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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孽月圖謀

章十六:大戰(zhàn)結(jié)眾賊得誅,王牌失討還公理

緣孽月圖謀 Max嘟嘟狼 5705 2020-05-11 07:02:32

  房正嘿嘿冷笑舉笛向笑天宏眉心刺去,正當(dāng)以為得手之際,猛然眼前一花,已失去笑天宏的蹤跡。這還要說房正經(jīng)驗豐富,馬上察覺不妙,心說:這是上了當(dāng)了!急忙側(cè)身急躍想要逃得越遠(yuǎn)越好。慢了!依然還是慢了!一肥胖身影此時已經(jīng)到了身后,右手握住鋼球成拳擊出,“砰”的一聲擊中房正后背,接著“哇”的一聲一口血噴出,人如斷線的風(fēng)箏飛了出去,“噗通”一聲栽倒在地,倔強(qiáng)的撐了幾下始終站不起來。

  笑天宏緩緩從后走來。房正勉強(qiáng)翻身過來說道:“你…你…怎么可能…我的…的毒針…從未失手…你…”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笑天宏朗笑道:“老賊!看你打斗中眼神飄忽,就知有詐,最后假裝逃跑確實演技不錯,可惜!我嘗盡天下藥石,你這區(qū)區(qū)謝蘭草加赤鏈蛇毒汁的混合物,能奈我何?只有這兩種毒物混合,才能借膚就可傷人,你知道我一身橫練,一般暗器難傷,所以定會選擇這類毒物,是也不是?不過這也要多虧你的徒兒‘?dāng)≡吕先恕?,?dāng)時就是與我對戰(zhàn)時,他用過此毒,確實讓我受制。不過同時我的飛彈,也將他擊殺在地。隨后我就研究何毒如此?最后功成,沒想到今天又救自己一命。呵呵呵~”房正又是大驚:“你…你…這死胖子…好吧…我認(rèn)輸…求你放過我…”說著眼神依然到處飄動。笑天宏何其老道,就知又有壞水兒要冒,所以二話不說,走至近前,右手銅球舉起,“咔嚓咔嚓”幾聲,將雙腿迎面骨和兩側(cè)肩胛骨全部擊碎,疼的房正“哎呦”一聲,接著就是在地下不住打滾,哀嚎不絕??谥械秃鹬骸澳恪氵@…竟然…毀我…”毫無憐憫之色,笑天宏冷哼:“敗類!對一小女子如此狠毒,就算我這平時不愿妄殺之人,今天都難以扼制心中怒火,如果一會不是有正主等著要追債,你笑爺這就取你那條賤命了!怎會讓你繼續(xù)存活于世?”

  本打算向燕北山奔去,可是稍一猶豫,又過來卸了房正下頜骨方才罷了。這還是要說笑天宏的經(jīng)驗和心機(jī),害怕這老賊走投無路自行了斷,那就太便宜他了。就聽后面房正疼的,再加憤怒喉部“咕咕”直響,一定是在罵笑天宏不是東西。聳聳肩,做無所謂狀,對于禽獸不如之人,焉能客氣,笑天宏這才向師弟那邊奔去。

  咱們再說單駱天這邊,‘幽冥十三’的九爪鎖鏈帶著風(fēng)聲橫豎掃出,弄得單駱天難以近身,左躲右閃,所以局勢一直堅持不下。剛才由于大師兄的情況看在眼中,稍不留神,左肩被九爪的鋼鉤抓到,硬生生撤下一大塊皮肉,鮮血淋漓,狀態(tài)恐怖。當(dāng)單駱天最后瞥見師兄無礙,這才放下心來,專心對付這個邪門老鬼。

