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推薦票…這很重要!…求收藏!萬分感謝?。?p> 小翠簽下賭契,并從大柱那取了銀兩交付完畢后,心情漸漸平靜了下來,好一會才回過神,覺得自己闖禍了,于是悶悶不樂。
李少爺搖了搖頭,心想:這詩會還沒開始就弄的滿城皆知?這是釜底抽薪呀,想來又是那個什么許蓮舟弄出來的。
又笑了笑,往小翠走了過去,捏了捏她的鼻子說道:
“還以為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就這么件小事就焉了?對了,居然是對賭,是哪里的盤子,賭契在哪?”
小翠無精打采的把賭契遞給李少爺,眼眸含淚回道:
“少爺,我是不是很沒用啊,只會闖禍,現(xiàn)在盤纏也被我賭出去了。”
“區(qū)區(qū)兩千兩有何惜哉?還有呀,你應(yīng)該相信你家少爺,肯定會贏的?!?p> 李少爺接過賭契,看了看,發(fā)現(xiàn)也沒啥特別的,一張跟銀票差不多樣式的紙張,上面印有幾個手印,還寫有賭注內(nèi)容以及莊家和買家。
把賭契交給小翠,又安慰了會她,留下大柱照顧她后,便帶著宋安出門去了。
此時天色已黑,他要去逛那日思夜想的花…不對,他是要出去逛逛透透氣,順便打探點消息。
至于賭注的事情,就又回到那個詩會比試輸贏的問題了。
輸?李少爺一點兒也不擔(dān)心,這殺手锏賊多,要是敢讓他輸了,大不了犧牲下他自己的資源,派個女的去給那個綠編劇生十個孩紙。
這就是傳說中的生孩紙警告嗎?這生孩紙是主動的還是被動的?
還一下十個?是十個孩紙十個爹的那種嗎?會不會太兇了點?這么欺負(fù)人的嘛…
……
不久后,李少爺領(lǐng)著宋安,走進(jìn)了鄱陽城最大的花樓——萬花樓。據(jù)說,這萬花樓雖然迄今才開了兩年,可里面的姑娘不僅漂亮,還都有些不俗的本事藏身!
就比如,有的會作詩,有的會畫畫,有的會唱歌跳舞,還有的會吹……額,不,是品簫。反正,多才多藝,聲名遠(yuǎn)揚。
再有,傳聞這當(dāng)家花魁柳寒煙,天人之姿,且賣藝不賣身。
引得去樓里的才俊公子不知凡幾,只為一睹芳容,使得這萬花樓更加的遠(yuǎn)近聞名。
剛進(jìn)萬花樓的門,就有一個老鴇扭著大腰子迎了過來:
“哎呦,兩位官人,一看就是新人,快快塊,里邊請,咱萬花樓的姑娘個頂個的會?!?p> 耍?這是啥意思,耍啥?
李少爺覺得他腦海里,好像突然冒出幾個奇怪的詞…覌音坐蓮?毒龍鉆?…這都是什么鬼???能不能別老打這種擦邊球啊…被某媽抽了怎么辦…
李少爺對于這種打擦邊球的技能,好像莫名的很熟練,經(jīng)常帶壞小孩子。
來到這世界后,李奇還沒逛過花樓,但仔細(xì)的看了下,覺得和電視里演的還真差不多,只不過這老鴇的姿色差了點…
見李少爺回過頭對自己擠了擠眉,站在其身后的宋安,很上道的拿出一錠白銀放到那老鴇手里。
那老鴇眉開眼笑的收起銀子,又是招了招手:“多謝這位爺打賞,來,姑娘們,好好伺候著。”
于是幾個衣著暴露的姑娘,或搖著小團(tuán)扇,或捏著絲巾花枝招展的圍著李少爺,一路往樓上而去。
宋安默默的跟在后面,這花樓里的姑娘眼神都犀利的很,都看得明白,誰是正主。
這萬花樓共有三層,大門進(jìn)去左右兩邊桌上均坐滿了人,正中有個樓梯,直通二樓。
一樓主要是一些酒客還有一些陪酒姑娘,二樓就是那些有才華的公子哥吟詩作對的地方,三樓嘛,一排排的房間,大概也只能春宵一刻了。
就在李少爺被幾個姑娘擁著上了樓的時候,萬花樓之外某處屋檐上一個白裙女子,剁了下腳,咬咬牙輕語道:
“這無恥淫賊,當(dāng)初就該一劍了結(jié)了他,免得他禍害了這世間女子!”
“哎,我真是糊涂,怎得把希望寄托在這等人身上。也罷,還是得盡快聯(lián)系上王知州和解先生,令他們早做準(zhǔn)備?!?p> 說完,轉(zhuǎn)身一躍,隱約的好像又回頭看了一眼李少爺?shù)姆较颍缓蟊阆г谝股小?p> 再說這李少爺上了樓后,來到了一個大包廂,發(fā)現(xiàn)這包廂有點像以前的音樂餐廳。
從包廂門進(jìn)去,左右兩邊排滿了桌椅,中間有個過道,正對著包廂門的是一堵墻,墻下方是一個臺子,應(yīng)是這花樓姑娘表演的地方。
隨意的跟著幾位姑娘,在臺子左邊靠后排的地方選了個桌子坐下。
也不矜持,對著坐在兩側(cè)的兩位姑娘,上下其手。
又抬頭看了看宋安,發(fā)現(xiàn)這小子比他還老道,那手已經(jīng)破開他懷里姑娘的上衣伸了進(jìn)去…嘖嘖,這小子也不是個老實人呀。
此時包廂里各個桌位已快滿了,四周聲音嘈雜,不時有聲音傳來:
“柳姑娘今天什么時候出來呀?”
