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分身直接大喊一聲,便砸出幾根冰柱,射向李勇信。
李勇信趕緊反應過來,趕緊躲開攻擊,但是還是被一根冰刺刮到了肩膀。
李勇信看向了那個傷口。如果是普通情況,應該很快愈合的。但是現(xiàn)在,那個傷口竟然愈合速度慢了很多,恢復能力和冰柱的能力互相抵抗,導致恢復變慢。
不過這不僅是傷口愈合慢了,還對李勇信造成了很大的疼痛感。
李勇信趕緊看向眼前的分身,那個分身卻一直在抱頭大叫。
旁邊的戰(zhàn)士把門口的冰砸開,還把墻壁打破了。趙丹蕾對李勇信說:“趕緊離開這里吧!再不跑就來不及了!”
李勇信看著眼前那個分身不停抱著頭大喊大叫,身上冰凍裝甲的冰刺越來越多,周圍越來越冷,但是那個分身給了李勇信一個很熟悉的感覺。
那個分身……怎么這么熟悉?
“那個,趙丹蕾,你們先走吧,我來解決掉這個分身?!崩钣滦艑χ竺娴内w丹蕾說。
“可是……”
“沒時間了!快走!”
突然,分身跳過來直接召喚一個冰塊打向李勇信,李勇信趕緊躲開射出箭,但是箭卻被分身身上的冰凍裝甲所散發(fā)的涼氣慢慢凍結了。
“這……好吧……”趙丹蕾知道依李勇信的性格,再怎么叫也不會讓他離開,只能嘆了口氣,給李勇信再施加一些恢復能力,便和其他人一同離開了。
突然,前面的分身直接射出一些冰柱,李勇信差點因為冷氣讓他的反應變慢而死亡了。
李勇信不停地一邊在這特別大的空間里繞著分身射箭,一邊慢慢靠近分身。
分身不停地擋著攻擊。突然,似乎是發(fā)怒了,但似乎根本不想打架,直接砸出一堆朝著外的斜方向冰刺,這直接讓李勇信怔住了。
接下來,分身再丟出兩圈螺旋型冰圈,不過特別弱。李勇信迅速躲在兩個螺旋圈中間。
分身再用冰柱子從后面跳起來,射出兩根特別粗的冰柱,但是根本沒有打中李勇信,這讓李勇信有點疑惑,因為在那種程度,分身不可能打不中他。這個分身到底在想什么?
分身突然再次暴走,直接射出三根小柱子,李勇信立刻邊躲這些柱子,邊溜出那些旁邊的冰柱子,讓自己可以有更多活動的地方。
因為某種原因,那個分身有時候很難打中李勇信,并且速度大幅度降低。要不是分身提前把周圍弄一層冰墻,使冰屬性可以在寒冷中持久地使用,不然現(xiàn)在能量已經耗光了,戰(zhàn)斗力也會大大地下降。
李勇信這邊,由于那些冷氣充滿了這個區(qū)域,使他不得不邊御寒邊戰(zhàn)斗。這對他的速度也有很大影響。
他們兩個一直打著消耗戰(zhàn)。分身不停地射出冰柱子,攻擊李勇信,但是李勇信總是可以找到躲避的地方。
不過,就算這個地方再大,也終究會有塞滿的時候。
李勇信心想:周圍越來越冷了,速度越來越慢了,躲避空間越來越少了,到底該怎么辦。
那個分身似乎忍耐不住了,說:“為什么你不趕快逃出去!”
突然,分身射出一個大柱子,李勇信立刻躲開,但是速度明顯慢了很多。
李勇信想起剛剛那個分身說的話,很是疑惑:“那個分身……到底在說什么?”
分身直接射出五根細柱子,李勇信趕緊躲開,但是分身直接砸出一個個朝向著李勇信的冰刺。
在冰刺即將戳中李勇信時,李勇信直接拿出劍,劈開已經戳向面前的冰刺,沖上去,面上露出堅定的表情,心想:必須,必須……必須盡全力打敗這個分身!