  “連蟬”的蟬盾遮擋身形,左手蟬刀蓄勢待發(fā)?!昂簟钡囊宦?,鎖鏈掃來,俯身躲避,足蹬地面身子快速側(cè)旋而上,揮刀過來,手撩刀出,無風(fēng)而至,仿佛不受任何空氣阻力一樣到了近前?!内な绤柡Γ瑐?cè)身歪頭急忙躲過,腳踩鏈身改變鏈頭方向,由于慣性向上抽打而來。單駱天急忙側(cè)肩閃避。接著‘幽冥十三’右手運力,抖動鏈身向單駱天腰間纏去,這要是被纏中,運力猛拉,就會把他的腰身截斷。大喝一聲,單駱天騰身而起,躲過這一擊,由上至下力劈華山使出?!内な彩潜纫宦暎鼩夂蟪?,連續(xù)三次翻越而去,遠(yuǎn)遠(yuǎn)躲開。在他的想法中,一定要與單駱天拉開距離,這樣自己的兵器才能更占優(yōu)勢。一旦距離拉開‘幽冥十三’急忙打開九爪,向單駱天打去,一拋一抓,外加鏈身纏繞橫掃,連貫迅捷,可見這個邪魔外道在此成名兵刃上下了多少功夫。單駱天即使持有“連蟬”運用“蟬風(fēng)”的精妙招式,也始終只能游走與遠(yuǎn)處,無法有效近身進(jìn)行廝殺。

  再看燕北山,與三女斗在一處,一開始十分激烈,且三女占盡優(yōu)勢。三人六劍上下紛飛,劍光閃閃把燕北山罩在其中,看似難以招架??墒茄啾鄙绞且粋€老實人,習(xí)慣穩(wěn)扎穩(wěn)打從不慌張,看似疲于應(yīng)付,實則不露敗跡,仔細(xì)觀察武功路數(shù)。超過四十招后,基本三人的本事已經(jīng)摸透,招式開始重復(fù)缺乏變化。此時自己終于該拿出真本事了?!反蜓ㄖ阜āㄟ^煙袋打出,虎虎生風(fēng),這要比用手指使出威力大得多,大個銅質(zhì)煙袋頭,一旦碰上,輕則傷筋動骨,重則焉有命在。三女嬌呼一聲,由剛才看似游刃有余狀,此時突然反被一股銅制煙袋頭帶起的勁風(fēng)給罩住,怎么沖也難以躍出。不出二十招,三人已經(jīng)大汗淋漓,拙荊見肘了。猛地一銅頭遞出,其中一人躲避,燕北山另一只手猛擊煙袋桿,那頭中還留有煙灰,被這猛擊震出,隨風(fēng)而去,馬上一女的眼睛被迷,看不清楚,接著肩頭、腰眼兒一疼,渾身肌肉一僵站住不動了,必是被燕北山煙袋點中。正巧柳娟兒與雜兵對戰(zhàn)躍在旁邊,看此情景,毫不留情,單刀遞出。柳娟兒的雙刀十分短小,長度僅比匕首長一些,又薄且鋒利無比,“噗嗤”一聲,從此女軟肋對穿而過,接著一腳蹬出,“砰”的一聲撞在墻上,一命嗚呼去了。柳娟兒恨聲說道:“收起你的菩薩心腸,想想小月現(xiàn)在的模樣,我們要的是永絕后患,給我下死手!活捉回去還拿來當(dāng)丫鬟使不成?”燕北山一聽,“領(lǐng)導(dǎo)”發(fā)話,最終目的正是如此,那還想什么,手中招式加緊不再留情,連續(xù)兩招直取剩下兩女后腦。其中一女被強(qiáng)攻亂了方寸,往左閃身想要避開,可是燕北山此乃虛招,看她躲閃已實,迅速轉(zhuǎn)身煙袋交于左手反向橫打,“噗”的一聲,如擊中西瓜,腦漿飛濺而出,“咕咚”一聲尸身栽倒在地。后剩一女,一看三人瞬間就剩自己一人,知道此人功力在己方三人之上,且現(xiàn)在就剩孤身一人,更是難以對敵,終避免不了身死,越打心中越是恐怖至極。無心再戰(zhàn)眼睛飄忽想找退路,猛然雙劍急刺連招,逼得燕北山往后躍去。此女看他中計,根本不去追擊,扭身就要前沖遁去??蛇€沒等燕北山去追,只聽“啪”的一聲,伴隨一聲尖叫,此女又飛了過來,空中鮮血劃出一條長虹。燕北山來不及細(xì)想,身體條件反射,將銅煙袋上挑?!拔恕钡囊宦暎伺惶羝鹫稍S,最后結(jié)結(jié)實實摔在地上,動也不動,早已死去多時了。定睛一看,此女胸腹處一條長痕,皮開肉綻,原來是被‘幽冥十三’一鎖鏈抽了回來。

