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記憶里的某個聲音。
“別動,你受傷了,我給你上藥,你還小,以后不準再打架?!?p> 很熟悉。
不記得是哪里聽過,但那人和言洲一樣,都有著一副好嗓子。
蘇九默怔怔。
就真的聽話照做,不動了。
手任由他握著。
許是知道自己的手冰涼,言洲沒有直接觸碰到她肌膚,而是隔著袖口握她,但他身體的涼,即使隔著衣服,蘇九默也能感受到。
她不禁想起每晚變貓穿到他的房間時,他的房間和身體凍得像個冰窖,該不會他除了心臟不好,身子也虛,所以手指總是涼涼的。
以前聽錄音棚里有個同事說過,腎虛的人手腳通常冰涼。
蘇九默的目光看著他從車廂內(nèi)找出一個藥箱,暗暗嘆了一口氣,年紀輕輕的,腎就不好,
還是個男人。
改天去錄音棚順便問問那同事,有什么辦法補腎。
畢竟,言洲是個好人。
正打開藥箱找棉簽的言洲全然不知,自己已被光榮歸類為腎虛人士,他骨節(jié)分明,長得纖細還勻稱的手指取出一根棉簽,蘸了一點碘伏,先替蘇九默消毒。
怕弄疼她,他的動作極緩還輕柔。
蘇九默從未見過這樣的言洲,褪去平日里待人習慣的疏離,此時的他溫柔的不像話。
車窗外夜幕無聲,車內(nèi)歲月如華,言洲將血漬清理干凈,又慢慢給她上藥,動作熟練力度把控得極好。
他垂著眼眸認真的模樣俊朗內(nèi)斂,蘇九默定定地望著他,目光落在他曲線性感的喉結(jié)上,他領(lǐng)口微敞,沒系上上面兩顆紐扣,能隱隱看到襯衫下的鎖骨,若隱若現(xiàn)。
蘇九默不由得看出了神,收藏癖又犯了,這樣完美無瑕的男人,好想私藏。
“疼嗎?”
察覺到她的目光灼灼毫不掩飾,言洲眸下微動,有意低沉出聲,安靜的車廂內(nèi),他嗓音不大,低低地略帶沙啞,在密閉的空間,像是一種迷魅的蠱惑,再加上他喉結(jié)動了動,
蘇九默只覺上頭,很沒出息地咽了咽口水。
她不禁萌生出一個歹念,就像琪琪所說的,她喜歡言洲,喜歡一個人就應(yīng)該囚禁他,占為己有。
囚禁=私藏。
半響不見她出聲,言洲微微抬眸,蘇九默一副憨態(tài)入迷的模樣便全數(shù)入了他的眼,莫名的,他低低失笑,眼底少見的柔光一片。
她的手柔軟仿若無骨,皮膚嫩滑又細膩,握在手里,言洲有種不想再松開的錯覺。
替她上好藥,言洲輕輕握了握她的手,內(nèi)心糾結(jié)著若是時間定格在這一刻就好,他不想松開她的手。
果真呀!默生,是他無法抗拒的罌粟,一碰就上癮。
道路上有其他車輛駛過,摁了一下喇叭,言洲醒過神來,這才意識到自己又過分了,先前想親她,現(xiàn)在居然還想勾引她......
真他媽孫子。
言洲厭棄地鄙視了一眼自己,裝作若無其事地松開蘇九默的手,低著頭整理藥箱,他怕再不松開,指不定還會做出什么缺德事來。
蘇九默手背的涼意抽離,她緊了緊手指,忽覺自己盯著他看有些失禮,雙頰緋紅羞窘。
看他目光專注手里的活,好似沒察覺到她的異樣,幸好。
她不動聲色收回心神,禮貌道了一聲謝。
言洲回了一句不客氣。
將藥箱收拾干凈,兩人再無話,言洲重新啟動車子,開回酒店。
當晚,蘇九默就做了個夢。
黑糖小魚
一個想囚禁,一個想勾引,很好(?_?) 文中囚禁啥的只是為看文舒爽,男女主角都不是正常人,都有黑化因子,別帶入現(xiàn)實生活哈 謝謝各位寶寶送的紅豆票票,每天都好愛好愛你們啊啊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