釜山其實也有自己的打車軟件的,這里是機場,并不需要,出了大門,外面就有排好隊的出租車司機,他們特別有自己的規(guī)則,不存在搶單什么的,都是一個接一個,總會輪到自己的,至于這個客人路程是長是短,就全憑機遇了。
一家四口都很享受釜山特色美食,魚豆腐,但晚上還有正餐,不能多吃了。撒拉喊停他們以后,就去刷卡結(jié)了帳,對,來韓國辦的卡,去哪里消費都要用到的卡片,撒拉雖然也會偶爾感慨落后,但是異國他鄉(xiāng)的,這種熟悉的土莫名的給人安全感。
樂爸依舊推著行李,樂媽牽著安安,樂樂依舊坐在行李車上,經(jīng)過咨詢臺的時候,順便拿了一份釜山地圖,一份韓國地圖,選了中韓雙語的。咨詢臺姐姐都是非常養(yǎng)眼的高挑妹子。
一家人出了大門,一陣微風(fēng)出來,天邊晚霞已然渲染了建筑物遮擋以外的天空,是美麗的灰和美麗的橙。
出租車師傅很熱情的上來,把一大一小倆行李箱放了后備箱,樂媽坐前面,告訴了師傅自己的住址,樂爸在后面照看倆娃。
師傅并沒有太驚訝,也沒有好奇的問這問那,在接到地址以后,就直接在導(dǎo)航里輸入地點,啟動,干脆利落。
其實釜山也有愛聊天的師傅,前提是,倆人語言能溝通,有聊天的熱情。
撒拉沒有回頭跟樂爸用中文聊天。因為一個陰影。還記得初來乍到的第一趟打車,自己過于興奮的跟接機的學(xué)長還有同行的同學(xué)聊天,直至被師傅忍不住抱怨說,聽太多中文讓他很頭疼。
撒拉終于閉上了自己的嘴。讓自己始料未及的是,那三年的起頭,如果不是,言語不當(dāng),或許可以少許多不愉快。
車下了高速,進入南浦洞區(qū)域,就登上影島大橋了,安安在給爸爸和弟弟講解:“樂樂,你這個橋,每天下午兩點,兩邊都會升起來哦。好多人會在橋下面看?!?p> 樂樂腦海里想起了一首歌就唱了起來,“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 falling down, falling down. 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my fair lady.”
那又是一個悲傷的故事了。撒拉和樂爸都笑笑。他們都在認(rèn)真的看橋身,鐵鎖,非常顯眼的顏色,這是一個港口,停泊了很多大小郵輪船只。
那個喜歡船只的學(xué)長,不知道他擁有自己的郵輪了沒有?;貒院?,因為一個契機,撒拉刪了所有男性好友,包括他,就沒有再聽說過關(guān)于他的事,也沒有在重逢,非常神奇,明明大家就在如此相近的兩個城市。如論如何,撒拉已經(jīng)為他獻(xiàn)上太多禱告,他會好的。撒拉又是一個淺笑。
樂爸回頭就看到撒拉的側(cè)顏,“他又想起了什么呢?!彼?。卻沒有開口問。自己的妻子有太多內(nèi)心戲了,有些事兒不問,她自己就消解了,問了出來,反而她會正兒八經(jīng)的解釋,消逝了許多美好!她的回憶就讓她回憶吧,主要我和倆孩子給她的回憶更多,等老了,她就來不及回憶其他了!
樂爸說,“好想坐船呀!”
樂樂說:“我也想坐船!”
安安看窗外的船:“我也想坐船!”
撒拉哈哈笑起來:“我也想坐!”
撒拉哈哈
后面安排一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