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推薦!求收藏?。?p> 至于西湖詩會凌駕于所有詩會之上,沒有固定時間,舉行時間由當今圣上欽定,不定時舉行,從二十年前至今也不過舉行兩次。
當時便立下規(guī)矩,凡第一次參與三大詩會的,均要出示書引,并登記造冊,注明出身,后才會發(fā)放入會牌,憑牌與會。并列入詩會才俊榜候選。
書引,由戶籍所在縣縣丞開具的第一次參加三大詩會證明,在開具證明的同時,會在籍冊上注明,于哪年參加哪個詩會。
這才俊幫無先后之分,也無實際數(shù)額,歷來登上才俊榜的才子數(shù)目均不相同,能否上榜,乃是取決于當年與會才子的實力和數(shù)量,才俊榜于詩會后公布。
若詩會后,位列榜上,將成為詩會終身會員,由詩會發(fā)放玉牌彰顯身份,下次再參與三大詩會,只要出示玉牌即可。
可若詩會后榜上無名,則終生不能再次參加三大詩會!
這意味著,讀書博前途這條路基本斷了一大半,還有另外一小半路是科考。
如果詩會后榜上無名,無論有無功名,均可再參加科考,只是考官會質(zhì)疑,增加了不中的概率。
這很殘酷,當然也是一種機遇。
歷來在三大詩會中顯露才華位列才俊榜的,或官運亨通,或名傳大華,哪一個不是赫赫有名,財帛加身,總之前途無量。
例如之前被捧稱為名滿大華的許蓮舟許先生,便曾在十七年前的信州詩會上位列才俊榜。
尋常人家,在參加三大詩會之前,定會準備充足,大都是取得功名,在當?shù)匦∮忻麣鈺r才會報名參與。
李少爺此次參加饒州詩會是第一次,所以定會被列入才俊榜候選。
而柳慕白,早于兩年前的信州詩會上位列才俊榜,所以此次他只要出示玉牌即可進場。
如此看來,當初李少爺應(yīng)賭饒州詩會,當真是被陰了!許蓮舟此人當真的陰險!
若詩會上李少爺輸了,那信王府可不是省油燈。
這許蓮舟雖然無恥陰險,但是他在文壇的影響力不容小覷,到時他們?nèi)袈渚率?,想來李少爺定和那才俊榜無緣,從而斷了前途。
所以,李老夫人定也是想通了這些,才會如此顧忌,把李少爺叫來講話。
李奇對這什么前途的不在乎,重活一世,志在逍遙享樂,但李老夫人對他的拳拳愛護,卻也讓他心中暗定決心,定不能負了身邊愛護他的可愛之人。
……約摸一刻鐘后……
李少爺和李老夫人又聊了一會后,離開了祠堂往書房而去,他要去調(diào)教小蘭。
……
額,調(diào)教?
調(diào)教這個詞意義好像有點多?…
嗯,不要想歪,本少爺是個正經(jīng)人,才不會有這樣不良的嗜好!李少爺?shù)乃枷牒苡袀€性,大概和少女間的話題一般,總在不知不覺間歪了。
李少爺搖了搖頭,想著等會要怎樣調(diào)教…
不,培訓(xùn)!對!是培訓(xùn)小蘭,腦海中一本本書名迅速飄過……
《營銷管理必讀12篇》
《品類戰(zhàn)略》
《影響力》
《玉女養(yǎng)成計劃》
《靈活舌頭的合理用途開發(fā)》
咦?后面兩本是怎么回事?好像有點怪??!
哪里怪?是書名太長了嗎?本少爺都沒有召喚,你們就自己跳出來,這是要鬧哪樣?真是太奇怪了!
可是你真的沒有召喚嗎?沒有召喚嗎?沒有嗎?嗎?
……
大概一個半時辰后,李府書房。
小蘭站在書桌旁,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一臉崇拜的看著李少爺說:
“少爺,這些都是你想出來的嗎?我怎么沒想到呢,還是少爺厲害!”
“那是,不厲害的話本少爺怎么能做少爺!”李奇無恥的點點頭說道。
“還有,你去印刷傳單的時候要把地圖也畫上去。就像這樣畫?!崩钇嬲f著,拿起毛筆在宣紙上簡單的勾勒了幾筆,一幅前世超市傳單角落常見的小地圖便畫好了。
“哇,少爺,這畫真有趣,簡單明了。那些收到我們傳單的,肯定能一下就知道咱家米鋪在哪了呢?!毙√m一臉興奮,隱約好像還有點驕傲。
話說,米鋪到底叫啥?李少爺撇撇嘴,別問,問就是不知道,再問就是……好吧,本少爺竟然又忘記問了,失??!
原來,經(jīng)過一個多時辰的調(diào)…調(diào)你大爺?shù)恼{(diào),你個癡漢編劇,你再用調(diào)教一次試試?在李少爺囂張的腹誹下終于……
好吧!試試就試試,你還能翻了天?你等著,重啟一次……
原來,經(jīng)過一個多時辰的…嗯…培訓(xùn)!小蘭初步的了解了部分營銷概念,也大概知道李少爺剛剛教授給她的東西中蘊含的智慧。
智慧?有多智慧?小蘭表示等她的表現(xiàn)。
……
清晨的陽光總是調(diào)皮的,或爬上窗戶,或從窗戶縫伸進去撩撥著還沒睡醒的人們。
李少爺打了個哈欠,心想:撩?你想撩誰?