  就聽遠(yuǎn)處,單駱天喊道:“‘幽冥十三’你連自己的弟子都不放過?她既然不敵,想要逃遁也是人之常情,放她去也就是了,竟如此狠毒,怎能留你?”接著‘幽冥十三’說道:“臨陣退縮者死!”真乃狠辣一方的梟雄。

  這邊燕北山被柳娟兒指揮去隨自己抵擋一眾烏合,把景月交給了笑天宏。笑天宏接過景月馬上開始審查傷勢,不停的搖頭,連這久經(jīng)沙場、斷癥無數(shù)的大師兄都緊張和憐惜的直顫抖。景月手足大筋被斷恐難恢復(fù),即使使用斷接之術(shù),恐怕也就是常人之體,很難再用武功。接著再檢視其他表面?zhèn)?,命柳娟兒過來,幫助清洗和涂抹傷口,做快速處理,有些傷口甚至已經(jīng)化膿,需要將部分皮肉剔除,這一頓忙活,笑天宏和柳娟兒也是滿頭大汗,地上的景月也是疼的昏醒交替多次。等一切處理好,再把脈搏,測試血液,看來現(xiàn)在最危險的,只剩身體中的毒素,不知用了什么,需要慢慢篩查判斷才行。在此期間,那邊烏合也被燕北山收拾的差不多了。

  這邊單駱天與‘幽冥十三’也已斗了上百回合,仍是單駱天攻少防多。可是‘幽冥十三’畢竟年紀(jì)老邁,時間一久,雙鬢熱汗直淌,開始有些氣短眼花了。而這邊單駱天年輕氣盛,相對好得多,可也是通身是汗。再接幾十回合,突然‘幽冥十三’一歪,身體突然失去平衡一般,單駱天看此情景正是機(jī)會,馬上急速攻至。右手蟬盾橫掃直取‘幽冥十三’右肩。而這一歪正是‘幽冥十三’的計策,因為打斗中偷眼觀看四周,發(fā)現(xiàn)己方逐漸被滅,似乎對方已經(jīng)掌控大局,再加上自己這幾十年功力,外加兵器上的優(yōu)勢,卻始終拿不下這二十剛出頭的小子,焦躁至極??催@局勢時間一長必然失敗,拳怕少壯這是不變的真理。大局已定,自己如此這般很是危險,所以只能使用巧計、險招才可取勝。

  ‘幽冥十三’眼珠一轉(zhuǎn),假裝摔倒故意露出破綻。而單駱天果然瞄準(zhǔn)空擋奔來,正中下懷,當(dāng)他招數(shù)用老,‘幽冥十三’的九爪突然張開,抖手向單駱天咽喉飛去。這要是被抓傷,只要自己單指用力帶動鋼線,就取了他的小命。可是想的雖好,單駱天也防著一手,此乃虛招,看對方打出九爪,自己右手盾回挑。“當(dāng)”的一聲爪尖擊中蟬盾被格擋在外。毫不停留,單駱天左手探出,帶動身形,身體左側(cè)跟出,刀身直取‘幽冥十三’的右肋下方。來得太快,再加上‘幽冥十三’本想偷襲別人,可沒想到被人反殺過來,而自己體力快到極限,速度慢了許多,怎能抵擋。