“不知道,不瞞你說,我來了三次了,都還沒見著,這次一定要見到?!?p> “你們聽說了嗎?前陣子災(zāi)銀被劫據(jù)說是明王教干的。”
“哎呀,就這還神神秘秘的,以為你要說啥,你那都老黃歷了?!?p> “哦?許兄莫不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快快說來聽聽。”
“過來過來,你們靠近點,前兩天,我一個在衙里當(dāng)差的表哥說,護(hù)送災(zāi)銀的那批官兵在鄱陽山找到了,全死了,一個不剩。”
突然!
砰!砰!砰!
一陣盤子碎裂的聲音傳來……
后面的內(nèi)容,李奇聽不到了,原來隔壁桌有人不滿那花魁柳姑娘還不出來,于是將盤子摔于地上鬧將起來。
李奇往那碎盤聲方向看去,只見那邊有幾個公子哥,為首的那個大概二十來歲,面色白皙,頗為清秀,不過眼神飄忽,顯得略驕橫,看裝扮像是官二代。
此時那公子哥身旁一青衣小廝,家丁裝扮,約十四五歲,正指著他面前的老鴇厲聲說道:
“劉媽媽,我家公子已經(jīng)等了這柳姑娘好幾個時辰了,怎的還不出來?”
“當(dāng)真是架子大,是不是徒有虛名,不敢出來?能被我家公子看上,是她的福氣,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那老鴇搖著絲巾,扭著肥腰,苦著臉繞過家丁對那公子強笑道:
“哎呦,趙公子,這煙兒雖說是我萬花樓的人,但你也知道,這煙兒現(xiàn)在身價不菲。”
“看中她的貴人也不在少數(shù),凡事都得她自己拿主意,您這折騰也沒用呀,向來都是她想見才能見到,您就不要為難奴家了?!?p> 那趙公子自持身份,也不答話,只是給那小廝使了使眼色,那青衣小廝會意又走出哼道:
“貴人?有多貴,在這饒州還能有誰能比得上我家公子尊貴?再不把那柳姑娘招出來,信不信今天就砸了你這萬花樓!”
話音落下,四周嘈雜聲起,圍在旁邊的或趙公子的狗腿子,或不認(rèn)識的酒客,紛紛開腔起哄,看樣子是要逼宮了。
那老鴇今天要是請不出柳姑娘,這事看來是完不了了。
……
在李少爺右邊的妖艷女子,看了看李少爺注視的地方,她這種女子,常年混跡此道,生得一顆玲瓏心,一眼便知李少爺心中所思。
于是嬌笑的把手伸進(jìn)李少爺胸膛撩撥道:
“官人勿憂,那為首的趙公子乃是趙團(tuán)練使趙老爺家的公子,雖然家世顯赫,可在奴家看來,也不過就是個繡花枕頭?!?p> “姐姐我最討厭他這種功夫不牢的人了,不像官人,一看就是個中高手,奴家真是甚是期待呢?!?p> 期待?你他喵的期待啥?李少爺表示他是個純潔的孩紙,這小妞說的什么功夫不牢?個中高手?
他實在聽不懂…當(dāng)初讀書的時候咋沒人教教他?真是懊惱……
見過無恥的,但是沒見過這么無恥的,還沒人教?你想被誰教?教啥?
難道你忘記水菜鹿,啵多也接衣,宮本心一…等等一大批為了人類社會繁衍事業(yè)做貢獻(xiàn),奮不顧身,以身傳教只為提高生育成功率的人兒了嗎?
咦?啥?這些名字咋莫名跳出來,真是好陌生??!沒見過沒見過!
李少爺表示自己沒見過她們,更不可能在某只有一個人的房間里,學(xué)習(xí)她們的英雄事跡,別冤枉他!
然后還大方提示,指出錯誤:下次誹謗人的時候要注意點,真是太不嚴(yán)謹(jǐn)了,冤枉人還寫了錯別字,那個是水菜麗,不是水菜鹿…
嗯嗯,李少爺當(dāng)真是個知識淵博,擁有超能力的人,你都不認(rèn)識她們你咋知道人家名字咋寫才對?
……
原來那鬧事的趙公子,乃是現(xiàn)任饒州團(tuán)練使趙元武趙老爺家的公子,名叫趙安翔。
這個趙團(tuán)練使雖是姓趙,跟國姓一樣,咋聽之下還以為是皇親國戚,其實并不是,當(dāng)今國姓源于信州趙氏,而趙團(tuán)練使卻是建州趙族。
李奇從之前翻閱了部分書籍中了解到,這大華的地方行政區(qū)劃分,基本上是兩級制,即府、州、軍為一級,縣為一級。
從這地方看,跟上個世界宋朝有點類似。
這州的最高長官稱“知xx州事”,即“xx知州”,均是中央派的官吏擔(dān)任。
除知州外,另設(shè)團(tuán)練使一職,統(tǒng)管一州軍事,受知州節(jié)制,聽從兵部調(diào)遣。
大華施行的是文武分權(quán)制,也就是這知州雖然是團(tuán)練使的上司,但實際上并無統(tǒng)兵職權(quán),所以,這趙團(tuán)練使也并不懼怕那什么王知州,手握兵權(quán),在饒州幾乎無人敢惹。
同樣的,有這么個厲害的團(tuán)練使爹,在這饒州境內(nèi),趙公子也是一樣的幾乎無人敢惹。
據(jù)說也就只有王知州家的公子才敢跟他過過手,兩人同時在的時候,經(jīng)常針鋒相對。
眼眸微微一動,李奇便明白了,這趙公子大概想仗著家世,震懾這萬花樓,說不得強要了那什么柳云煙也是有可能。
……
北門有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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