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瑤寺里。
“她還未曾醒嗎?”
月吟邢原本以為這女子是故意接近他們的,可現(xiàn)在……
分明就是一個意外。
“還未曾醒!”
月歌初看著床上昏迷的水冰心,微微搖頭。
“阿魚你繼續(xù)照顧這位姑娘,切忌,不可掀開她的面紗。”
“是!”
“哥哥,我們?nèi)ザY佛吧!”
“走吧!”
月吟邢看了一眼床上的水冰心,扶著月歌初去了前院,聽主持禮佛。
阿魚對于床上昏迷幾日的水冰心好奇至極。
在天瑤寺里,有很多香客都盤腿坐在蒲扇上面,閉著眼睛,雙手合十,虔誠的祈禱著。
鐘聲在這里一聲一聲的響起,在這寧靜的寺廟里顯得十分的洪亮。
天瑤寺不同于其他寺廟,只接待一些有身份地位的人。
由于現(xiàn)在是天瑤寺禮佛的時辰,因此寺廟其他地方都空無一人,香客們要么在廂房內(nèi)休息,要么就在天瑤寺的大堂之內(nèi)隨主持禮佛。
阿魚看著床上的水冰心,想要去看看她的容顏。
“你在作什么?”
阿瓴見阿魚想要去取下床上女子的面紗,立刻出聲道。
阿魚一頓,才想起阿瓴也在這房間內(nèi)。
“你就不好奇這位姑娘長什么模樣?”
“少爺小姐都說了,不準碰她。”
阿瓴看著阿魚,有些不悅。
“我就看看!指不定這女子是故意接近少爺?shù)哪兀 ?p> “少爺小姐都未說話,哪里容得你一個下人做決定!”
“你……”
阿魚對阿瓴的話有些生氣。
“不要碰她,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你……我們才是認識多年的人?!?p> “所以,對于不是你的,你就不要妄想。”
阿瓴豈會不知道阿魚心中所想。
但是,
一個主,一個仆,豈能在一起?
阿魚瞪了阿瓴一眼,到了一個離床比較遠的位置坐下。
水冰心緩緩醒來,看見是陌生的地方心下一緊。
坐了起來。
“嘶!”
水冰心捂著胸口,胸口還隱隱作痛。
“你醒了!”
阿瓴是第一個注意到水冰心醒來的人,見她醒來,出聲詢問道。
阿魚也看了過去,立馬恢復(fù)了一副平時的模樣。
她也只敢在阿瓴面前囂張一點,畢竟同為下人。
水冰心看了過去。
不認識!
又看向阿魚,不認識。
“這是哪兒?”
水冰心沒有問你們是誰,因為她不想知道他們是誰,也不想和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
水冰心的語氣很清冷,給人一種婉拒千里之外的感覺。
阿魚有些氣不過。
是我們救了她好不,就這態(tài)度?
“天瑤寺!”
阿瓴看了一眼阿魚,眼里帶著一絲警告,淡漠的回答著水冰心的問題。
天瑤寺?一個寺廟!
水冰心松了一口氣。
好在不是柏易塵,否則……
水冰心想到柏易塵的偏執(zhí),就微微蹙眉。
水冰心只是松懈了一下,就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
“姑娘放心,少爺和小姐將您帶過來。怕您不同意,并沒有還您的衣裳。小姐給您換了面紗?!?p> “謝謝,能否借我一套衣裳?我買下也行。”
水冰心拿出一張卡,此卡還是水冰心在日晷賭場贏的。
阿瓴見到那張卡,臉色微變。
“姑娘說笑了。小姐說相遇即是緣,阿魚?!?p> 阿瓴看向一旁的阿魚。
阿魚臉色不虞,但還是給水冰心取了一套自家小姐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