但是分身直接將旁邊散落的冰柱子突然生長,直接困住并對李勇信全身造成了一些傷口。
不過李勇信趕緊劈斷囚禁著自己的冰柱子,可是分身怎么可能會給他這么多時間。在李勇信剛劈開冰柱子時,分身突然跳起來,手上生成好多小冰柱,打向李勇信。
李勇信現(xiàn)在基本上無處可逃。他的內心十分恐懼,恐懼那手中的冰塊。而身邊無比寒冷的空氣,更是增加了這份恐懼。
要是拿無邊無際的黑暗,和廣闊無邊的銀白比誰更恐怖,那么這個銀白會更加讓人恐懼吧。如果是黑暗,你可以選擇逃避;但這種銀白,你只能選擇面對現(xiàn)實。
眼看著小冰柱射向自己,而自己的武器大部分都已經破損了,無法再擋住那些攻擊了。就算可以使用石頭柱子,但是旁邊的冰柱子把區(qū)域縮得太小,根本無法好好施展能力,甚至可能傷到自己。而以前能使用那些冰能量,防御能量,也不知道為什么不能使用了。李勇信緩緩閉上眼睛,也緩緩向后傾倒,心想:啊,難道就要結束了嗎?為什么結局會是這樣啊……
突然,一個熟悉卻又陌生的聲音在李勇信大腦里出現(xiàn):“啊,看來你面臨危險了呢。那么就由我來幫助你吧。”
李勇信突然睜開眼,心想:誰在附近?
這時,一把劍從李勇信手中生成。
“什么?”李勇信很驚訝。
那把劍直接產生很大的氣流,將分身還有周圍的冰柱打飛了。
旁邊被打出來的冰霧漸漸散開,李勇信看見手上那把極其眼熟的武器——戰(zhàn)刃,正在散發(fā)著金光。
李勇信心想:戰(zhàn)刃?它不是斷掉了嗎,為什么又回來了?算了,不管了,必須先解決掉這個敵人。
那個分身看到了李勇信手上的戰(zhàn)刃,說:“看來你有新武器了?那就看看你能堅持多久吧!”
李勇信手上突然出現(xiàn)了冰塊,這個冰塊慢慢凍結了這把劍。
李勇信十分驚訝:“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p> “哈哈哈哈,你難道忘了嗎?這里可是處于我的冰區(qū)領域,也可以說是我的‘隨意領域’,我可以盡情在這領域發(fā)揮自己的能力喲。”
“可惡……”
正當李勇信想對策時,手上突然溫暖了起來。低頭一看,這次直接讓兩人全都驚訝了。
沒錯,這把劍,正在燃燒。而這個燃燒,直接把冰塊融化了。
“什……什么?竟然可以這樣?不行,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分身開始抱頭大叫起來,沒有人可以在我的隨意領域使用火焰!”
李勇信看到這種情況,眼神突然變得堅定,并且雙手持劍,眼睛開始發(fā)光。沒錯,那久違的神之力,神之保護,又回來了!
李勇信拿著正在冒著火焰的戰(zhàn)刃沖去。
分身看到了李勇信正在靠近,便笑了笑,說:“哼,雖然能使用火焰,但我是不可能讓你擊敗我的!”
分身直接將能量傳輸給了附近散落的小柱子,并伸長它們,企圖把李勇信困起來。
但是李勇信突然把劍抬起來,在冰柱子即將把他困住時,劈出一個充滿火焰的劍芒。
這一下,不僅劈斷了冰柱子,還精準地打到了正笑呵呵的分身。
李勇信雖然沒有被困住,但還是蹭出了一點傷口,卻笑著說:“哎呀,這個冰的傷害真夠大,不過這可比不了我的神之保護?!?p> 分身被劍芒劈到時,因為寒冷迅速接受到高熱會熱得更快,而分身全身上下都有冰凍裝甲,周圍的冰區(qū)領域也十分寒冷。而突如其來的極其高的溫度直接融化冰裝甲,所以分身全身上下出現(xiàn)了大大小小的傷口,嘴里也吐著鮮紅的血液。
李勇信看著眼前的分身已經受了很大的傷了,正走過去打算擊殺時,分身卻稍微露出一點熟悉的樣子。
李勇信看到后,眼睛突然瞪得很大,因為眼前的分身,就是自己打算救的隊友而變成的分身——劉瑞雪。
李勇信突然下不去手了。雖然兩人只有幾步的距離,但是看到那個很像劉瑞雪的分身趴在地上,全身有著傷口,由冰制成的盔甲已經破的不成樣子了。
李勇信想: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我該怎么辦?我不想對伙伴下手,但是又必須把她救出來。到底該怎么辦啊!
