧都抬頭。
陳潔嚴肅地對陳寧道:“昨天陳晨去和王亞楠破案看見了尸體,晚上做噩夢了,我聽見動靜去了他的屋,看他害怕,就和他一起睡了。”
陳寧眨眨眼睛,沖陳潔撇撇嘴,學習外國人講話:“哦,是這樣呢~”
陳晨看了看陳寧,再看看陳潔,明白了,估計陳潔讓陳寧給抓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