  不過命不該絕,正巧斜眼看到宗主雪影在身旁,連忙將九爪鎖鏈交由左手,右手探出,扯住雪影拽至身前,只聽“噗嗤”一聲單駱天的蟬刀從她腹中對穿而出。這可憐的宗主,還沒鬧清楚什么情況,就被人拿來做了人肉盾牌。此時如夢方醒,低頭看了自己的傷口,扭臉再看‘幽冥十三’怨毒的說道:“你…你…你這…老匹夫…”‘幽冥十三’沒讓她說完,抬起左腳踢出,蹬著雪影的后背踢向單駱天。因為此時還未將蟬刀拔出,緊跟著此女子的身體又被‘幽冥十三’蹬來,單駱天根本無法躲閃,被此女身體撞個正著。面對面雪影早已氣絕,面目扭曲和怨毒,死狀恐怖至極。

  ‘幽冥十三’看準(zhǔn)時機(jī),抖手將鎖鏈纏住兩人身體,哈哈哈大笑,心說只要手中用力,就能絞殺此子,大患必除??墒菃务樚旆磻?yīng)也是迅速,左手撒開蟬刀吸氣急速俯身,當(dāng)九爪鎖鏈絞殺時,堪堪躲過,就這一把長發(fā)也被絞殺在內(nèi),被猛力揪扯而斷,可見這一絞之力多大。那可憐的宗主雪影的尸身卻被絞斷,尸身碎塊和內(nèi)臟散落一地,那還像個“人”的尸身。

  單駱天腦筋一蹦,心說:此老賊真是心狠手辣,留他不得。疾馳遞出蟬盾跟上。之前咱們說過,蟬盾薄韌,甚至可以當(dāng)?shù)度惺钩觯比 内な难屎??!内な@一系列連招,已是用盡畢生所學(xué)、豐富經(jīng)驗、瞬間戰(zhàn)況形勢分析和所有時機(jī)之能,可謂是只能一招取勝,很難再有還手之力的放手一搏。誰成想還是被單駱天躲過。心中“咯噔”一聲就知大勢已去,哪敢再戰(zhàn),撂下這如命般的九爪鎖鏈,用來格擋蟬盾攻勢,飛身而去,想要逃脫。

  單駱天怎能容他,避開鎖鏈。只見左手抓住蟬盾前端,運力后掰,由于其材質(zhì)堅韌,此時用力之下就像一張彎弓蓄勢待發(fā)。左手猛地松開,握住蟬盾執(zhí)手的右手也同時松開,慣力彈射“嗡”的一聲猶如蟬鳴飛逝而去,“嚓”的一聲輕響,‘幽冥十三’怔住了。看看釘在眼前墻壁中的蟬盾,如同蟬的翅膀一樣“嗡嗡”震動著,盾身帶過些許血跡。此時仿佛痛覺傳來,低頭看看自己前胸,‘幽冥十三’十分不信的用手一摸,滿手鮮血,接著就是“呲”一聲一道紅霧噴出,緊跟著就是一道紅色血劍橫著噴出?!班弁ā币宦暎殡S著‘幽冥十三’不可思議的眼神,倒下去了,再也沒有起來。這場激戰(zhàn)就此完美收官。

  單駱天喘著粗氣,“噗通”一聲坐倒在地,那邊燕北山也已收拾完其他殘余,看到此情趕忙跑來,攬住單駱天將他攙扶起來,說道:“‘靈光飛蟬’都使出來了,看來你也已經(jīng)是強(qiáng)弩之末了。還好對方比你更是不如,否則你也是危險至極。”無奈的笑笑,這場大戰(zhàn),真是單駱天出世以來最為激烈,且時長最長的一場戰(zhàn)斗,幸得‘幽冥十三’年老體衰,否則以他的本事,即使自己有“連禪”在手,也很難討到好處。真乃萬幸也。顧不上自己的傷勢,被燕北山攙著,往景月方向走去,急著了解她的傷情。

