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酒,那個……那個……”發(fā)現(xiàn)孟淺酒落在后面了,之玉和之羽一起走過來,之玉擔心孟淺酒怪他沒傳達明尊的意思而怪他,說話有些吞吐。
“之玉師兄有事?”看著之玉欲言又止的樣子,孟淺酒主動問起。
“明尊和我說不用特意轉告你,你想回的時候自然會問起,讓我直接辦了就行,所以我才沒和你說,不是有意不告訴你的?!敝窦奔苯忉?。
“嗯,我知道了。這個沒關系的。之玉師兄不用在意。”
“淺酒打算回明院了?”
“再說吧,實在呆不下去了就回去好了。明尊有說回去后還要去上課嗎?”其他倒是無所謂,換個地方住而已,當初就是不想上課才來第五院的,回去還要上還不如不回去,起碼現(xiàn)在還沒有說到了寧愿上課的地步。第五院還是自由的。
“這個倒是沒說起?!?p> “那算了?!?p> 三人走了一段路,孟淺酒注意到有個人影似乎往后山去的,有點像月深司。孟淺酒腦中一閃,“師兄,我有事,先走了?!?p> 孟淺酒一個閃身,人已不見蹤影,只有那無法觸及的青衣裙擺的粉影,留下之玉之羽呆愣在原地。
孟淺酒先月深司到了后山,隱匿在之前與月深司相遇處,她想看看,那個小東西到底是個啥。
沒多時,果然看到月深司朝這邊走來。
偏偏青衣,不急不緩的步子,好似來欣賞這滿山桃林。慢慢走進,孟淺酒的視線落在他的臉上,似乎比之前更精致了,這昆侖真養(yǎng)人。孟淺酒不知道為什么腦中突然閃過這個念頭,只是單純的覺得,月深司似乎越來越好看,不似普通男子的俊俏,總有一種讓人把視線停留在他身上的魔力。媚,這個字形容一個男子有很是不妥,面容上又如有孩童般的稚嫩,很難去形容這樣的矛盾。
孟淺酒悄悄跟在月深司后面,但發(fā)現(xiàn)他好像就是單純的逛后山,也沒有去找那個小東西,難道是她想多了,不是他養(yǎng)的?孟淺酒在心里嘀咕。
月深司又走了一段路后,在一棵桃樹下坐下,靠在樹上,閉眼。樹上的桃花瓣不時的隨風飄落,有的沒的,有一瓣花瓣劃過他的鼻尖,停落在他的肩頭。
孟淺酒坐在他不遠處的桃樹上,桃枝剛好隱匿了她的身影,不過她能從枝縫間瞧見他。孟淺酒就這般欣賞著山間美男。
不經(jīng)意的,孟淺酒都有點看癡了,還是那草叢的響動讓她回過神來。這里差不多就是那小東西不見的地方,果然還是沒跟錯。就見,一團黑色跳出來竄進月深司懷里,拱了拱,好像沒找到自己要找的東西,探出腦袋,看向月深司,就像是在問,東西呢?
月深司撫摸著小東西的背脊,給它順毛,“今日是沒玉米了,明日再給你帶來?!?p> 小東西似乎不高興了,在他懷里不停的扭動,表示自己的不滿。
“好啦,好啦,明日給你多帶兩個。”月深司安撫著。小東西這次安分下來,躺在他懷里,搖動著尾巴,好不悠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