本少爺注定是你這賴床遲來的太陽公公,撩不到的男人!都說是太陽公公了,你是什么性別心里沒點數(shù)?你以為,這公的撩公的本少爺會妥協(xié)?
公的?雖然從生物學(xué)角度說沒錯,但到底為什么要用這樣的詞形容自己啊?…哎…不得不說,李少爺辭藻真豐富!形容自己都那么的不落俗套…
……
李府門前,依稀有人影晃動,似是在往一輛馬車上堆放東西。
原來今天,李少爺便要出發(fā)去鄱陽參加饒州詩會,余江到鄱陽需兩天路程。
“蘭兒,你說這張縣丞打的什么主意呢,一大清早就把少爺參加詩會的書引送上門來,還說要帶著衙役保護我們,和我們一道上路?!?p> 小翠站在李府大門一側(cè),疑惑的說道。
“我的傻姑娘,他那哪是保護啊,是怕咱少爺找借口不去參加詩會。”小蘭在旁邊,一臉無奈的回到。
原來,張縣丞一大早便來了李府,說要護送李少爺,此刻正坐在另一輛馬車上,還時不時的推起布幔往李少爺這邊瞅瞅,一副不耐煩的神態(tài)。
又過了一刻鐘左右,在張縣丞的催促下,李少爺拜別了李老夫人,坐著馬車往鄱陽而去。就在馬車快出城門的時候,突然聽到后面有聲音傳來:
“李少爺,李少爺?!?p> 于是停下馬車查看,原來是蘇家小姐的丫鬟秋霜,從后面追了上來,身邊還跟著一個捕快裝扮的年輕男子,對著坐在馬車上的李少爺福了福,略帶喘氣的說道:
“李少爺,我家小姐聽聞李少爺今日將出發(fā)參加饒州詩會,所以特來相送,這是小姐親手做的香囊,請李少爺收下。”
李奇聞言,接過香囊,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面而來,心中微動,說道:
“有勞蘇小姐如此掛心,此物我收下了,幫我轉(zhuǎn)告你家小姐,就說:歸來之日,便是蘇家無恙之時,讓她放心?!?p> 秋霜站在馬車邊,偷偷迅速的對小翠眨了下眼睛:那意思是,好姐姐,路上小心,回來請你吃如意糕。
小翠回了個眼神:你懂就好。之后又說道:
“小姐知李少爺此行路途遙遠,特讓我?guī)е尾犊爝^來,讓他與李少爺一同上路,有個照應(yīng)?!?p> 接著又往李少爺靠了靠,壓低聲音繼續(xù)說。
“小姐說,宋捕快是自己人,做事謹慎可靠。李少爺若有不便處理的事情,均可交代于他。”
宋捕快,二十余歲,捕快裝扮,除了膚色黑了點,倒也眉清目秀,原名宋安,余江縣人士,少年時父母雙亡。
蘇家老爺當時恰巧路過,便出錢幫忙辦了喪禮,那形式對于貧苦人家,也算風(fēng)光了,后面又讓他在衙門當個捕快,不至于餓死。
因而,宋安對蘇家忠心耿耿。
蘇家老爺是個奇怪的人,總是莫名的能在外面撿到人,老的小的,重傷的貧窮的!
這一切都是那么的巧合,那么的緣分,看起來像極了愛情…額?愛情?撿回去的可都是男的,你確定蘇家老爺?shù)膼矍殚L這樣嗎?
某處躺在床上的蘇家老爺,突然感覺一口氣上不來,好似要草率的領(lǐng)盒飯的樣子…
確定?那是不可能的,真是怕了你們這些跳脫的人,動不動就想著劇終去閻王殿報到,是閻王老爺子給的工錢比較足嗎?
嗯,既然覺得愛情這詞不貼切,那就換個詞,多大點事?默默打開詞庫:樂于助人,樂善好施,急公好義,舍己為人…
還是那個某處,蘇家老爺子好像又好了點,不再那么虛弱。
李少爺心想,此次鄱陽之行,小蘭因要留下幫老夫人打理生意,只有小翠和充當車夫的大柱跟著自己,小翠傻傻的,大柱不夠機靈,多個可靠人確實會方便許多,便點頭答應(yīng)。
誰傻傻的?你才傻傻的呢,小翠坐在馬車里,望了眼不機靈而且還笑呵呵的大柱,一臉憂傷……
秋霜見李少爺點頭,便回身往遠處而去,大概是去回話了。
李奇望著秋霜走的方向,在街道盡頭,看見一輛馬車停在那,眸光掃過時,恰好見到蘇小姐抬起窗簾,往這邊望來,眼神一觸即分,只見那蘇小姐似是驚嚇般迅速放下簾布。
收回目光,李奇笑了笑,讓宋安和大柱相對,坐在車前的車夫位上。
……
北門有牛
晚了晚了……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