分身全身留著血,漸漸抬起頭,看向李勇信,幾秒后,暈倒過去了。
李勇信的內心放松下來了,因為對方自己血液慢慢流出,造成重傷,使分身自己的控制失效了。
不過,現(xiàn)在還不能太放松。李勇信渾身找了一遍,終于找出來了一瓶撿來的治療藥水。
李勇信嘆了口氣,笑著說:“唉,沒想到是劉瑞雪啊,終于把她找回來了呢。不過得趕緊給她治療,不然血液流失太多還是會死去的?!?p> 朱勛澤這邊
“隊長!他們那邊應該結束戰(zhàn)斗了吧!我們可不可以離開了!”
一個戰(zhàn)士冒著被各種物品干掉的風險,跑到朱勛澤旁邊,對他說。
不過,朱勛澤沒有回答,繼續(xù)躲在墻壁的后面。
朱勛澤心想:那些分身身上有著較多的黑色粒子,本應該是中級分身才對。如果是中級分身,他們肯定會很快地干掉我們,并且這些防御基本上都會被削成平地。但是為什么,他們根本不往前走一步,并且基本上使用最少的能量來攻擊我們。本體能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樣不會這么傻的,他肯定有什么陰謀。
突然,分身們似乎接收到了某種信息,紛紛停下攻擊,并且立刻撤退了。
朱勛澤他們很疑惑地走出來,并且用觀測物品看見分身早已跑到很遠的地方了。他們到底在計劃什么?不過還是先去見李勇信更重要。
不過,在他們即將出發(fā)回到李勇信身邊時,出現(xiàn)了一些——法師騎士。
當朱勛澤,趙丹蕾,張昊琦和戰(zhàn)士們剛轉頭時,那些法師騎士便使用了很多爆破法術。一團團冒著火花的小霧團快速向朱勛澤飛去。
朱勛澤十分驚訝,但是迅速展開了防御領域抵擋了不少攻擊。
由于他是半法師里最爛的一個,外加他剛剛經歷過一次戰(zhàn)斗,原本頂不住了,但是還好趙丹蕾在旁邊進行補魔,不然一個爆破法術即可炸掉防御。
他們趕緊又躲回了防御區(qū),并且用防御領域加固。
他們沒有在路上見過這些法師騎士,所以根本不知道他們的戰(zhàn)斗力。
朱勛澤說:“怎么辦?他們是誰?。 ?p> 趙丹蕾回答:“我也不知道??!他們還挺厲害的!”
張昊琦現(xiàn)在還處于一臉懵逼的狀態(tài)中,因為那些法師騎士正在不停地輪流施展爆破法術。
朱勛澤偷偷向那邊看了看,發(fā)現(xiàn)有好幾個法師在不停施法,而且后面還有好幾組法師。他喘了口氣:“不過他們?yōu)槭裁磿^來?。 ?p> “我們這剛剛經歷了很大的戰(zhàn)斗!他們肯定會感覺到很大動靜而過來?。《疫@么久才來估計是因為他們去叫援兵了。”
那些法師一邊不停地施法,一邊向他們靠近。好在他們距離比較遠,需要一些時間。
突然,朱勛澤抬頭看向天空。
“看!”
隊員們也抬起頭,發(fā)現(xiàn)了一團又一團飛在空中向堡壘靠近的法師。在他們到達堡壘上空時,堡壘遭到了狂轟濫炸。但堡壘是由特殊材料制造的,不會那么簡單就炸塌掉。
朱勛澤開始擔心李勇信:“怎么辦!李勇信還在里面!”
趙丹蕾趕緊勸住朱勛澤:“冷靜點!他肯定沒事的!他很強大的!而且我還把愈合效果給了他!”
“好吧……不過我們該怎么辦……”
“這……”
“我來咯!”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天上掉下兩個普通傀儡人,直接干掉了好幾個法師騎士。
接著又跳下來一個人。沒錯,那就是——傀儡王:莫根特。
“嘿朋友們,看起來你們有點危險啊!”
“竟然是你!”朱勛澤十分驚訝。
“哈哈哈,朋友嘛,互相幫助一下不是特別正常的事情嗎?!?p> “這樣啊,那這次就得感謝你咯?!?p> 突然,對面法師騎士的隊長氣急敗壞地從很遠的地方傳送過來,說:“可惡,是你,莫根特!曾經的叛徒!”
而莫根特有點不高興了起來:“哎喲,還說我是叛徒,明明是你們*法師粗口*法師族把我趕出法師族的,還說我是叛徒?你有理嗎?”
“你!”
“呵,說我是叛徒,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可惡!”
