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川一句話,無異于扔下一顆重磅炸彈,秦松眼睜睜的看著蘇川,但也只是那么一個瞬間,剛要說話,便聽到自己的夫人譏笑道:“她是鎮(zhèn)南王府的小郡主,那老娘就是當(dāng)朝太后,小子,別以為這么一句話就能嚇唬我,告訴你,榮華妹我行走江湖多年,還真就不吃你這一套?!?p> 說著,掌中化刀,繼續(xù)向著蘇川閃過去。
蘇川嘴角冷笑連連,道:“老哥,話我已經(jīng)點透,聽不聽就看你自己了?!?p> 說完,話鋒一轉(zhuǎn),道:“榮華妹,你榮家的化骨刀確實厲害,只不過你自己功夫不到家,可惜了這一門絕技?!?p> 話音落下,蘇川也不管她是不是用什么強橫的武技只是憑借強橫的肉身不停的與之對抗,一瞬間也是大的榮華妹不知所措,實在是沒見過這么打的,而且這小子力氣奇大無比似乎用不完一般。
而另一旁,秦松卻沒有這么沖動,蘇川兩次提醒他,最起碼蘇川眼神中不像是騙他,而且,最近江湖上傳聞,蘇奕身邊一直跟著一個白衣女子,似乎與鎮(zhèn)南王府有著極大地關(guān)系。
想到這,秦松心思一轉(zhuǎn),道:“姑娘且慢,逆子冒犯之處,老夫定會給姑娘一個滿意的回答,還請姑娘息怒?!?p> 秦松這話說的很誠懇,陸瀾見狀,也是點了點頭,依舊是沒說什么,或許在她眼里只有在蘇奕面前才能漏出那一抹少女般的心思吧。
榮華妹聽到這話,頓時大怒道:“秦松,你敢,你敢動飛兒一絲汗毛,老娘便讓你血債血償。”
“......”
榮華妹這番話聽得蘇川有些愣神,心道:秦松倒還是個漢子,怎么就取了個母老虎當(dāng)妻子,而且,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過來的。
“婦人之道,今日飛兒犯下大錯,老夫定要好好管教一番,否則日后出了門怕是要毀了我秦家的門楣?!?p> 說著,也不顧榮華妹瘋狂的護子,直接掌風(fēng)閃過,秦飛的另一條腿也隨著打折。
“啊!娘,救我啊?!?p> 秦松不顧秦飛的慘叫,對著陸瀾深施一禮道:“姑娘看老夫處理的如何?”
陸瀾也實在是煩了,話也沒說,扭過頭來向著自己院子中走去。
秦松見此,眼神瞥向蘇川,只見蘇川點了點頭。
如此,秦松心中一塊巨石才落地,只不過聽著秦飛的慘叫卻頻頻皺眉。
“秦松,飛兒的事,我不會善罷甘休的,你等著我哥的怒火吧?!?p> 榮華妹眼神中透著怨恨的看了秦松一眼,轉(zhuǎn)身看著下人道:“愣著干什么,還不把少爺送回房間?!?p> “是,是夫人。”
幾個下人連忙上前,抬著秦飛向著秦飛的院子中走去。
秦松站在身后,看著被抬走的秦飛,嘆了口氣道:“來人?。 ?p> 秦府管家上前道:“老爺?!?p> “去,把蘇州最好的郎中找來給我兒治傷,快?!?p> “是,老爺?!?p> 管家說完,小跑著向著府外走去。
另一邊,陸瀾回到自己的院中,看了蘇川一眼,道:“奕還沒回來么?”
蘇川點了點頭,道:“不知道去哪了,總之我沒見到?!?p> 陸瀾眉頭微皺,道:“好了,我知道了?!?p> 蘇川站在一旁,很是無奈,陸瀾的氣場太大了,以至于剛剛一瞬間,蘇川有一種面對老頭子的既視感。
“師哥啊,快回來吧,這地兒,師弟我有點待不下去了?!?p> ……
蘇州集市,秦玉看著集市上的東西,每一個都想看一看,每一個都想摸一摸。
“蘇奕,這個好漂亮!”
蘇奕站在后面,看著這個身披羅裙,美若天仙的女子,一時間有些難得的輕松。
這樣的日子似乎,好像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好奇妙感覺。
蘇奕從小跟著楊素,身為三宗四門的頂級天才,蘇奕不像卓仁那樣嗜酒如命活的自在,也不像張縱那樣單純?yōu)⒚摗?p> “原來,輕松是這種感覺!”
蘇奕仰天長嘆。
“公子,快來。”
看著那歡快的影子,蘇奕應(yīng)了一聲,快步向前,來到一個小玩意兒的攤子前。
“公子,好看么?”
秦玉拿著一個銀飾發(fā)簪戴在頭上,看著蘇奕道。
蘇奕笑著點了點頭,看向老板道:“多少錢,我買了?!?p> 見蘇奕穿著不凡,且出手闊綽,老板頓時面容范喜道:“哎呦,這位公子真是好眼光,這發(fā)簪佩這位姑娘真是美上加美?!?p> 蘇奕嘴角一揚,道:“多少錢?”
“公子,這銀簪也是不是俗物,一吊錢?!?p> 聽到老板獅子大開口,秦玉頓時有些不舍,連忙將發(fā)簪放下,剛要說不要了。
就見蘇奕伸手在懷里摸出一錠銀子,扔給老板道:“買了。”
說完,也不等秦玉反應(yīng)過來,伸手拿起銀簪,插在秦玉的頭上。
秦玉見蘇奕的眼神,頓時面色一紅,道:“公子,這,太破費了,況且……”
“走了,今天看上什么盡管買,公子給你出錢!”
說著,便拉著秦玉往前面走去。
“公子您慢走,您吉祥高照,萬事順心?!?p> 老板說完,蘇奕已經(jīng)不見了,見此,老板看了看手中一錠銀子,道:“今天夠了,喝酒去?!?p> 說完,便把攤子收了。
另一端,蘇奕帶著秦玉把整個蘇州城大街小巷,轉(zhuǎn)了個便,秦玉換了一身衣服,一身淡青色羅裙,頭上頂著銀簪,娥眉橫翠,粉面生春,真是讓人看了如癡如醉。
“今日讓公子破費了。”
秦玉低語道。
兩人坐在蘇州河畔,蘇奕擺了擺手道:“破費倒也談不上,只是今日玩的快活,心里痛快?!?p> 秦玉靠在蘇奕肩膀上,道:“公子。”
“嗯?”
“公子似乎有很多故事,而且爹爹似乎很怕你?!?p> 聽到秦玉這話,蘇奕笑了笑道:“哪有什么很多故事,至于你爹怕我,那更是談不上?!?p> 說到這,蘇奕話鋒一轉(zhuǎn),道:“我現(xiàn)在不過是一個喪家之犬罷了,若是三個月前,提起我的名字或許還能在江湖上動一動,如今確是,呵呵?!?p> “不錯,沒想到你還有點自知之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