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鼾睡?
一句話,簡簡單單的十個字,充分將曲風(fēng)的意思給表達了出來。
很簡單,想讓我放棄吃掉如亨集團?
對不起,
沒半點商量!
“年輕人,有脾氣是好的,可是也得要知道收斂?!?p> 嗯,
明擺著就是以勢壓人了。
曲風(fēng)不肯放手,劉振濤作為西南三省的霸主,會向個乳臭未干的小子低頭?
場面,一時間陷入了尷尬的境地。
誰也不肯相讓,但是劉家人都很想知道,在這種情況之下,曲風(fēng)的底氣何在?
單憑著天河集團?
又或是,身后有著天雍的楚昕月?
他難道不知道,只需要劉家一聲令下,曲風(fēng)將在京海寸步難行?
“茶,我已經(jīng)喝完了,來的路我也記得很清楚,不用送了。”
說罷,曲風(fēng)雙手插兜,大搖大擺的朝著門外走去。
劉振濤呵呵一笑,站在他身邊的劉建國臉色一凝,雙手用力拍了兩下。
從門外,立即就跳進來三個身材魁梧的大漢。
在他們的身上,曲風(fēng)不僅感覺到了很濃郁的殺氣,從他們的架勢上來看,實力也不低。
要是面對普通人,一打十都不成問題。
但曲風(fēng)是誰?
能令他害怕的人,還沒在這個世界上出生。
“想打架?”
曲風(fēng)冷笑一聲,腳步并未有著絲毫的減慢,繼續(xù)朝著前面走去。
最靠近曲風(fēng)的大漢見狀,自覺受到了極大的侮辱,怒吼一聲,猛地朝著曲風(fēng)抓去。
“來得好!”
三個字,從曲風(fēng)嘴里吐出,在大漢的手即將要抓住他的脖子之時,整個身體就往左邊倒去。
大漢的手當即抓空,曲風(fēng)的身體就在要栽倒在地之時,
只是曲風(fēng)的手猛地拍在地上,身體在瞬間向上挑起,另只手一掌擊在他的胸口。
嘭!
一聲悶響,大漢中掌后,猛地往后倒退五六步,吐出一大口鮮血。
不僅是他,身旁兩個大漢也用無比驚訝的目光看著曲風(fēng)。
一掌!
僅僅是一掌,就將同伴給打成重傷!
“一起上!”
兩個大漢自知單獨面對曲風(fēng),會在他的手里討不到好,便決定兩人一左一右,共同發(fā)動進攻。
曲風(fēng)見狀,沒有半點懼意,反而興趣也被提了起來。
三個人交手了十多招之后,兩個大漢紛紛低吼一聲,一左一右握著拳頭朝著他砸來。
一個是心臟,
一個是額頭的位置。
其實也不能怪他們動手便是下死手,他們是劉家養(yǎng)的殺人機器,不需要“切磋”這種花架子。
出手,便是沖著殺人而去。
劉振濤淡然的坐在座位上,時不時還點了點頭,對曲風(fēng)表示贊揚。
倒是大管家劉建國不服氣了。
這些兵,可是他一把手給帶出來的,三個還在曲風(fēng)面前討不到好?
這仿佛就在伸著手,在他的臉上,啪啪啪的幾耳光。
當即,劉建國便沖著大漢們喊道:“不要小覷對方,直接拿出全力?!?p> 拿出全力?
他們幾個聽著,也想啊!
可是,在與曲風(fēng)交手的時候,他就好像是塊牛皮糖一樣。
不管出什么樣的招式,都能夠被他輕易化解,似乎早在動手之前,就被洞悉了一切。
很荒唐!
感覺卻是實實在在的。
所以,他們只能夠以純力量,將看似一百二十多斤的曲風(fēng)給砸成肉餅。
嘭!
一聲悶響后,又是“嘭”的一聲。
接著,大堂的眾人,只聽“咔嚓”兩聲,兩名大漢在瞬間便倒在了地上。
盡管十分疼痛,可他們緊緊咬著牙關(guān),額頭上布滿冷汗,硬是吱都沒吱一聲。
鐵血!
是他們的代名詞。
“嘩啦啦……”
在曲風(fēng)將三名大漢解決完之后,從屋外,又傳來陣陣密密麻麻的腳步聲。
三十多名與那三名差不多氣息的鐵血兵,紛紛攔在門前,臉色凝重,正視著走出來的曲風(fēng)。
“這樣氣息的兵種,除了上面那些,能夠在華夏遇見,倒是讓我有點意外了。”
物以稀為貴。
兵不在多,而在精。
可想而知,當年的劉振濤,威勢究竟有多大。
西南三省霸主的位置,倒也不虛,換做是其他人,也沒實力坐得下來。
“劉家的兵,可精否?”
劉振濤問道。
曲風(fēng)由衷的點頭,道:“精!”
“可能阻攔得了你?”劉振濤又問。
曲風(fēng)沉默了兩下,正當所有人以為他終于還害怕的時候,一句更離譜的話從他嘴里傳出。
“就算你們劉家這樣的兵,全部出動,也攔不了我!”
“狂妄!”
就算本來淡然的劉振濤,心里也有點怒火了,這些兵可是他最驕傲的事情。
結(jié)果,放在這個年紀才二十多歲的少年嘴里,竟然還無法阻攔他的腳步?
豈不是狂妄?
豈不是滑稽?
這都真要攔不了他,劉家的臉面,豈不是當場被丟在地上踐踏?
所以,劉振濤怒了。
他對著外面的三十幾個兵下令道:“別讓我失望,攔住他……”
不等劉振濤的話說完,一個下人跑劉建國耳邊,也不知道說了幾句什么,令他臉色大變。
咬著牙,滿懷深意的瞪了曲風(fēng)一眼,便在劉振濤耳邊說了幾句話。
劉聆然見狀,對身邊的大哥問道:“哥,你猜管家能夠留住曲風(fēng)嗎?”
“黑犀衛(wèi)沒動手之前,我覺得能,在曲風(fēng)動手之后,我就感覺有點懸了。”
劉聆然聽后,很顯然有點不相信自己大哥的話。
能夠出生在劉家,是他的驕傲。
劉家的黑犀衛(wèi)數(shù)量雖被嚴格控制了下來,一個個卻比當年要更加兇悍,都是經(jīng)過鮮血洗禮。
一個曲家棄子,入贅小家族的廢物,縱然是實力有點強,可放在劉家的眼里,卻還是猶如螻蟻般渺小。
可,
劉振濤的下句話,便把劉聆然給震得不輕。
只見自家老爺起身后,看著曲風(fēng)的表情,變得稍微嚴肅了起來。
“你是什么時候,將山泉莊園的位置,給傳到外面的?”
曲風(fēng)對他挑了下眉,不屑道:“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果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好了!你可以離開了?!?p> 劉振濤說完,起身,朝著大堂后面離開。
他的心情,無比沉重。
他發(fā)現(xiàn),這個小子,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就在方才,山泉莊園的入口處,十八個安防都被端掉了,
無數(shù)臺監(jiān)控設(shè)備更是在拍不到任何敵人的情況之下,悉數(shù)發(fā)生故障,被維護組判定報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