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圣倒也不生氣只是笑笑,說道:“我們二人這不是來助你了嗎?我二人聽從你的調(diào)遣!”
慕容德一聽,心噔的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劫鏢是他示意去做的,至于手下的人是否殺了人他就不清楚了,畢竟他們下手沒輕沒重。
如今傳聞是七煞干的他就更不想?yún)⒑狭?,不管對方是什么人下手如此狠毒他可不想被這群暗夜里的殺神盯上,慕容家有今天勢力就是不隨意參與江湖上的殺戮。
樂圣用食指扣著石桌,敲著一段舒心的曲子,棋圣搓著一黑一白的兩顆棋子時不時瞪一眼悠閑喝茶的慕容德。
一壺茶已是見了底樂圣停了下來,悅耳的敲擊聲戛然而止。樂圣望著慕容德說道:“按道理天魔教傷了元氣不該再江湖上如此囂張活動,難不成看上你慕容家什么東西?”
慕容德一愣心里不驚感到一顫,轉(zhuǎn)念一想若是真看上他慕容家何必半路劫鏢呢?
慕容德笑道:“樂圣說笑了,我慕容家能有什么寶貝?”
棋圣冷哼一聲:“誰知道你偷雞摸狗干了啥?”
“啪!”慕容德把茶杯一摔怒斥道:“我敬你是圣人,你卻這般侮辱人,是覺得我慕容家沒有人了嗎?”
棋圣剛起身準(zhǔn)備動手就被樂圣攔了下來。
“慕容家主,你應(yīng)該知道七煞是什么,這次前來為的是你的楚地……”
“哼!”慕容德冷哼一聲洋裝生氣坐下。
樂圣又道:“慕容家主你認(rèn)為七煞是為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七煞?”
“慕容德你何必裝呢?你不知道?玄武玉佩你沒有惦記過?”
慕容德暗嘆劍莊的手伸的長,慕容家只是讓手下的小幫小派去蹭蹭熱鬧也被發(fā)現(xiàn)了。
慕容德皺了皺眉頭道:“難不成是為了那幾樣?xùn)|西?”
“沒錯!傳聞長白山圣地藏著不死的秘訣,只有湊齊四圣令才能打開?!?p> “樂圣,那不過是傳說罷了!你也相信嗎?”
“長生自然是不信的,但是里面有刀劍雙絕齊雄的武功秘籍,不僅能得到他的刀法和劍法,還有兩柄絕世武器,問君、墨江!試問誰又能不心動呢?”
慕容德捋了捋自己的八字胡,眼睛閃著一縷縷精光。
樂圣笑了笑像慕容德這樣的小人,無利不起早的小人,唯有足夠的利益他才會上當(dāng)。
“那樂圣我們應(yīng)當(dāng)如何?”
“既然對方是為了劫鏢,楚地又是你的地界,楚地的各個關(guān)卡交給你慕容家,我劍莊負(fù)責(zé)排查各家鏢局!”
慕容德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好!”
“為了江湖的安寧!有勞慕容家主了!”
“既是為了江湖安寧,我慕容德義不容辭!”
“慕容兄!情況緊急我們先走了!告辭!”
“慢走!”
兩位圣人前腳剛走,后腳一群人已經(jīng)堵在了慕容府門前,明顯是兩圣故意給慕容德添堵。
慕容德本想閉門不見只是領(lǐng)頭之人令他忌憚三分。
只見一個兩鬢斑白的老者雙手懷抱于胸前,手臂上是一副銅臂鎧,閉著雙眼不怒自威。
慕容德看見老者連忙賠禮道歉道:“不知是楊老先生前來,多多怠慢還望海涵?!?p> 楊千問沒有理會帶著身后幾家鏢局的人走了慢慢悠悠的走了進去,他知道自己兒子不是慕容德所殺卻和慕容德有關(guān)聯(lián)。
此次前來主要目的不是為了問罪,而是想從慕容德那兒知道些什么。
昨晚偶然遇見太行山的土匪,他們身上的傷令他感到略微的不安,傷口有點像父親告訴他天魔教殺人的手法,極其殘忍。
客堂滿座兩旁還站滿了人,門口兩派是慕容家的高手。
慕容德坐在右側(cè)家主之位,楊千問坐在其左側(cè)。
幾家鏢局的弟子站在身后滿滿當(dāng)當(dāng)不留縫隙。
眼神中帶著不滿卻又流露著幾分畏懼……
“各位,你們的鏢被截了我也感到很遺憾,太行山的盜匪實在是猖獗,光靠我慕容一家也是捉襟見肘??!”慕容德起身抱拳道。
“哼!”一老者拍桌而起指著慕容德鼻子罵道:“你慕容德干的缺德事,人盡皆知!沒有你的授意他們敢?”
“烈懲!閉上你的豬嘴!動動你的腦子我慕容德在自己地界殺自己的人?”
“咳!”楊千問咳嗽了一聲,放下手中的茶杯!
“慕容小侄,你的侄兒被人剃成一堆白骨的事,我想你已經(jīng)知道了,你派人攔路收黑錢的事我也不與你計較,我只要你把兇手交出來!”
話音未落楊千問手中臂鎧已是碰撞摩擦出聲響,一股氣浪隱約在客堂之中竄動。
慕容德心中暗自驚嘆楊千問內(nèi)功雄渾,若是與他交手怕是要落了下風(fēng)。
慕容德道“在座各位包括楊老先生,今日即使不來我也要給各位一個交代。
各位剛到劍莊樂圣和棋圣剛走,與我商討如何對付天魔教殘余勢力?!?p> “??!天魔教?”
在座的各鏢局當(dāng)家人七嘴八舌討論著。
“慕容德,你放屁拿天魔教來糊弄我們?”烈懲用手指著慕容德睚眥俱裂。
慕容德轉(zhuǎn)身就是一掌將烈懲拍出門外說道:“匹夫!回你的鏢局!”
烈懲望了望在座昔日稱兄道弟之人,竟是無一人站出來替他說話。眼中神色暗淡、捂著胸口、用手擦了擦嘴上的鮮血、顫顫巍巍的離開了。
望著烈懲落寞的背影各家鏢局搖了搖頭,譏笑他不知所謂!
“楊老前輩,我想關(guān)于天魔教余孽您老應(yīng)該知道些什么!”
“我也是兒時聽父親與叔輩談起,殺人剔骨不見血,夢里索魂七煞星!
按照這種殺人手法來看應(yīng)該是天魔教的七煞!”
此話剛出客堂內(nèi)已是炸了鍋,你一言我一語面色驚恐,商談著離開楚地暫時避讓。
“逃?哈哈哈……各位誰逃誰先遭殃,七煞為何不要你們的鏢?如果我沒有猜錯應(yīng)該是在找某樣?xùn)|西。
此時跑了不就是不打自招?各位我勸你們安心呆著,不過是個破鏢局七煞不會無緣無故去找你們的麻煩!
我慕容家不希望此時楚地亂了!不然別怪我心狠手辣!”
眼中的寒光映在各家鏢局當(dāng)家的汗水顯得格外的瘆人,他們把目光聚集在楊千問身上。
楊千問談了口氣道:“聽他的!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