  到了近前,單駱天問道:“大師兄,如何?景月…月兒…她…怎么樣?”笑天宏抬頭看看單駱天,微微搖頭說道:“傷勢并不樂觀,四肢大筋被傷,雖然我用了斷接之術(shù),未來細(xì)心調(diào)養(yǎng)可以恢復(fù)如常,但恐怕以后卻很難再用武力。其他外傷并無大礙,已經(jīng)處理,只需靜養(yǎng)即可,以師兄醫(yī)術(shù)保準(zhǔn)不見任何疤痕。而剩下最難的就是她身上所中之毒,我只判斷出五種,還剩一種比較特殊,由于已與其他五種產(chǎn)生了變化,分不清到底是何種毒物?!?p>  聽到這里,單駱天腦筋直蹦,不顧虛脫的身體,扭轉(zhuǎn)過去來到地上房正身旁,一腳踢在他的下巴上,下頜骨被踢得歸位了。單駱天拉起他吼道:“說!你給她到底用了什么?快說!”憤怒讓他雙目欲裂,赤紅如血??墒欠空炊怕暣笮ζ饋怼?p>  “啪啪”幾聲脆響,單駱天掌摑了房正十幾下,問道:“笑什么?你以為我們會投鼠忌器,拿你沒轍?”房正啐了口鮮血在地上,得意的回道:“然也!你能奈我何?這毒物是我經(jīng)過多重提煉而出的,諒你那大師兄精湛醫(yī)術(shù)也沒辦法。呵呵呵呵~如果放了我,也許會考慮告知一二。如若想殺我,請便!大不了玉石俱焚,拉著這賤婢一同,我不吃虧!”接下來就是不斷的冷笑。

  那邊笑天宏突然接口:“房正老兒,別以為你用動物之毒混入其中,我就拿你沒有辦法,只要有雪蟬,即可辨認(rèn)出是何種毒物,你可不要得意!”房正聽后根本就不在意,輕蔑的一哼,就不答話。突然只聽一聲輕柔之聲響起,景月不知何時醒來,接口道:“大師兄你錯了,這個老賊極是奸猾,不會用最方便辨認(rèn)和取得解藥最容易的動物之毒,看他如此囂張和不屑,恐怕是最難分辨的晶石之毒!”房正一愣,扭過臉來,剛才的得意之色退去少許。還沒等他反應(yīng),那邊笑天宏又說:“小月,這老兒哪有這種本事,可以輕易提取晶石之毒,他必定是由其他草藥和蟲毒為引,晶石之毒為輔,才能順利將其煉制出來產(chǎn)生奇毒。這點你師兄還是有心得的,不用問這老兒。”這下房正如被雷劈,瞬間臉色就白了。那邊笑天宏和景月相視一笑,異口同聲說道:“朱砂和毒石!”這下輪到房正“噗通”跪倒在地,面如死灰。

  原來剛才笑天宏和景月通過看似閑散的對話,把當(dāng)時那個年代可能提煉的毒物三大途徑,暗自畫出大框,根據(jù)房正的表情逐步縮小范圍。因為以當(dāng)時西漢的提煉技術(shù),能提取的毒物十分有限,特別是大部分毒物不是以一般人之力可以煉出的,有些毒素甚至需要燃燒很多木材方可以煉制,這只有像呂后那樣的喜歡吞丹服散,又有實力的人才可以使用。而像房正這樣的,只能提取中層毒物加以混合后產(chǎn)生變化,才能提高毒性。剛才一番對話,就是逐步探查房正表情來劃定范圍,也是一招險棋,誰能想到如此有效。兩人所說的朱砂和毒石,都是最易尋找的晶石,但是所含毒性也是有限,需要大量累積才能致死,屬于中等毒物??墒侵挥羞@二者融合,加上植物之毒,產(chǎn)生反應(yīng)后,就可提升毒性,又不易篩查。

  這下失去了最后的王牌,真是大勢已去。房正焉能不吃驚、沮喪和恐怖異常。畢竟失去依憑,自己接下來的命運可想而知。猛然眼睛一睜,還未有所動作,單駱天身形一動,就又松掉了房正的下頜骨,一切全完了。

  單駱天撿回“連蟬”,笑天宏、燕北山、柳娟兒扶著景月向房正圍攏過來,這一切罪魁禍?zhǔn)?,此時身體抖如篩糠,往日的英雄氣概和陰邪之氣蕩然無存??墒羌词宫F(xiàn)在想祈求,下頜脫臼,也不能清楚言語,只有“嗚嗚呀呀”之聲,狀似待宰的圈中肥豬,可笑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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