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ㄇ笸扑]!求收藏!萬分感謝?。?p> 文筆峰下,東湖畔,流杯池邊。
李少爺和小翠,吃著從流杯池撈出的點心,配著酒,嘴里還哼著,他改編的賣報歌(遛狗歌):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遛狗的小行家,不怕太陽來曬我,邊喝酒,邊遛狗,今天的運氣真正好,一杯濁酒就遛四條狗……”
旁邊幾個席位上的公子哥,看他們那攥緊的拳頭,喝酒時漏氣的大嘴巴子,還有席位旁死狀慘烈的酒杯。
就知道,他們快要忍耐不住了,說不定下一秒就原地爆炸了。
再看看,他們有愛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李少爺,要是眼神可以代替行動,他們怕不是早就生撲了李少爺千萬次了!
真是太幸運了,李少爺來到的這個世界,居然不是修仙界,要不然,大概活不過三章吧。怎么會到現(xiàn)在,好幾萬字了,還活著。
這時,從遠處走來幾個人,仔細一看,其中竟有之前在煙浪亭里,非議世子兄的那群人中的幾個,看方向,應該是從煙浪閣過來的。
那為首的一個年齡稍大,左手別在身后,右手攆著稀疏的胡須,眼角似不經(jīng)意的,掃了掃李少爺?shù)奈恢?,威嚴一喝?p> “誰是余江李奇,站出來!跟我們走一趟?!?p> “哦,你是誰呀?這詩會考驗不是還沒結束嘛,為何讓我擅自和你離開?”李少爺臉色駝紅,眉毛微揚,笑嘻嘻的說道。
似是第一次碰見,敢在他面前,這樣說話的,那老者愣了愣,冷笑道:
“吾乃當朝文學殿大學士,此次饒州詩會評判之一,黔中詹業(yè)波,你又是何人?”
這又是大學士,又是評判的,好嚇人?。±钌贍斝α诵?,說道:
“吾乃余江李府的一個小小少爺,外號金槍不倒、一柱擎天是也?!?p> 詹業(yè)波搖了搖頭,眉頭微皺,看著李少爺雙臉駝紅,右手虛托著小翠,笑嘻嘻的樣子,實在是有辱斯文。輕哼了一聲,說道:
“今日你沒有弄虛作假、肆意擾亂會場也就罷了,若是待會得以印證,我便稟明張?zhí)釋W,去除你的資格,從這會場趕將出去!”
這詹大學士,雖然是世子兄的人,但是他說的也是實話。
詩會早有章程,無論是何原因,于題葫內(nèi)答非所問、亂答亂畫,均定為弄虛作假、擾亂秩序,一律取消資格。
若是實在答不出,可以教空卷,詩會也不會因此取了你的資格。
有才學的人做得了詩,但規(guī)定時間內(nèi),沒做出詩的,不帶表就是無才之人,只因花開千萬種,各有所長。
以上這些,被世子兄這個陰貨搞了的李少爺,竟都不知道,傻乎乎的全部作了。
搞了?嗯?確定不是陰了嗎?搞了這個詞會不會太猥瑣了啊?李少爺果然不干凈了啊。
打了個哈哈,李少爺笑著說:
“弄虛作假?擾亂會場?我?guī)е壹颐廊?,飲酒自樂,何時弄虛作假、擾亂秩序了?”
“詹大學士莫不是看上的我這美人,所以肆意捏造、含血噴人,要強取豪奪不成?詹大學士真是好大的官威??!”
“這晴天白日、郎朗乾坤的,我大華朝的律法莫不是擺設?詩會其他評判難道都能隨你的意,任你擺弄?”
小翠,聽少爺說她是美人,嘴角不自覺上翹,又有點害羞,這么多人呢,少爺怎么可以這樣說!
那詹業(yè)波扶了扶胡須,也不辯解,冷冷的說道:
“非是我仰仗官身、捏造事實,此事乃是有人告發(fā),實為人證物證俱在,容不得你狡辯。你若現(xiàn)在早點坦白,還能留些顏面,省的一會臉面盡失、身敗名裂!”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什么人證物證俱在,就只是個捕風捉影,就想嚇唬李少爺,讓他自己心虛承認,嘖嘖嘖,可惜李少爺不吃這套。
“好一個“人證物證俱”在!”,李少爺冷冷一笑:“這位詹大學士,不才問一句,這人證物證俱都在哪兒?可否拎出來讓我瞧瞧!”
詹業(yè)波右手一擺,攔下身后想要說話的另一位儒袍老者,淡淡的說道:
“你既不坦白,也罷,那就隨我等去煙浪閣,只不過到時,你可就不好看了?!?p> “臉長在我身上,好不好看我說了算?!崩钌贍敾瘟嘶文X袋,不在意的說道。
聞言,詹業(yè)波點了點頭,又側身對著之前擠兌李少爺?shù)膸兹?,說道:
“你們幾個也一起去,等會一定要如實細說。”
李少爺眨了眨眼睛,我靠,果然你們這幾個小小小小雜魚,也是世子兄的閨中之鬼啊,看我這次不把你們這群牛累死!
嗯,世子兄以前腰很好的,到哪都有他的人,可以說是很強悍了。
還有!閨中之鬼??牛?累死?怎么好好的一個眼線告密的事情,被你說得這么的香艷淫蕩?
