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生命本就是無常的,所以這樣才有了每個人不同的遭遇。也有人說這世界種種的一切,都逃不過一個命字,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而此時龍騰子卻沒有時間想這些,就在他身后的兩扇玄鐵門關(guān)閉的一瞬間,內(nèi)部的景象便清晰的展現(xiàn)在了眼前。
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黑暗,眼前的乃是一個十分寬敞的通道,一直通向前方,似乎很深的模樣。
在通道中,每隔一段距離便會有一片片發(fā)光的巖壁,此時根本沒有一個身影,也沒有人貿(mào)然行動,都仿佛深深隱藏了起來,似乎就此消失一般。
腳下是一節(jié)節(jié)石梯,被人修的頗為工整,一路向下延伸而去,似乎通往著地底深淵。
一步步踏在石階之上,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響,不過龍騰子的身體卻微微緊繃起來,眼中閃過幾絲光芒,只是仍然不緊不慢的向前一步步走動著。
很快,隨著步伐的推進,眼前不再是一層不變的巖壁,而是更是越發(fā)的了寬廣起來,終于石階到達了盡頭。
一個無比巨大的溶洞出現(xiàn)在了眼前,有著人工的痕跡,尤其是溶洞之中樹立著四個足有兩個成年漢子才能合抱粗細的巨大石柱矗立著。
不同于原先的那種昏暗,此處雖說異常的寬闊,但在頭頂?shù)纳戏絽s布滿了一個個拳頭大小的熒光石,發(fā)出無比明亮的冷光,將里面照的是光透異常。
當引人矚目卻是在四個石柱的中心處有一個數(shù)丈寬的青巖石臺,而龍騰子看到幾人的身影此時竟然全都站立在石臺之上,一個不差,根本沒有隱藏,又或者說在此地根本無法隱藏。
在石臺的最中心的地方,又樹立著一塊石碑,通體綠瑩瑩的,此時上面正靜靜的躺著三塊令牌。
可能是因為龍騰子的到來,四人的目光紛紛轉(zhuǎn)了過來,也隨之打破了寂靜。
龍騰子緩緩的來到石臺之上,一號看了幾人一眼,最后有些感慨出聲道:“沒想到此次圣女竟然會下達如此命令,不過既然是圣女大人她的命令,那我們便必須執(zhí)行。這里你們都無比熟悉,動手吧!”
“也好”
”一號和二號他倆的實力遠在我們之上,五號,你我聯(lián)手如何,待解決了三號,我倆再分個勝負如何”?
四號看著龍騰子,向他走了兩步,口中毫不回避,大聲的提議道,仿佛一瞬間便要將三號斬殺。
龍騰子微微皺了皺眉頭,聽著四號的提議,看向了三號,見他的面色變得鐵青,難看異常。
再看了一眼一號和二號,這二人面前并沒有露出什么異色,只是靜靜的看著他們?nèi)?,不過兩人之間的距離卻又近了幾分。
對著四號這個建議,龍騰子的確有些心動,看四號對一號,和二號的態(tài)度,顯然這二人的實力讓他忌憚的很,而令牌卻有三塊,這就是說不出意外。
這場令牌的爭奪,其實就是自己,以及三號和四號三個人之間爭奪僅剩的一塊之間的戰(zhàn)斗了吧!
如果先聯(lián)手解決了三號,對于龍騰子來說,奪取令牌的機會就會大大增加,到時候只要與四號一分勝負即可。
“如何”,看著龍騰子有些意動的模樣,四號面上露出一絲笑意,再次問道。
心中卻不免有些嘀咕起來,心道:“只要解決了三號,到時候僅剩的五號豈不是輕而易舉”。
“該死”。
在龍騰子緩緩的搖了搖頭之后,四號的面上的笑容漸漸收斂,漸漸變得陰沉起來,罵了一聲,在他看來自己提出的意見對二人來說都是一個上佳的辦法,沒想到這小子竟然如此不識抬舉。
但很快便又想到了什么,劍芒轉(zhuǎn)頭向著三號那邊看去,只見三號的雙目已經(jīng)赤紅無比,死死的盯著自己,心中頓感不妙。
一聲低吼在三號的喉嚨中發(fā)出,一股殺意毫不遮擋的肆意而出。
龍騰子的眼中露出一絲異樣,只見三號的尾巴由原本手臂粗細,一下子變得一倍有余,并列豎立向上,如同一根鐵棒一般。
于此同時,一陣骨骼噼里啪啦,身形變得粗獷無比,同時眼睛又大了幾圈且爆突出許多,嘴角伸出兩個長長的獠牙,不停的喘著粗氣,渾身的毛發(fā)變得如同鋼針一般,根根豎立。
四號面上的怒氣緩緩消失,變得陰沉起來,微微矮了矮身子,在腰間取出了一柄圓月彎刀。
此刀刀口如月,刀身有光華流轉(zhuǎn),寒光四射,看起來鋒刃異常,一看就是一把上好的利刃。
兩人沒有多言,也無需多言,在生死面前,因為這些都顯得如此乏味。
一道寒光閃過,四號的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先下手為強,揮舞著手中的利刃,便向著三號撲去,當即來到三號的身后,毫不留情的對著他的頸脖削去,速度之快,讓人措手不及。
眼看就要血濺三尺,三號嘴中則一聲冷哼。
叮的一聲,半空之中的四號,卻一個扭轉(zhuǎn),身影遠離了三號。
原來剛剛發(fā)出碰擊聲的,正是三號那根變得粗壯的異常的尾巴與四號的圓月彎刀碰擊在了一起,看起來竟然似乎并無損傷的模樣。
“去死吧!”三號轉(zhuǎn)過了身子,原本變的猙獰的的容貌此時更是讓人畏懼。揮動著拳頭,對著四號的胸口就是狠狠砸去。
砰的一聲,四號的身子在空中連續(xù)翻騰,這才落地,又連續(xù)退了三步這才站穩(wěn)。
“咦!沒想到他居然將三號的攻勢卸掉了大半,這是什么身法”?二號有些驚訝,對著不遠處的一號問道。
“這應(yīng)該不是什么身法,而是一種體術(shù),是將身體變得異常柔軟,這才接著后退之勢,將其攻擊力卸掉,倒也有趣”。一號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
而這時兩人再次交鋒在了一起。
說時遲,那時快。
就在四號接著后退之力,卸去三號的攻勢的一瞬間,三號卻已經(jīng)再次來到他身前,右手對著其腹部一拳打出,一個下勾拳將四號向著頭頂上方狠狠的擊飛而去。
緊接著一個跳躍,便來到四號的上方,一記鞭腿快如閃電,再次將四號對著地面踢去,如同炮彈一樣,就將要與地面有了個親密的接觸。
眼看勝負即分,卻異變突起。