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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不緩,一個白色身影出現(xiàn)在拐角處,撐著一把素白色油紙傘,腰上長劍泛著冷光,紅色的劍穗算是全身唯一的顏色,在那人身上卻一點都不顯得突兀。
師尊!
秦宿平生第一次產(chǎn)生了做錯事被抓包的心虛感,雖然準(zhǔn)確來說這個錯事也不是他做的。
“師尊?!鼻厮薰笆帧?p> “站在這有何事?”祝子煬明知故問,眼神銳利,深處卻閃著狡黠的光。
秦宿看起來神色淡定,只是低頭到:
“……這只雞忽然飛至院檐下,弟子……看這只雞甚美,欣賞一下……”
“哈哈哈虧他編的出來哈哈哈……”祝子煬在腦海里跟系統(tǒng)狂笑,面上一副淡漠的樣子,然后毫不猶豫的拆穿了他:
“靜泊宗不養(yǎng)雞?!?p> “……”
秦宿如臨大敵,像狼崽子見到對自己有威脅的野獸一樣,謹(jǐn)惕的看著他。
祝子煬心中有些微妙:自己從沒有懲罰過人,怎引得他這樣害怕?
秦宿怕的不是祝子煬的懲罰。從小他便有一個能力,可以一眼看出人的所思所想、致命弱點,所以無論別人做出什么,他都能推測出大概。
但祝子煬不一樣,他有一種事情脫離掌控的不安。
僵持。
忽然一個毛團子從秦宿袖中掉出來。
雨來的快去的也快,天邊的一縷陽光照在兩人一獸身上,把原本的白衫鍍上一層金。
氣氛沉寂了須臾,但是毛團似是沒發(fā)現(xiàn),向著祝子煬奔過去,就要扒住衣角了。
秦宿見狀心道不好,一把把狐貍抱起來,咬咬牙坦誠道:“雞是它叼來的,弟子什么也不知道。但弟子畢竟是它主人,會對此負責(zé)的。”
祝子煬失笑,一身白衣的青年笑起很好看,微勾嘴角不失優(yōu)雅,風(fēng)度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