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對這個世界的熱情,將墜入地獄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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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因為我是空降過來的就對我有敵意,而且大家也是?!标懓材杲忉屨f。
“……”
她能說好可愛的男孩子嗎?
蘇錦輕笑了幾聲,說:“到了,這就是器材室?!?p> 放好器材,等陸安年熟悉了器材室的環(huán)境,蘇錦便帶著他出來并鎖好了器材室。
“籃球隊訓(xùn)練時間一般沒有特殊情況都是在中午和下午訓(xùn)練,中午會有半個小時的一對一指導(dǎo),下午五點到六點會進(jìn)行一場練習(xí)賽,周六周天進(jìn)行體能訓(xùn)練?!?p> 蘇錦頓了頓,繼續(xù)說:“其實我知道,對于你們初三來說,肯定是會花費很多時間的,但是沒辦法?!?p> 陸安年點了點頭,問道:“你不是初三?”
“嗯,我初中二年級?!碧K錦點頭。
一陣手機(jī)鈴聲響起,打斷了陸安年回憶的思緒。
他皺了皺眉,伸手拿過放在毛毯上的手機(jī),看到來電顯示,直接掛斷,將手機(jī)關(guān)了機(jī)。
陸安年閉上眼,仰頭慵懶的靠在落地窗前,一只手輕輕揉著鼻梁骨。
漫長的回憶被打成了時光小碎片,每當(dāng)他回憶起不同階段的小碎片時,總會有人來打斷他,而這個人,是同一個人。
有人說,記憶是相聚的一種形式,而遺忘是自由的一種方式。
陸安年覺得,記憶如果能使他們相聚在一起,如果他能回到那一天,他一定會大聲說出自己的愛。
他不愿意忘記這場漫長的暗戀的喜歡,在他的心里,記憶遠(yuǎn)比遺忘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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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灰蒙蒙的天空飄著細(xì)細(xì)碎碎的小雨,蘇錦穿著一身紅色長裙漫步在雨中,雨水滴落在她烏黑的秀發(fā)上為她憑添了一絲朦朧美。
愿望是半個生命,淡漠是半個死亡。
如今的蘇錦已經(jīng)算是半個死亡,曾經(jīng)天真活潑的性格如今淡漠不已,她也沒有什么大愿望,只想好好讀完碩士學(xué)位。
可惜,連老天爺似乎也看不慣她淡漠的性子了,連忙派人來給她發(fā)放一份“驚喜”。
可是這個“驚喜”,也許對于別人來說可能是真的驚喜,但對她來說,一定更多的是打擊。
成年人的世界,路不好走,每個人都不可避免地經(jīng)受現(xiàn)實的侵蝕,不可避免地從脆弱變得頑強(qiáng),從懵懂走向成熟。
“蘇蘇,你猜我前幾天去B市遇到了誰?”這是蘇錦的一個室友,她去了B市旅游,回來之后就連忙找到了蘇錦。
這個室友算是蘇錦的好友,蘇錦在寢室的關(guān)系并不算太融洽,她不會去爭搶,更不會去爭吵,臉上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直到那天,這個室友找到了她,想和她分享這一份喜悅。
“誰???”蘇錦很給面子的輕笑了一下。
蘇錦不愛笑,和這個室友在一起也很少笑,她笑的次數(shù)連十根手指頭都能數(shù)的出來。
只是這次見室友如此高興,她也不好掃了室友的興。
室友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湊到蘇錦的耳邊,悄咪咪地開口,“我遇到陸安年了!他當(dāng)時叫了一個女孩的名字,后來他還送了我一張簽名照,真的好有禮貌哎!真不愧是我的男神。”
室友說起陸安年的時候,一臉甜蜜,臉都笑開花了。
“冉竹,他叫的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