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警告
他其實已經(jīng)猜想到操作這一切的人是誰,只是他不想去承認(rèn)罷了。關(guān)掉手機(jī)網(wǎng)頁,宋威銘陷入了無盡的憎恨中……
霍氏集團(tuán)。
“今天都有哪些日程安排?”霍東傾將手中的鋼筆放進(jìn)口袋后,緩緩站起來。
“10點(diǎn)半與江山地產(chǎn)有一個天宇儀式,12點(diǎn)約了真科技的趙總共進(jìn)午餐,下午3點(diǎn)有一個股東會議,晚7點(diǎn)和瑰麗雜志的編輯約了晚飯……”秘書一五一十的給他匯報。
“通通給我取消了?!?p> “???”秘書以為自己聽錯了,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啊什么啊?我說通通給我取消!”
“可是……這樣不太好吧!那個,這……”秘書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心里憤憤地想,這些當(dāng)老板的簡直太任性霸道,難道就不能夠體諒一下做下屬的難處嗎?
“我說全部取消!”一個凌厲的眼神射了過去,秘書頓時蔫了吧唧的,不敢再多說一個不字。
他拿起手機(jī)和外套,邁著輕快的步伐出了辦公室,心情很好的他,連司機(jī)都沒有帶。
從公司到老宅的路程不算的非常近,但卻比平時快了20分鐘到,明顯是超速行駛。
一踏進(jìn)門口,他便看到了林偉光的車停在院子里,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上揚(yáng)。
“太太,少爺回來!”女傭看著突然出現(xiàn)都霍東傾,有些驚訝。
青姨聽到呼喚連忙迎了出來,她嫻熟的從他手中截過外套,“少爺,您怎么回來?”
“嗯。”他從鼻腔里哼出一個字,并沒有要解釋的打算。
青姨雖然是家中的老仆人,但畢竟只是個女傭,主人家的事兒不該過問的,還是要守住分寸的。
見他不愿回答,也就不再繼續(xù)追問,一邊將人領(lǐng)進(jìn)堂屋,一邊低聲跟他交代里面的情況。
“少夫人的父親過來了,老太太正在跟他商議您和少奶奶的婚禮細(xì)節(jié)?!?p> “婚禮細(xì)節(jié)?”霍東傾皺眉。
說實在話他想的并沒有這么遠(yuǎn),今天早上之所以跟老太太謊稱,兩人已經(jīng)圓房,其實是為了讓老太太寬心,其二是為了把林洛白從網(wǎng)上那些輿論抽離出來。
只要她成了真正的霍家太太,那么就不會有人再敢將她和其他的男人扯到一塊。
“是的,已經(jīng)粗略的算出了嘉賓名單,剩下的就是挑選禮服這些細(xì)節(jié)了。具體是要定制還是要……”青姨繼續(xù)絮絮叨叨,而且說的有鼻子有眼,挺像那么一回事兒。
霍東傾的眉頭皺的可以夾死蒼蠅,他原本只考慮了那兩個層次,完全沒有想到老太太居然這么的上桿子。
可如今已經(jīng)是旱鴨子上架,就算前路艱難,也得硬著頭皮走下去了。
一進(jìn)大堂的門,他就看到有一套幽怨的眼神,朝自己射來,于是裝作沒看見一樣,很巧妙的就避開了。
“霍總?!绷謧ス庖豢词腔魱|傾回來,本能的從位置上站起來。林洛白看著自己父親這種表現(xiàn),整個心哇涼哇涼的。
“東傾啊,還不快請你岳父坐下!”老太太明眼人,出聲提醒他長幼有序。
但在林偉光的眼中,像霍東傾這種有本事的男人,就是尊貴的象征。
“孕婦大人不必客氣,快請坐吧!”他笑著請林偉光入坐,隨即,也在林洛白旁邊新添的空位上坐下。
“你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要搞這一出!”林洛白趁著兩位長輩說話的時候,悄悄壓低聲音問他。
“哪一出?”
“別給我裝傻充愣!要不是你,我現(xiàn)在至于這么被動嗎?”林洛白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我沒有裝,這么做對你我都有好處?!彼p描淡寫道,一點(diǎn)都不緊張。
“好什么好!你知不知道剛剛你奶奶跟我說什么?他說明年小孩出生……我,”林洛白實在說不下去了,因為有一些話她覺得說出來就特別的怪。
“小孩出生?”他眼里含著笑,但林洛白看了就來氣,只想把手機(jī)扔他臉上。
“還不是因為你跟她撒了謊!我們什么時候……我們什么時候發(fā)生過關(guān)系了!”林洛白又氣又惱,這句話雖然是壓著聲音說的,但卻字字句句非常清晰。
甚至都影響到了旁邊談話的兩位長輩,兩人停下對話,目光都落在兩個年輕人身上。
“咳,抱歉!奶奶、岳父大人我和洛白有點(diǎn)事情要處理,您二位接著聊。”他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拉著她往外走。
林洛白知道自己這回是跳進(jìn)黃河都洗不清了,因為身邊的傭人正用一些讓他沒有辦法形容的眼神看著自己。
這種眼神的潛臺詞無疑就是:少爺好威猛??!少爺腰真好??!之類的云云……
一出了大堂,林洛白立刻將他的手甩,“你到底想干嘛?”
“如你所見,這就是我想要的結(jié)果?!彼硨χ?,然后從兜里掏出一包煙。
“要這個結(jié)果對你有什么好處?”林洛白惱火得很,一把從他嘴里奪下那根煙。
把她攪得心煩意亂,然后在她面前旁若無人的抽煙?
“不讓我抽煙,這是要管著我的意思嗎?”他突然向她逼近,身高的差距讓她的氣勢頓時矮了半截兒。
林洛白伸出一只小手抵住他的胸口,“你別再靠近我了,敢耍流氓,我可需要對你不客氣的!”
“我們都已經(jīng)睡過了,是名正言順的男女朋友關(guān)系,而且我們的長輩現(xiàn)在正在里面商討我們的婚事?!彼χ?,眉眼彎彎,嘴角的笑帶著一抹邪氣。
“這些都是假的!”
“也可以是真?!彼琅f笑,并且靠的越來越近,她都能夠清晰的聞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煙草味。
“你是不是應(yīng)該問過我?”
“重要嗎?”
“不重要嗎?我可是當(dāng)事人之一!”林洛白氣得腮幫子鼓鼓的。
“嗯,下次。”
“什么意思?還有下次!”她怒了,小手抓著他的領(lǐng)口,就這樣直勾勾的對視他的眼。
看著他深邃的眼眸,她不知不覺中,有種淪陷的感覺,腦袋暈暈乎乎的。最后不得不躲開他的視線。
因為他的目光實在是太過炙熱,讓她不敢那樣直視,他的眼睛就像耀眼的陽光,那樣的強(qiáng)烈。
“你你為什么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很很很奇怪!”她一張口就發(fā)現(xiàn)自己結(jié)巴了,并且越想掩飾越是慌張。
“你緊張什么?難道你真的愛上我了嗎?”他捏著她的下巴,高高在上的樣子,有點(diǎn)討厭又有點(diǎn)帥。
“誰愛上你,胡說八道些什么!誰會喜歡你這種自大狂!”她口是心非地回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