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可笑的通緝令(求支持,求票票~)
這場狼群和走私販子間的群毆很快便以狼群的勝利而結(jié)束。
郝天和拜爾德完全的淪為了看客。
郝天還在研究自己變身后的樣子,對自己現(xiàn)在的形象很不滿意,這活脫脫完全的反派模板啊。
按理說這么長時間了,按照穿越的慣例,不是應(yīng)該腦海中,‘?!囊宦暢霈F(xiàn)個系統(tǒng)嗎?
再不濟也應(yīng)該有個實力劃分吧,什么星級一階啊,什么金丹元嬰之類的。
自己就變個身就完事了?
以后遇到個敵人,怎么通過實力等級來決定是打還是跑啊?
不恥就要下問,不對,是有疑惑就要問出來,所以郝天看向了這里唯一生還的本世界土著拜爾德先生。
“老拜,問你個問題,這個世界上你們這些干傭兵的,怎么區(qū)分各自的實力?。繘]有什么統(tǒng)一的劃分嗎?”
拜爾德還在哆哆嗦嗦看著不遠處正在走私車隊中進食的狼群,聽到郝天的問話,明顯的一愣。
想了半天才明白過來,老拜指的是自己。
“尊敬的血族先生,我的名字叫做拜爾德.斯派克,要是你喜歡老拜這個名字,那么我也不介意換個名字,老拜.斯派克聽起來也不錯。”
拜爾德一臉的諂媚,十足的一個狗腿子形象,這幅樣子讓郝天十分不習慣。
畢竟是在地球生活了二十幾年的人,習慣了現(xiàn)代人的平等觀念,看著拜爾德如今小心翼翼討好的樣子,實在是不知道說些什么。
難道告訴他人人平等,不用這么卑躬屈膝?
估計自己剛說完,拜爾德就會嚇尿,以為自己是對他生出了不滿。
這個世界的人們,天然的對貴族與強者充滿了敬畏,普通人在面對貴族的時候,連說話都要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
生怕那句話觸怒對方,畢竟這個世界的貴族,對平民有著生殺大權(quán)。
貴族打死一個普通人,別說賠償了,后續(xù)能不找你家人的麻煩都算是貴族‘優(yōu)雅’。
嘿,這個該死的世道!
郝天沒有接話,只是微微的點點頭示意對方說下去。
拜爾德看到郝天點頭,心中一喜,念叨了幾句老拜之后,才繼續(xù)回答郝天的問題。
“做傭兵不需要和貴族私兵或是執(zhí)法隊那幫家伙似的,需要在當?shù)乜荚?,沒有真正戰(zhàn)斗過,誰也不知道誰的實力怎么樣?!?p> 攤了攤手,拜爾德表示這個問題他也沒有答案。
聽完拜爾德的回答,郝天在心里嘆了口氣,看來以后出門在外要低調(diào),自己這段時間有些膨脹了。
畢竟不久之前還是普通人,突然擁有了實力之后,難免有些膨脹。
但是人與動物最大的區(qū)別就是,人懂得自控,懂得節(jié)制。
不會像動物似的,靠著實力為所欲為。
郝天不是非洲草原上的平頭哥,看誰不順眼就要上去打一架,這些都沒必要。
郝天只想平靜的找一個不錯的地方,過上有房有車有存款的幸福生活。
可惜,郝天的這個小目標段時間看來無法實現(xiàn),他想低調(diào)但是有些麻煩卻不是他想躲就能躲的。
西斯米爾,老羅伊酒館內(nèi)。
陸斯恩一身筆挺的執(zhí)法隊制服,獨自走了進來,沒有理會酒館內(nèi)各種各樣奇怪的目光。
陸斯恩徑直走向吧臺,對著女調(diào)酒師微笑點頭,隨手指了指女調(diào)酒師手里正拿著的酒瓶,示意來上一杯。
女調(diào)酒師面色古怪的給他倒上了一杯,然后直截了當?shù)膯柕溃?p> “我們這里可沒有通緝犯,做的是正經(jīng)生意,不知道執(zhí)法隊…”
女調(diào)酒師看了看陸斯恩胸前別著的徽章,那是個盾形徽章,上面刻著一個身穿板甲的騎士,騎士雙手按在一柄插在地上的騎士劍的握柄上。
這是一枚代表著執(zhí)法隊身份的徽章,金色是執(zhí)法隊中執(zhí)行官身份的象征。
平常維持治安的是治安隊,類似于郝天前世的110叔叔。
執(zhí)法隊則比他們高級許多,由帝國皇室統(tǒng)一調(diào)度,安插到各個貴族封地內(nèi)。
當?shù)刭F族無權(quán)干涉執(zhí)法隊的工作,類似郝天前世聽說過的國安兼職W警,或是古代的錦衣衛(wèi)。
女調(diào)酒師打量完徽章,才繼續(xù)說道:
“不知道這位執(zhí)行官大人來酒館有什么事情嗎?我不信只是來喝一杯這么簡單,畢竟現(xiàn)在還是執(zhí)法隊的工作時間?!?p> 陸斯恩沒有在意女調(diào)酒師話中的不滿,只是將酒杯往旁邊挪了挪。
然后自顧自的繼續(xù)問著他感興趣的問題。
“你見過這個家伙嗎?”