果然,李少爺要是穿越在修真界,估摸著,不止活不過三章,那死狀還很慘,抓去那忘川河浸仙豬籠,都是輕的了。
……
煙浪閣側殿,還是那個古樸單間中。
女扮男裝的趙公子,睜著大眼睛,呆呆的重復了一遍:
“十?十幾個?他撈了十幾個題葫?還半柱香就作好了???”
那國字臉王崇文王知州,苦笑的又回了一次:
“沒錯,現(xiàn)在,那信王府的趙世子,正帶著姚老先生,還有一半評判,要求以弄虛作假、擾亂會場為名,取消那李家公子的資格?!?p> 聞言,那“趙公子”深深的嘆了口氣,原本端著茶杯的玉手,有氣無力的垂下,心中似有點悵然若失。
果然,就不能對那樣的人抱有希望?。?p> 倒是那解縉解先生,眉眼一抬,嘴角微扯了下,笑道:
“趙公子不必擔心,那么多首詩,別人還不好說,但是,是他的話,說不定真能在短時間內(nèi)完成!”
說完,又把萬花樓那晚,他看到的,關于李少爺寫詩作畫換消息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作畫?李少爺?啥時候?qū)W的水墨畫?
額,該不會是想說,給小蘭培訓那會,示范畫的?那個傳單角落,常見簡易地圖?
這也太牽強了…李少爺默默抱起一個世子兄,往空中丟去:本少想會啥會啥!
聽完解先生所說,那“趙公子”心情好似好了點?
心想:原來他不是去喝花酒,是去打探消息啊…額,我為什么松了口氣?哼!他肯定是去喝花酒,順便打探的消息!
盡管不相信,李少爺去花樓的目的,會這么單純,但是心里還是放松了一丟丟,大概是因為,解先生說的,李少爺作詩速度很快吧。
還沒等屋里人再說話,便有敲門聲響起,原來是王知州的同僚,張?zhí)釋W,他來請王知州和解先生,一起去前殿。
說是:那信王世子讓詹業(yè)波,去把李少爺請到這邊,要當眾懲治,趕出詩會。
屋里三人,神情各異,也不多說,一起往前殿而去。
……
煙浪閣前殿,自大門而進,殿里正中地上,放著一張花梨大理石大案。
案上,磊著各種名人大家的法貼,并數(shù)十方寶硯,各色筆筒,筆海內(nèi)插的筆如樹林一般。
大殿一側,設著斗大一個汝窯花蘘,正對大門的西墻上,掛著一幅巨大的《煙浪煙雨圖》,左右懸著副對聯(lián):
煙霞閑古閣,泉石野生涯。
大殿的另一側,放著一個大觀窯的大盤,盤內(nèi)盛著數(shù)十卷字畫,也不知都是誰的墨寶。
此刻,大殿中間的大案周圍,圍著數(shù)十位年過半百的儒生,他們便是,此次饒州詩會才俊榜的評判。
在這些儒生之外,還有不知人數(shù)的才俊學子,有的是才俊榜候選者,有的則是已經(jīng)小有名氣的詩會會員。
信王世子趙炳,張?zhí)釋W,王知州,“趙公子”,解學士等,在答案靠首位置,那“趙公子”躲藏在解先生之后,似怕引起別人注意。
不多久,詹業(yè)波一行人,便從門口進來,他們的身后還跟著好多人,密密麻麻的,有剛剛在流杯池邊的公子哥,也有詩會會員,俱是來看熱鬧的。
李少爺帶著小翠,往前后一掃,頓時呆愣了一會,這前前后后的,竟有這么多人,算上殿外的應該有數(shù)百人了吧。
不過,李少爺?shù)囊暳σ幌蚝芎?,在這茫茫人海中,一眼就瞅到了世子兄。
當然一眼就瞅中了,要不然,怎么能說是真愛?
于是,笑嘻嘻的,走到面前,把世子兄狠狠的抱了下,夸張的說道:
“世子兄,原來你也在這,太好了,告訴你,剛剛有個人好兇的,名字一下想不起來,是什么法華殿?大僧人?,叫什么詹什么大師的?”
“他看中我家漂亮的小翠,大概是知道,小翠是我們李府,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本少斷不會給他,竟心起歹念,一點朝廷律法不顧,捏造事實,想要罷了我詩會的資格?!?p> “你是知道的,咱跟慕白兄還有賭約,你可一定不能讓他得逞啊,額,對了,你們信王府有沒有這號人?”
世子兄突然被抱了一下,有點懵:詹大師?詹業(yè)波?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聽見那李少爺繼續(xù)說著:
“如果有的話,最好是把他抓起來關了,治個意圖謀反什么的罪名。”
“要不然,說不定哪天,這個罪名,就從他個人,上升到你們信王府這個先進集體了,那可就真是大大的不妙了!”
“剛才,幸虧是本少智勇雙全,要是換了別人,早就被他給弄了,然后比試不成,賭約作廢?!?p> “說不得,再過幾日,就可以在烏石山,把蘇家小姐,風風光光的娶回家了!”
北門有牛
求推薦票!收藏! 欠的章節(jié),會慢慢補! 世子兄:汗,有看的兄弟,可以冒冒泡,或者罵罵我也行。不然我有點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