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澄子望著天花板,忽然道,“寶貝兒,上次忘記跟你說了,你們家在海棠灣的房子隔音不太好?!?p> 阮傾清疑惑地看了看她,“隔音不好嗎?
不會呀,我聽我們家譚女士說過了,海棠灣的房子隔音很好的呀?!?p> 許澄子:“可是上次我們家珂珂跟我說,你家房子隔音不好來著。”
阮傾清鄭重其事地道,“不會不會,我家往外出租的房子隔音都挺好的?!?p> 她還深怕許澄子不信還補充道,“真的,我家外租那么多房,還從來沒有接到過什么隔音不好的投訴呢?!?p> 許澄子擰了擰眉,咕噥了句,“難道珂珂那天是騙我的?”
不然,她想不到別的原因了。
總不能是他真的來了大姨夫。
阮傾清心里琢磨著,怎么就說到房子的隔音問題了,忽而間她唇邊生起一抹壞壞的笑意。
她側臥撐著頭看著許澄子,笑瞇瞇地,“小橙子,你們準備做點什么,怎么還要考慮隔音好不好?”
許澄子面色一滯,干巴巴地笑了笑,如實告知,“之前沒有做成的事情,我本想就著上次天時地利人和把那事給做了,可是啊,珂珂跟我說那里隔音不太好?!?p> 阮傾清笑了起來,意味深長地“哦”了聲。
許澄子看著她這般模樣,有些氣,抬手點了下她的額頭,阮傾清一下子就又落到了床上。
只聽到許澄子道,“哼,早晚有一天我是要把珂珂給吃干抹凈的?!?p> 阮傾清揉了揉額頭,“是是是,遲早有一天你會的?!?p> 許澄子轉過身看著她,“寶貝兒,既然你都說了那房子隔音好,你說下次我要不要順便帶點“東西”過去???”
阮傾清不明白她說的“東西”是什么,便問,“帶什么東西?。俊?p> 許澄子笑了笑沒說,但她轉身伸手去拿床頭柜里的東西。
緊接著,阮傾清便在自己地身邊看見了一個花花綠綠四四方方的小盒子,上面寫著“岡本……”。
待看清以后,阮傾清一下子瞪大雙眼迅速坐了起來,小臉微紅。
“這,這……你,你……”她紅著臉語結,伸手指了指面前的小盒子,又伸手指了指笑看著她的許澄子。
許澄子笑著,將盒子拿起拆了開來,取了一袋晃了晃,“喏,這個就是那個東西,寶貝兒,要不要?”
阮傾清憋紅著臉,緊趕著就要拒絕就又聽許澄子道,“我上次為了睡珂珂,可是買了好些這玩意兒,你要嗎,我送你幾盒。
還有各種味道供你挑選哦?!?p> 阮傾清抬眼瞪著她,“小橙子!”
許澄子擺了擺手,埋首下去在抽屜里翻找,“對了,你別急,我記得我上次買了盒巧克力味的,我給找找啊?!?p> 嗯?
阮傾清聽到巧克力味就起了好奇之心,她將那盒開了的玩意兒用被子擠到一邊,趴下去往許澄子的床頭柜里望。
她好奇的問,“這么神奇呢,這玩意兒還有巧克力味的?”
許澄子頭也沒抬的回答,“那是,各種味道,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它辦不到的?!?p> 阮傾清睜著大眼睛,“真的嗎,真的嗎?”
“找到了!”許澄子找到了那盒巧克力味的小玩意兒,轉頭看到阮傾清這樣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嗤”一聲笑了。
她嫌棄地道,“你瞅瞅,瞅瞅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p> 阮傾清沒搭理她的嫌棄,而是對著她伸出手,“來來把那巧克力味的玩意兒給我看看?!?p> 許澄子沒好氣地將小玩意兒丟進她手心里,“給給給,給你。”
阮傾清拿起接了那小盒子拿起認真地看了起來,果然如同許澄子說的那樣,是巧克力味的。
許澄子看著她認真研究的樣子,便慫恿道,“你拆開來聞聞,是不是巧克力味的?!?p> 阮傾清手指甲摳上盒子的邊邊,便是一頓,她抬頭看向許澄子,“我為什么要拆開來聞聞???”
許澄子撥了把長發(fā),輕咳一聲,“讓你聞聞這是不是真是巧克力味啊?!?p> 阮傾清白了她一眼,將盒子拋給了她,“不聞!”
明明就是自己想看那玩意兒里面的構造還偏給找了這樣子的借口。
她才不上當呢。
許澄子悻悻地摸了摸鼻頭,額,想法落空了。
許澄子將那兩個小玩意兒又裝進了床頭柜里,也是這會阮傾清才注意到她床頭柜里有多少那玩意兒。
她張了張嘴,“小橙子,你,你這怎么買了這么多?。?p> 超市批發(fā)啊你買這么多?”
許澄子手指拂過那些小盒子,故作羞澀地道,“哎喲,人家這不是以備不時之需嘛?!?p> 阮傾清不明白:“不時之需要這么多?”
一柜子,怎么說也有二三十盒了吧。
不時之需會用二三十盒?
許澄子一怔,撓了撓頭,便又道,“保不準我們家珂珂一夜七次呢,那可不就得需要這么多?!?p> “……”
“一夜七次”哽得阮傾清無言以對,她吞了吞口水,抬手給許澄子豎起來大拇指。
她直接躺在床上滾到了另外一邊,直言道,“我睡了,晚安?!?p> 她需要時間來消化剛才的認知。
“晚安?!痹S澄子悻悻地關上了柜門。
緊接著她掀了被角也上了床,躺在床上開始醞釀睡意。
阮傾清抱著許澄子的被子,鼻息間滿是許澄子身上淡淡地橙花香,這香味與陸忱澈身上淡淡地雪松薄荷味不同。
橙花味清新怡人,但好似唯獨那雪松薄荷味才能讓她感到心安。
呼~她好像有點想她的陸寶貝了。
算了算了,不想了不想了,明天就能見到了,睡一覺就過去了。
思及此,她翻了個身開始醞釀睡意。
不多時,房間里傳來了兩人平緩地呼吸聲。
……
時間如同沙漏里的沙子,不消片刻便漏了個干凈,這會兩人都在睡夢中,沒人能將那漏干凈了的沙漏翻轉過來。
阮傾清心里裝著事遍在一陣鳥叫蟬鳴間逐漸轉醒,她瞇開一只眼打量房間里的世界,有些懵。
末了才回過神來她昨晚是在許澄子家里睡的,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拿手機看了看時間,才慢慢地從床上起來。
“呼~呼~呼~”身邊的人仍舊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