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哭了多久睡著了,我也不記得了……但還好有曾竹陪著我。
其實,我沒有告訴曾竹的是,這又不是齊森第一次勾搭我的朋友了。
剛在一起沒多久的時候,我和大學(xué)室友沉迷于KTV。有次我叫上了齊森一起來,上廁所回來的時候,我看見齊森在吻我的室友。
“一定是我喝多了,產(chǎn)生幻覺了?!蔽沂沁@樣催眠自己的,齊森在事后也一再表示,自己喝多了。
好多次,我們吵架時,這個畫面就會從我腦海里蹦出來,令我很痛苦。齊森只覺得我舊事重提。
現(xiàn)在想來,不過是狗改不了吃屎罷。
我一直提倡“和平分手”,畢竟七年真的很長,沒有必要撕破臉,那么難看。我也從來沒有在分手之后說過齊森的任何一處不是,甚至很多時候我都在反省是不是我的喜歡,對他來說太沉重了?
可是,我現(xiàn)在真的很想不那么善良,好好的罵一罵這個人。
很抱歉,我并沒有從此開展什么復(fù)仇大計。我還是很用心的去經(jīng)營著我的生活,并且抱著“我一定能找到我愛且愛我的人”的想法。我時刻對愛情懷揣著期待……
蘇漢很大,大得以前形影不離的兩個人,從此都沒有再見過??墒侨绻杏鲆?,如果真的讓我遇見了齊森,我一定會不顧形象地給他一巴掌,罵他一罵,如果手頭上剛好有杯水,也會毫不猶豫地淋在他投訴。
我可以和自己和解,可以和這七年和解,但絕不和他和解。
“呸,猥瑣男,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