法師隊長以很快的速度掏出劍,砍向莫根特。莫根特卻不慌不忙地向旁邊躲了幾下,所有攻擊全部躲開,并且使用空氣核心擊退了法師隊長。
“這就是法師族近十萬軍用高級法師中第一千四百三十七名法師的戰(zhàn)斗力嗎?太弱了吧?!?p> 法師隊長十分驚訝,因為舊排名里他只是軍用中級法師的排名第三,而這個排名是前幾天才弄的,莫根特已經走了十幾個月了。莫根特應該不知道才對。
“啊,你這個法師隊長,法術等級為中級,法術操控能力A,還挺不錯。但順帶一提,我在那個時候的戰(zhàn)斗排名為軍用特種法師近千名中排名前五哦,法術等級為初級,法術操控能力SS?!?p> 法師隊長十分驚訝,但并不是后半部分,因為莫根特本來喜歡特別讓人難以預測的戰(zhàn)術,并且對操控傀儡人十分優(yōu)秀,這種排名是肯定的。不過莫根特竟然知道他的排名,而這個排名系統(tǒng)只有這些法師族里面的戰(zhàn)士才會知道。
法師隊長搖了搖頭:不行,這些東西沒有任何用處,交戰(zhàn)才是主要的。
法師隊長狂妄地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別再亂吹啦,有種就來打一架??!正好我的部下也想戰(zhàn)斗了!”他和他身后的戰(zhàn)士們拿起了各自的武器,面朝朱勛澤莫根特他們。
“好吧,那就讓我的傀儡人和你戰(zhàn)斗吧!順便看看現(xiàn)在的法師族怎么樣了!”
朱勛澤,莫根特和身后的所有戰(zhàn)士都做好了戰(zhàn)斗準備。
“上!”
就這樣,雙方開始了戰(zhàn)斗。
此時,李勇信這邊
全身是傷口的劉瑞雪慢慢地睜開了雙眼,心想:怎么回事?我到底在哪里?
她的視線越來越清晰,看到了正閉著眼靠在中間柱子的墻壁上休息的李勇信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李勇信的腿上。
劉瑞雪驚了一下,因為傷口還沒好多少,身體還十分虛弱,剛想起身,就又倒下去了。
這一下直接把李勇信從睡夢中驚醒了:“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劉瑞雪醒來了,便笑著對她打招呼:“睡的怎么樣?可愛的天使?”
劉瑞雪突然臉紅了起來,眼珠朝向旁邊,害羞地說:“啊……啊,睡得……挺好……”
“嗯,那就好?!?p> 在劉瑞雪昏迷的時候,周圍的墻壁早就因為沒有了她的能量互相傳輸式供應,慢慢化成了水。這些水向四周流著,李勇信只能把她帶到中間那個稍微高一點的地方避開周圍的水。
現(xiàn)在,這些水還沒有干掉多少,依然在這個大廳的四周散布著。
李勇信緩緩地抬起頭:“吶,劉瑞雪?!?p> “怎么了?”
“你身上的傷口還疼嗎?”
“這些傷口啊,不怎么疼了?!?p> “哦?!崩钣滦艊@了口氣,笑著說,“你變成分身時可真夠厲害啊?!?p> 劉瑞雪表情稍稍繃緊,像在思考著什么,說:“不過還好我盡可能地壓制住了能量,所以我被控制時分身只能使用極其少的能量戰(zhàn)斗,不然你幾下子就會被干掉了?!?p> “這樣啊……”
正在他們開心地聊天時,一個爆炸聲響起,天花板一塊一塊地塌了下來。
李勇信和劉瑞雪抬頭看見這種情況,十分驚訝。但是李勇信咬緊牙關,趕緊把整個身體擋在劉瑞雪上面,防止掉下來的板子砸到了她。
一塊板子掉下來,狠狠地砸在李勇信身上。劉瑞雪擔心地喊著“你沒事吧!”
李勇信咬著牙,閉著一只眼,說:“沒……沒事的……”
周圍大面積塌陷,造成了許多灰塵,這讓李勇信和劉瑞雪都閉著眼咳嗽。
但是突然,李勇信感覺到自己被狠狠地踢了一下,被踢到了一邊,那把戰(zhàn)刃離開了手中,變成了一個個光粒。而這也讓劉瑞雪也連帶著滾到了另一邊。
李勇信和劉瑞雪感覺到附近沒有什么動靜時,便慢慢睜開了眼。但是眼前站著的,是李勇信正好熟悉的——法師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