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天賦的同頻
啟程。
出發(fā)。
天氣晴朗,萬里無云。
在輔導老師的帶領之下,蔣忠文一行人乘坐了空航[隼-737],消失在天空之上。
嘀嘀。
綜合數(shù)據(jù)信息接收環(huán)響起信號音,他低頭看著手腕上的白色環(huán)。
“同學們,我是這次的領隊,周日暮,也是你們這一屆的輔導長,我閑話少說,剛才發(fā)給你們的是關于這次軍訓的內(nèi)容,你們仔細瀏覽。
有不懂,不明,待到了地方會有人專門給你們解釋。
好了,就這樣,大家看完就休息吧。”
戴上數(shù)據(jù)眼鏡,蔣忠文就看到了映像內(nèi)容投影至鏡片,自動調(diào)整焦距,無副作用,他慢慢瀏覽上面的信息。
軍訓為期一個月,采取是積分制,由聯(lián)邦智腦‘老韓’監(jiān)控,從而實現(xiàn)實時評分。
有基礎訓練分,也有實操分,羅列明細很詳盡,有智腦‘老韓’監(jiān)控,蔣忠文確定基本沒有作弊的可能。
要知道,聯(lián)邦智腦‘老韓’是華新所有的機械師加上各行各業(yè)聯(lián)手打造,從誕生之初就一直給‘老韓’編寫各種底層密碼。
就算是最初的機械師來分析‘老韓’,那也做不到,這是一個文明的集體成就,已經(jīng)不是一個兩個人能解決的事。
遵循基本的公平法則,‘老韓’不會故意傾向任何人,擁有最高權限是聯(lián)邦會議,大立法院,總理閣。
這小小一場機械師的軍訓也不可能驚動到那些大人物。
穿戴著基里科多功能機械臂,蔣忠文在瀏覽完所有內(nèi)容后就取出小械刀,重新調(diào)整機械臂的性能。
與他一樣舉動的人不少,各自都佩戴不同的械力武器,整個人看著奇形怪狀。
忽然有個人從后方機艙走過來,人有三急,過來借用一下廁所,可剛掀開隔簾,這里的年輕人一個個舞刀弄槍,把他嚇得呆住。
見到?jīng)]有理會,他才稍微放松,聯(lián)想起曾經(jīng)看到的報道,明白這應該是新都大學那一批機械新生。
‘嚇死我了,還以為要劫機,想不到這次運氣這么好,遇上了新聞里說的機械新生軍訓隊伍,這下安心了。
要是真有人劫機,那才好玩,好搞笑?!?p> 手掌緩緩抒平胸膛,他帶著笑,走得格外的慢,小眼睛斜瞟左右,看著上面的一把把有名,無名的械力武裝。
他激動了。
作為一個機械武裝愛好者,他都有點忍不住想要伸手觸摸,心里幻想著,可這條走道終究有限,走得再慢也會走到盡頭。
不舍。
進入廁所,解決私人問題。
蔣忠文斜睨眼艙門,來人那欲蓋彌彰的行為,他是盡收在眼里,只是沒說話,他已經(jīng)習慣了。
于整個華新社會而言,機械師就像是相當國寶級的存在,不同古武者有那么強大的存在感。
機械師更像是社會上流傳的小道消息,全因大部分的機械師都有研究死宅屬性,一般不出門。
久而久之,機械師就成了社會上歷久彌新的話題,各種流言蜚語經(jīng)自媒體的標題化,那叫一個夸張。
搗鼓了一陣,確保機械臂的性能良好后,蔣忠文就小憩一陣。
專注一出。
腦海的精神恍然成云,在天賦<同頻械感>的幫助下,蔣忠文仿是進入了獨屬他的低頻空間,低頻感知。
這里仿是某種暗物質(zhì)界面,除了他自身的精神顯化之外,還有就是捕捉到的其他人精神‘投影’。
精神成云海,成旋轉(zhuǎn)星云般,在隔著遙遠的距離,又有許多或明或暗的星云體,有成條狀,有像他的一樣。
觀其形,大部分人都應與他一樣,修習的是聯(lián)邦的《星海奇觀-漩渦觀想法》。
或許因人多,同頻協(xié)調(diào)的緣故,蔣忠文感覺提煉械力的速度好像提高了。
沉心修行。
“叮,各位的乘客你們好,塔干漠北機場即將抵達,請……”
蔣忠文睜開眼,露出一陣喜色,看著周圍的同學們,感覺那陌生的臉龐變得愈發(fā)親切。
凡是機械師,那都是他的韭菜朋友。
好朋友??!
他們多好啊,無私的奉獻精神,這么好的友誼,他不能放棄了。
來吧!
他能接受得住。
看著地平線逐漸清晰的城市輪廓,蔣忠透過窗外久久凝視,心里有些小激動。
很久了。
他好像還從未去過這么遠,前十八年,他的生活圈基本就在新都市與周邊的城市,再遠就只能在虛擬網(wǎng)絡到過。
虛擬總與現(xiàn)實有些差距。
降落時很平穩(wěn),沒有一點顛簸,在空姐的甜美聲線中,蔣忠文一行人從前艙的走道出來,沒有去民用出口,而是專線出口。
在外面早已有專車接送,一切都沒有驚動太多人。
一路上的翻越戈壁荒漠灘,坐著屁股都閑疼,軍訓地不再塔干市區(qū)內(nèi),還需要跋涉一翻路途,讓一貫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少爺們有些怨言。
“輔導長就沒有舒適點的飛行器,怎么還用這種老舊的輪轂車,顛得我屁股都開花了?!?p> 瘦瘦高高,看著白白凈凈的男生說道。
蔣忠文一聽,看了眼,只覺這人還沒有擺正心態(tài),這是在軍訓路上,還以為是在度假,還想要舒適。
也許考核從他們一出發(fā)就開始了,心怎么就這么大,就不能長點心。
想他曾經(jīng)為了考上新都大學,那就一個吃苦,甚至沒有花時間去享受機械師的各種社會福利,所以造就了蔣忠文性格里的韌勁。
有時思維看著跳脫,傻乎乎,實則他心里像明鏡一樣。
“黃育友,你就閉嘴吧,你都給我們丟臉了,機械是你享受安逸的條件嗎?
熬不住就回去?!?p> 忽有一人冷言冷語。
“姓符的,你找架打,嗯。”瞪大的眼睛,似乎想干架。
這時的迎接人員才出面,好言相勸。
“兩位稍安勿躁,你們都是聯(lián)邦的未來花朵,可不要誤了自己的前程,不要打架。
是這樣的,我們營地地處偏僻,又不是什么重要駐點,每年的經(jīng)費有限,沒必要搞大排場,所以就一輛這個保持不錯的車況,多多包涵,體諒一下。
大約還有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忍耐,再忍耐?!?p> 蔣忠文望著窗外,黃沙飛舞。
營地人員拉住扶手,口吐飛沫的講述塔干營地附近的狀況。
嘀嘀。
手環(huán)信號燈。
“溫馨提示,積分排名榜即時更新,暫無排名,請遵守軍訓時的規(guī)矩,爭取高分,得名次獎勵?!?p>
沒腳的雀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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