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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系大佬他背著我長歪了

16、讓他自己付出代價

喪系大佬他背著我長歪了 榎月十七 2056 2020-05-11 07:51:34

  時軼對他很有好感,便擠出了更多的榨菜,“來來來,別客氣。你叫什么名字,是演員嗎?”

  “我叫顧席,是小演員,沒有太多戲份,就只比群演要好一點。”

  “是今年電影學(xué)院剛畢業(yè)的嗎?”

  一般長成這樣還是個小演員的,要么就是因為家里沒錢沒勢,要么就是因為自己沒經(jīng)驗。

  而看他這窩在角落啃饅頭的樣,估計家里也沒幾個銅板。

  “我本科不是電影學(xué)院,”顧席笑笑,顧盼生輝,“只是因為喜歡,就半路出家了。”

  絕了,那豈不是又窮又沒經(jīng)驗?

  時軼很服這種全憑著滿腔熱愛發(fā)電的,畢竟起初為愛發(fā)電是很容易的,但在毫無經(jīng)濟的支撐下,只會愈加舉步維艱、心神俱疲。

  “你呢?是電影學(xué)院剛畢業(yè)的?”顧席反問回來。

  時軼差點被饅頭給噎了。

  顧席見狀,立馬從身邊取了礦泉水遞過去,“要不要喝點?”

  “不用不用,我沒事,”時軼推回去,“我叫時軼。嗐,我就是來這臨時打雜的,不是什么演員。”

  顧席偏了下頭,認真打量起她的模樣。

  俊朗清秀,似江南褪了長袍的公子,眉眼濃墨重彩,唯唇色是淺淡的,緋色少許,加上松松扎起來的銀發(fā),就略微顯出了些女氣。

  不過,這點女氣無傷大雅。

  尤其是在她那不拘一格坐姿的襯托下。

  半晌,他輕聲道,“可是你長得也很好看?!?p>  言外之意:不像只是個臨時打雜的。

  時軼嚼巴一口榨菜,笑起來,“我跟你不一樣,我學(xué)歷低,啥也不會,而且對演戲這玩意也沒有什么熱愛,所以光靠一副皮囊,是不敢想著混這圈子的。”

  顧席餓壞了,也不再拘束,大口吃起來,鼓著腮幫子道,“沒事,條條大路通羅馬,也許你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你的人生目標,但等以后找到了,專心打磨下去,總會好的?!?p>  喲,這小子還挺會灌心靈雞湯。

  時軼將最后一點榨菜汁擠在了他所剩不多的饅頭上,眼神鼓勵,“加油加油,一起加油!”

  她只想賺錢,至于人生目標,那是個什么鬼東西,她還沒那么高的境界。

  “好啦,我要繼續(xù)去打雜了?!睍r軼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朝他揮手。

  雖然她還不知道他演的是個什么小角色,但在一個劇組里面,遇到的可能性總是會有的,所以她并不急著問更多。

  顧席回應(yīng)著揮手,目送她離開。

  心里有點暖。

  進組這么久了,這男人雖不是第一個主動過來跟他攀談的,但卻是第一個愿意和他一起吃飯的。

  沒準,以后他們可以成為朋友。

  時軼,時軼。

  是個很好聽的名字。

  攝影棚外,一輛黑色邁巴赫悄無聲息停了下來,車頂落了不少途徑建筑工地的灰塵。

  等到顧席喝完最后一口水,打算帶著空瓶進去扔掉的時候。

  身后響起了客客氣氣的聲音:“少爺,您還是不打算回去嗎?今天已經(jīng)是最后期限了。”

  顧席步子微頓,頭也不回,表情很平靜,“我會證明給父親看的。”

  “少爺……”身后之人帶了些懇求的味道。

  顧席加快步子,最終消失在了門口。

  西裝革履的男人,頂著烈日杵立在原地,望著他的離開,目光有些沉痛。

  臺階上,還有一些饅頭的殘渣。

  他走過去,取出手機,將其拍下,傳送給了置頂?shù)穆?lián)系人。

  幾乎是同時,一小段語音回了過來。

  “既然如此,就隨他吧?!?p>  音質(zhì)深沉有力,透著少許壓枝的風(fēng)霜。

  “那要不要我暗中打通一下……”

  “不,就讓他自己摸爬滾打,只有跌慘了,他才會知道自己要付出的代價?!?p>  “明白了,顧董?!?p>  少頃,黑色邁巴赫絕塵而去。

  片刻過后,一輛銀色的凱雷德停在了攝影棚外。

  司機率先下車,給副駕駛上的人開門。

  下一秒正要撐傘,被那人拒絕了,“就這么點路,不必了,你就在這等我吧?!?p>  “好的,謝總。”

  *

  下午兩點,拍攝任務(wù)繼續(xù)進行。

  周清韻作為女一號,在這個鏡頭里需要和男一號演場被強吻戲。

  中間會有男一號的妹妹飾演者,也就是女三號白姝撞見這一幕。

  她替哥哥欣慰,也替周清韻這個閨蜜高興。

  但最后怕打攪了他們的好事,就偷偷離開了。

  攝影機在軌道上緩緩移動,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將男女主的臉部表情細致入微地收錄進去。

  這場戲無疑很重要,是男女主感情發(fā)展的一個重要轉(zhuǎn)折點。

  周圍的人都屏住呼吸。

  化妝師黎曼是盯他們最緊的。

  就怕他們因為情緒激動,妝容會出現(xiàn)什么問題。

  而到時候,她就得及時上前去給他們補妝,不能耽誤全劇組的進程。

  作為一個跟組專業(yè)化妝師,她已經(jīng)干了四年了,經(jīng)驗自然豐富。

  果不其然,周清韻在演第二遍被強吻戲的時候,因著男一號用力過猛,導(dǎo)致她的唇妝都花到了下巴。

  “卡——小黎!”

  導(dǎo)演話音剛落。

  一個干瘦的身影已經(jīng)躍上去了。

  卸妝,補粉,勾勒唇線,最后上口紅。

  黎曼干的很快。

  不消兩分鐘,她便將光鮮亮麗的周清韻又重新交了出來。

  “謝謝你啊,”周清韻朝她揚起了個簡單的微笑,聲音很溫柔,“你的化妝技術(shù)真的很好,效率也高。”

  黎曼近兩年最喜歡的新生小花旦就是周清韻,此刻聽到這聲夸獎,心里滿足得不行,但還是謙虛道,“沒有沒有,是周姐謬贊了?!?p>  白姝抱著胳膊在下面等著,時不時抬頭看看攝影棚的天花板,一副漫不經(jīng)心又百無聊賴的模樣。

  而其余的小配角,都在很用心地背臺詞,甚至在對戲。

  以至于夾在其中的她,看上去就更傲慢了。

  黎曼歡歡喜喜地從上面下來,無意間看到白姝,下意識從鼻腔里哼出了口氣。

  這個白姝,小小年紀就靠著這么不光彩的手段爬上來。

  還如此不上進,成日里只想著擠兌周清韻。

  真是巨讓人生厭。

  她現(xiàn)在壓根就不想給白姝化妝。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讓這個白姝在陰溝子里翻船。

  只希望那天能快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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