說著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內(nèi),取出一張印著郝天畫像的通緝令,遞給女調(diào)酒師。
通緝令上畫著的正是穿著燕尾服,微笑說話的郝天,尤其是他的禿頭極為顯眼。
通緝令上詳細的寫著通緝他的原因以及金額:
姓名:未知,暫定為禿頭先生。
性別:男性
通緝原因:在西斯米爾殘忍的殺害了六名無辜的鎮(zhèn)民(被發(fā)現(xiàn)的刀疤臉一伙),極為危險。
如果能提供線索或是擊殺此人,帝國執(zhí)法隊將給予獎勵。
獎勵金額:30枚金幣。
看完之后,女調(diào)酒師忍不住撇了撇嘴,西斯米爾死幾個人是很常見的,至于無辜?
刀疤臉安東尼他們是死有余辜,要是安東尼他們也算是無辜鎮(zhèn)民的話,那么其他人都能算是善人了。
雖然這么想著,還是看著陸斯恩說道:
“不好意思先生,你要明白,每天來我們這里喝酒的客人,比你臉上的胡子還要多,我可以允許你將這張通緝令貼在那邊的墻上?!?p> 說著指了一下靠近門口的方向,那里有一塊告示板,上面貼著層層疊疊的通緝令,最新的一張還是半個機械時之前被治安隊貼上去的。
那是一個倒霉的家伙,因為上午多喝了幾杯麥芽酒,不小心吐在了貴族馬車的車輪上,所以可憐的家伙被治安隊通緝。
鬼知道那家伙現(xiàn)在正躺在哪個角落里呼呼大睡呢,估計等他清醒過來,還得回來繼續(xù)喝。
在幾天前獵魔人的大清洗中,他失去了工作,他的雇主因為偽造獵魔人徽章,被吊死在自己的工廠內(nèi)。
而工廠又被貴族收回,趕走了里面所有的工人,過幾天就要在廣場公開拍賣了。
陸斯恩看了看那個告示牌,然后隨手將這張通緝令揉成一團,丟進垃圾簍中。
這是小白臉昆特出的主意,說是這樣能有效提高找出那只吸血鬼的效率。
可是看到治安隊張貼的那些通緝令,陸斯恩就放棄了這個不靠譜的想法。
想想那些因為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被通緝的家伙吧,一張張通緝令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人們找樂子的東西。
“好吧,我想讓你們獵魔人幫我找出來這只吸血鬼,代價是300金幣,僅僅需要記下他的蹤跡的就行?!?p> 聽到300枚金幣,女調(diào)酒師停下了擦拭杯子的動作,抬頭認真的看了眼陸斯恩,重復(fù)了一次她聽到的賞金。
“300金幣?不需要擊殺,只需要報告他的行蹤?怎么?你們執(zhí)法隊這么有錢嗎?你應(yīng)該知道,沒有人可以欠獵魔人的賞金!”
放下杯子,女調(diào)酒師雙手按在吧臺上,目光直視著陸斯恩,表情很是凝重。
陸斯恩的目光瞟了瞟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的嗯…,隱蔽的咽了下口水。
然后才鄭重的說:“賞金不會拖欠”
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
“這是個極其危險的家伙,遇見他不要想著活捉,你們只要提供他的蹤跡就行,剩下的交給執(zhí)法隊!”
女調(diào)酒師深吸了口氣,然后說道:
“行,我可以將這個消息穿出去,記著,不要試圖欺騙獵魔人,執(zhí)法隊也不行!”
再一次的強調(diào)了這句話后,女調(diào)酒師繼續(xù)的擦起了吧臺內(nèi)的杯子。
她有足夠的理由去懷疑這個剛剛從帝都空降下來的執(zhí)行官,生怕他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干一些蠢事。
每年被獵魔人擊殺的貴族有很多,更別說一個小小的執(zhí)行官了,這里可是阿爾卡省,帝國的邊疆!
這里的貴族是幾年前才被封到這里的倒霉家伙,他的前任死在了狼人的手里。
那個蠢貨在打獵的時候搶回了一名平民少女,將她帶回了城堡,第二天整個城堡內(nèi)沒有一個活人。
因為當天夜里是血月之夜,而那名少女也被獵魔人擊殺,她的腦袋被變成了賞金,最后被獵魔人換成了酒,喝酒了肚子里。
要不怎么說獵魔人的徽章上沾滿了無辜者的獻血呢。
那名少女有錯嗎?
沒有,但是誰叫她是一名狼人呢?
要知道在獵魔人的圈子內(nèi),一名狼人的腦袋價值200枚金幣往上。
而懸賞這些狼人的恰恰又是帝國的皇室,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無分對錯,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
至于憐憫和善良?
這些美好的品質(zhì),在戴上獵魔人徽章的那一刻就被丟在了地上
拿錢辦事天經(jīng)地義,獵魔人獵殺的一般也不是普通人,如果是普通人的話,治安隊或是傭兵就能解決。
獵魔人在這個世界,名聲褒貶不一。
普通人不會去討厭他們,而貴族也不會喜歡他們罷了。
畢竟獵魔人拿了錢之后,也幫助一些普通人或是執(zhí)法隊擊殺了不少的怪物。
那些在很久以前被稱為魔獸的生物,時不時就會出現(xiàn)在鎮(zhèn)子附近,獵食牛馬,或是牛馬的主人。
獵魔人擊殺這些怪物,也算是幫助了他們…
(別的作者周六日是爆更碼字,而我是早九晚九的加班,別問為什么非要去加班,問就是啊喵害怕被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